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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不说离开,谢清婉自然无法脱身。
倪念儿装晕,倪谦中自然得将她送走,他有些不甘心的离去。
谢清婉没有错过倪谦中走之前看向大皇子眼光中的炽热。
想走的走步了,不想走的偏生要被留下来,唉。
“既然这么巧遇见,大家不如一起去?”
秦若自然是应允的。
谢清婉想说释徹法师不在,但是话到了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还是不要说了,等下到了以后,释徹法师不在,自己便可以有理由离开了。
她可不想跟朱煜多呆。
每一次的情绪控制都是费尽心神,才能让自己看起来什么事情也没有。
她低头看向地面。
秦若还以为她是有些惧怕大皇子,在一旁小声的转移她的注意力:“谢三小姐,你跟萱萱也好久没有见面了吧?不若,有时间也去找萱萱玩?萱萱可是天天喊着要出府。”
“等有时间,清婉定当去拜访萱萱。”
虽是如此说着,她低着的头,却是没有抬起来。
“本王出宫的时候,太后娘娘还在说,如果本王能见到谢三小姐,一定要替她传达心意,太后娘娘可是想念谢三小姐了。”
谢清婉脚下一顿。
“谢太后娘娘挂念,只是清婉近来太忙......”
朱煜自然知道她在忙什么。
小小的女娃,竟然也学着别人去经商,虽然也是小有成功,但是他却是不屑看在眼里的。
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可是最低的,也不知道谢智慧是怎么想到,竟然让三个女儿都去经商。
可惜了谢清雅那样的女人,也只能去给人当继室。
谢府的一举一动,现在全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只要一天谢清婉不点头,他便不会车去暗哨,就是成功了,暗哨也是只能多不能少。
“谢小姐无需客气。”
在他们没有察觉的暗处,那人面色凌冽,眼睛眨眼不眨的看着渐渐远去的几人,好一会儿,他扬起了一抹别人看不懂的笑意,将自己隐藏在不易察觉的暗处。
那丫头,将自己掩饰的很好。
朱煜不再开口,谢清婉自然求之不得。
释徹法师自然是不在的。
谁都说不清,也猜不透释徹法师去了哪里。
朱煜不好继续打扰,便只好离开。
谢清婉自然趁着机会离开。
“谢三小姐。”
秦若却是跟了上来。
“不知秦公子可还有事情?”
秦若认真的打量眼前的女孩子,他的感知向来比别人准确,他不会感觉错的,刚才大皇子来的时候,谢清婉身上,有一息几乎让人察觉不到杀意从她身上释放出来。但是很快,这抹杀意被平静代替。
但是平静之中,却又有他说不上来的感觉。
总之,谢清婉身上,有些奇怪?
“谢三小姐惧怕大皇子?”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大概是害怕了。
他是真心想结交谢清婉的,因此,他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谢清婉神情一震。
“秦公子想多了,清婉只是怕冲撞了贵人。”
秦若自然是不相信的,但是见谢清婉并没有多说的打算,他只好将疑问藏在了心里。
反正,来日方长,不急。
石雪早都已经等的着急,要是不是小姐吩咐了,一定不能乱走,她真想去找谢清婉。
小姐走了有大半个时辰了,这么久不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事。
三娘也不回来。
明明智水公子回来,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却是没有想到,反倒是这么折腾人了。
她一刻也不敢离开的,生怕自己转身的空当,智水公子会走过去。
终于,在她快要等不及的时候,谢清婉终于回来了。
“小姐,智水公子回来了吗?”
谢清婉摇了摇头。
无力的在屋里做下,谢清婉这才仿佛终于找回了一些安全。
她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手心隐隐犯疼。
不用看,她也知道了,掌心一定是被掐出了血。
可是也只有指甲掐入肉中时,身体上疼痛,才能让自己尽量看起来若无其事。
“石雪,这里可有发现?”
石雪摇了摇头。
“三娘呢?可曾回来?”
李文文同样一直没有回来。
她看了一眼天色,心中尽是失望。
“石雪,你去前门唤三娘回来吧,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今日一早出门,她可是告诉了爹娘智水要回来的,谢智慧高兴,说是在家等着她们回去吃午饭。
石雪给谢清婉倒了茶水,这才离开。
房间顿时陷入静谧之中。
虽然是厢房,但是空气中也同样是漂浮着淡淡香味。
她不再望向窗7;150838099433546外。
智水哥哥,今日不会来了。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咚。”窗子前有了一丝的动静。
她失望的情绪瞬间被警惕所代替。
是谁?
她警惕望向窗户方向。
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可供自己使用的武器。
她顺手捞起来了桌上的茶壶。
陶瓷虽然光环,但是依旧是磨的手心疼,但是,现在她却是顾不了这么多。
石雪三娘都不在,寺院虽然是清修之地,但是却也是龙蛇混杂之地。
她不得不小心。
更让她不放心的是,万一是大皇子呢?
一想到这个肯能,她便觉得浑身凉了下来。
前世的一幕幕又浮现出来,手心中握着的茶壶,硌得她的手更疼了。
“咚。”大概是觉得屋里一直没有人出来,窗户又被敲了一下。
“谁!”
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稳一些,但是窗外,却是没有人回应她。
蹑手蹑脚的走到窗前,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快速的拉开了窗子。
窗外空无一人。
她举着茶杯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影。
呼,虚惊一场。
只是,狭窄的窗台上,却是放着一个白色的瓷瓶。
她疑惑的拿过来,却是觉得有些眼熟。
这个瓷瓶,怎么那么向朱彝还给的自己的?
后来,她将东西拒收,走的时候,放在在了客栈的座位上。
送出去的东西,哪里有在收回来的道理。
这,这,难道是那一瓶?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熟悉的清香顿时扑面而来。
她诧异极了。
在重新回到窗边的时候,依旧只余下静谧。
是他。
可是,她又怎么知道受伤?
难不成,他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