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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能和腾迈赫身价差不多,那我就能和傅勋抗衡了啊!
“哦呵呵呵呵呵,我的宝贝,你真可爱。”玛莎姐笑的前仰后合,看了腾迈赫一眼,与我笑道:“一切皆有可能呢,说不定你会比迈赫还有钱!”
“啊,”我奸诈的笑了笑,“那快些,带着我去学习怎么样当演员!”
玛莎姐一脸的认真,竖着食指,努着嘴,“宝贝,不管是做哪行哪业,最重要的还是人品哦,姐姐知道你人品一定不错,可圈子里人品差的很多呢,你可不要被他们打击的一蹶不振,从而被黑化了哦!”
我很赞同玛莎姐的观点,人品很重要,人品差,到哪里都吃不开!
我化好妆,换了衣服之后,便随着腾迈赫和玛莎姐去了卧底剧组,李湛青已经化好妆了,这一次拍摄的是给警察传递消息的剧情。
玛莎姐和腾迈赫一整天都在给我讲,表演是一门艺术,不能创造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连自己都不认同的人物角色性格!
角色来源于生活,人物的任何行为动作,一定要符合现实生活!
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半个月,傅勋似乎从人间蒸发了,一直没有找过我。
而我每天早出晚归的去剧组学习,演技也长进了一些,起码能客串露脸的小角色了。
这个角色还是和李湛青的对手戏,我又兴奋又紧张,只不过我演的是一个妓……
“念念你知道妓怎么演吗?”玛莎姐勾着莲花指问我。
我摇摇头,有点为难。
“演员要多接触新鲜事物啊,改日姐姐带你去嫖喔!”玛莎姐说。
我当时正在喝水,一口就喷了出来。
“来来来,”玛莎姐躺在床上,对李湛青说:“姐姐先教一下念念,我和你对戏,给她演示一下。”
“啊!”李湛青捏着额头,“我带她就好,玛莎姐您不用多费心!”
“你可以吗?念念?”玛莎姐认真的看着我。
我看着李湛青那张祈求的脸,我只好点点头。
“好吧。”玛莎姐‘妖娆’的身子从床上坐起来,嘟着嘴给我讲,“念念,你演的小妹是个雏儿,要欲语还休,欲罢还迎,羞涩紧张,你懂那种感觉吗?”
“懂!”我点头。
我的心里十分的紧张,这毕竟是我的荧幕处女作,而且还是这么个尴尬的角色。
当开始拍摄时,李湛青迅速进了角色,一脸邪气的把我压在身下,我一张脸爆红,可好死不死的想起傅勋来。
我看着李湛青那张脸,脑子里却是傅勋的脸,一股脑,眼眶就红了!
李湛青的神色复杂,看着我,念着台词,“妹妹你是第一次?”
“小哥要怎么玩?”我念着台词,声音哽咽着。
“先停吧,”李湛青起身,对剧务说。
“怎么回事?这小姑娘演的很到位,喊什么停?”剧务问。
“是我的问题,”李湛青眯眼,捏着眼角,“我想休息几分钟。”
“好吧。”剧务说完,去征求导演的意见了。
李湛青捏着额头,坐在床边,而我也从床上坐起来。
过了一阵,李湛青转头看我,“你不适合做演员。”
“为什么?”我惊讶的看着他。
“因为你刚才不是演,那是你的真实情绪流露,我和你无法接戏!你把我的情绪带歪了。”李湛青冷着脸说。
我十分不认同他的说法,我曾听说过,演戏的最高境界是人戏合一,但我还是和他说:“真是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李湛青站起身,叹了一口气,转念又换了语气:“对不起,刚才是我说话说的不对,是我自己做的不好。”
随即拍摄又开始了,副导演叫我像上一条一样演,我便模仿着之前,和李湛青对戏。
我演的很轻松,李湛青也没再喊停,一脸的痞子模样,把小二那个角色演的淋漓尽致。
几分钟的拍摄,我和李湛青对戏很自然,结束后玛莎姐欢呼着:“念念,恭喜你在卧底剧组杀青了,你演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迈赫的眼光果然非同凡响。”
她欢呼着,把我带出了摄影棚。
而我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一道深邃炙热的目光。
我回过头去看,只见李湛青微笑的看着我。
“喏,他喜欢你!”玛莎姐捏着兰花指,妖妖气气的说。
“玛莎姐,你别胡说。”我的脸有点红。
出了摄影棚,我松了一口气,其实这一场戏,也等于是个考试,如果我顺利通过,那么我和腾迈赫合作的《离殇》,便要开始准备拍摄了。
“为了庆祝你顺利杀青,我们去欢快一下,怎么样?”玛莎姐说,“叫上迈赫,我们一起去。”
我点头说好,玛莎姐便打电话给腾迈赫。
随即我和玛莎姐直接去了酒吧,晚间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我和玛莎姐开了个包间,坐在沙发上喝着甜酒,等着腾迈赫。
最近我很疲倦,做演员学员真不是一件轻松工作,每天我都是后半夜才回家睡觉,早上又很早去摄影棚,我对演员这个职业有了很多新的认知。
我正和玛莎姐交谈着,手机铃声忽然想起,我拿出电话一看,居然是我爸打来的,我不由得皱紧眉头。
其实我很不想接他的电话,甚至想讽刺他!可这世道有很多不讲理的道理,他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便不能对他有一点点的埋怨和怨恨。
我皱眉接起电话,我爸哑着嗓子说:“念念,我听傅勋说你出来了?”
“是啊!”我对着空气冷笑起来。
“傅勋终止了和咱们家的合作,你能不能帮爸爸求求情?”我爸有些难为情的说,话语间支支吾吾。
傅勋停止了和我爸的合作?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我在电话里半响没做声,我怎么去求情?我和傅勋能不见面,就别见面!更别提去求他!
“爸,我已经帮过你一次了,这一次我无法帮你。”我冷声说。
“你要是不帮爸爸,爸爸就要破产了,只能去跳楼!”我爸声音带着哭腔。
我静静的听着,他已经五十多岁了,我从未见他哭过!
这就是我的父亲,他的女儿身陷囹圄他心如钢铁,面对着企业破产能哭成如此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