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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衣在和东方强了解了一些情况之后,来到了东方晴的房间,和往常一样,针灸控制了东方晴体内的冥蛊。
东方晴体内的冥蛊发作越来越来越剧烈,这让谢衣有些疑惑。
按理来说,东方晴体内的蛊毒,被压制过后,应该一两个月才会毒发一次,可是根据东方晴毒发的时间,几乎是一个星期一次,谢衣也找不到结果。
无奈之下,有东方强出面,谢衣再次回到了京大,时时观察东方晴的身体情况。
---------------------------------上课铃声响了之后,走进来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身材有些消瘦、头发梳的一丝不乱、身上的西装合体而整洁,给人的第一印象非常好。
而更让人诧异的是,这个男人走进教室根本就没有拿课本教案之类的东西,只是握了个大口径的玻璃杯。
杯子里面的茶叶纤细嫩绿而根根竖起,随着男人的走动而旋转着。倒像是顶尖的信阳毛峰。
“同学们好,我姓陈,陈无声,也是《中医学通论》这门课的授课老师。”中年男人将杯子放在讲桌上,视线着从教室里的二十中学生脸上一一掠过,并用眼神和大家打招呼。、“当然,中医这门课博大精深,说是老师,其实我也只是略懂皮毛,只是比你们先行一步而已。中医中医,研究的自然是华夏的医术。而中华医术源远流长,医道理论更是不计其数,有无数让人为之惊艳的医道数论消失在历史长河中。有的人看到过,那是人生大幸,有的人听说过,那是半分幸运和半分遗憾。有的人没看过没听过,那是彻底的悲哀。”
“而我们,将要将这些前人耗费了无数心血的研究实践的东西收集整理,并展示在世人面前。这份工作伟大而任重道远。”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一个中医数论的出现,每一次易主,其实就是一段残忍的血腥杀伐。当然,或许这段话有些危言耸听,毕竟,中医博大精深,并不像有的人说的那么不堪。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们,中医是一门深奥、凶险但激情澎湃的工作。”
“做为这行的一个前辈,我代表同仁欢迎各位同学的加入。”陈无声说完边鼓起掌来,其它的同学一下子就被他引人入胜的开场白给吸引住了,然后茆着劲儿的鼓掌。
谢衣微笑着打量陈无声,心想,这个老师倒是有些意思。或许,能从他身上找到一些希望。
陈无声是国际著名的中医大师,在中医物研究上有极深的造诣,并且有多部著作多个译本在国内外发行。
其人也学识渊博、讲课不备教案不带课本,想到哪儿讲到哪儿,深受学生的喜爱。
陈无声也确实让这些刚刚踏入中医殿堂的菜鸟们大长了眼界,从圆本草经道千金方,从中医起源道中医的发展,从‘本草纲目’到中医的诸多之谜。旁征博引,顺手捻来,让众人听的如痴如醉,仿佛跟着陈无声的思路漫游在一幅幅风情迥异的人文古卷当中。
当陈无声讲到《伤寒杂病论》失踪之秘的时候,谢衣的心里砰然一动。
由东汉末年张仲景所写的不朽杰作《伤寒杂病论》是中医史上的无价之宝,它是中医史上第一精确的描述了疾病的书籍,通过伤寒杂病的细致描写和论述,生动地再现了东汉时期病患的情景。
《伤寒杂病论》最初落入封建史上最后一个皇帝溥仪之手,1945年倭国关东军司令官田乙三通知溥仪迁都通化,匆忙之下,哪有带走那么多的珍玩古卷?
所以,无数的宝藏连同那四个版本的《伤寒杂病论》便被宫女侍卫们抢购一空——当然,还有一种说法是,这四个版本的《伤寒杂病论》被溥仪带走,却最终落入倭国人手里——谢衣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陈无声虽然学富五车,终究有一些东西是不会知道的。这幅《伤寒杂病论》他恰好在老头子哪儿见过,所以现在听到陈无声说落入倭国人之手,就有些别扭的感觉。
可见到大家沉迷在他所陈述的事迹当中,便忍着没有出声反驳。只是嘴角的一抹笑意还是被目光敏锐的陈无声发现了。
陈无声疑惑的看了谢衣一眼,回想一下自己所讲的内容,并没有什么不妥当之处,为何那个学生会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似是反驳,又似讥诮,还有些明明知道你错了,却一笑而过放任东流的意味。
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这才看着谢衣问道:“这位同学,你对刚才的课程有不同的想法吗?如果有的话,请尽管开口说出来。毕竟,真相是越辨越明了的。”
谢衣原本不愿意揪住陈无声的小辫子,毕竟,他也是从一些史料或者传说中了解到的真相。
可既然他主动问起,却不得不将自己知道的一些真相给说出来。
回答问题是要站起来的,这让谢衣很有些郁闷。站起来就能表达对老师的尊重了?这个过程反而是在浪费时间。
很多时候,谢衣骨子里流敞的骄傲让人难以想象。但是既然是学生,就不得不遵守这一规定。
懒洋洋的站起来,说道:“我认为,《伤寒杂病论》还在国内。”
读万里书不如行万里路。谢衣没有游遍名山大川,而且身份特殊,接触了不少古怪的的人和事,这些事稍微透露个一点半点儿就可能在普通人心里引发一场地震。
而其它学生都是从高中升上来的,高中只分文理科,为了应付高考,那有时间去系统化的学习考中医方面的知识?
他们是凭借对这个学科的喜爱或者说是被这种遮盖着神秘面纱的事业所吸引,才会在大学里面选择中医专业。现在正是他们拼命汲取知识养料的时候,他们在考古学的认知上还只是一张白纸,老师们在上面涂什么,那张白纸上便会出现什么样的图案。在考古系的建系设上,能够在第一节课上就反驳老师观点的,谢衣是第二个人。
只凭这一点儿,陈无声就对谢衣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但害怕他只是信口开河或者听到了另外一项传说就信以为真,所以对他的话并没有表现出足够的重视。
也就是说,陈无声对谢衣另眼相看的原因是因为谢衣敢于站起来反驳他的观点,而不是因为他反驳的内容。
那么多专家学者都没能考证出来的东西,一个刚刚入学的毛头小子又能知道多少?
“这位同学能介绍一下自己吗?”陈怀恩看着谢衣说道,笑容和蔼。
要是了解陈无声的人,便会为他的这句话感到惊讶了。有才华的人都有些怪癖。特别是文艺方面或者科研方面的人才更是如此。
陈无声的怪毛病就是,他上课从来不点名,愿来则来,不来也不强求。也从来不会主动问起学生的姓名,如果你有能力,他会主动问起你的名字,如果你没什么特长,既使问过也很快就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