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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准备继续用叶书的QQ和这个叫做代替社会消灭你的网友聊天的时候,桌面突然显示我登录的QQ已经下线,我继续点击着鼠标,就这样,一上一下大概持续十几次的时间,我再继续登录的时候,就显示密码不正确了。
我看了一眼右下角,上次登录的显示地是嘉市,而这个QQ是属于叶书的,像他这么一个心里阴暗到要加入这样的杀人群的人,一定及其注意自己的隐私,因为他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他害怕别人发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所以,登录这个QQ的一定是他,而且还正大光明的连续登录几次。
我想他应该也能从地域消息里面看到上次登录的是上市。
想到这里,我愣了愣,而后又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已经是九月三十日下午两点三十分了,从地域消息上面来看,叶书现在一定是在嘉市,而去嘉市的目的,大概,也就像他在第三张卡片里面所说的一样,就是想要去嘉市带走杨雄,甚至于,将杨雄杀死。
而做为一名不知真相的脑残粉,他一定认识傅博文,但肯定不知道傅博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杨雄在和傅博文解除聘用关系之后,曾发送一连串的长微博从侧面抨击傅博文,可傅博文呢,却什么都没有解释,甚至于还将自己的微博关闭。
在绝大多数粉丝眼里,哦不,很可能是在杨雄所有粉丝眼里,傅博文是因为做了亏心事,无力辩驳,才会将这个微博关闭的,但我却在傅博文前老板胡东的口中又听见的第二个版本,在他口中的傅博文,对艺人热心,对工作敬业,所以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愿意去相信傅博文是那种会做出出卖自己艺人身体从中谋取利益的人。
言归正传,叶书是杨雄的脑残粉,为了杨雄可以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我不知道,但以现在我找到的证据来看,那三封称杨雄为耶和华的黑色卡片,应该都是从他手中发出的,还有那些和网友聊天的记录,不难判断,叶书在卡片中说的那一句要永远和杨雄在一起,并不是绑架,而是……谋杀。
这时,寝室大门被人敲响,当几个男声正在门口纳闷这寝室怎么会反锁的时候,我打开了这个寝室的大门,只见两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正满身是汗的站在门口,一看到我,马上就丈八和尚摸不到头脑的问我是谁,怎么会出现在他们的寝室里面。
“你们好,我是叶正的表哥,刚刚我来敲门,寝室里面正好有人就给我开了门,我可不是小偷,不信你们可以去洗衣房找那个男生问问。”可能是出于“做贼”心虚吧,我和他们说话有些语无伦次,毕竟我现在还在休假中,他们这一告诉校方,我这张警官证是拿还是不拿。
其中一个高个子的男生摸了摸后脑勺,而后狐疑的看着我,疑惑的说道:“怎么可能会有人,今天下午只有我们两个没课,还有一个和我们同寝的可是学霸,下午的课可是排满的,他不可能在这个时间点回寝室啊。”
听罢,我眉目紧皱,马上沉声问道:“你们的洗衣房在哪儿?”
那男生朝走廊左侧指了指,紧接着,我拔腿就冲着这个男生寝室楼的洗衣房跑去。
可当我跑到洗衣房的时候,洗衣房里面除了有两三个男生正在清洗自己的内衣内裤,就再也没有别人了,如果说有,那应该只有地上一个粉红色的洗衣桶,桶里还放着一堆凌乱不堪的衣服。
这个洗衣桶是当时那个给我寝室门的人拿走的,我不会记错,我在洗衣房门口伸头探望,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砰……”我的拳头死死地砸在了这个洗衣房的墙壁之上,而后紧咬着牙,轻声怒道:“妈的,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那个给我开门的男人到底是谁,但我能确定,这个男人一定不可能是那寝室里面的人,我现在才想起来,他虽然身上赤果,下身只穿着一条内裤,但他穿着拖鞋的脚上却穿了一双白色的袜子。
我就说,哪里有些不对,一个待在寝室里面的男生,是不可能穿着袜子,然后光着屁股在寝室里面走来走去的,除非他有怪癖,而就算他有某种怪癖,在这么脏乱的坏境之中,走一步都能碰到一个酒瓶甚至是几双臭袜子,他的袜子怎么可能会那么干净。
“滴滴滴滴”
我走出校门,张中一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在哪儿,我走到我车前,而后打开车门,并告诉他我现在正在上市查傅博文的案子。
后者沉默了几秒,最终开口说道:“我想你的猜测应该是对的,傅博文死亡之前,嘴巴里面的确是被人塞了一些类似于纤维物组成的东西,应该是毛巾或者抹布之类的东西,因为我们在他的牙缝中找到了几条纤维物,还有,我们已经对其进行尸检,结果发现,傅博文在死亡前的两三年之间,曾做过心脏支架,我们从他胸腔内取出的支架已经完全脱落,之后我联系了上市所有医院,终于被我找到了,原来傅博文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曾有一次犯病,心脏骤停,要不是身旁有人及时对其进行抢救,我想他的尸体,现在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也就是说,傅博文有心脏病,曾经做了心脏支架的手术,但是你们如今发现从他胸腔内取出的支架,已经坏了?我能不能这么理解?”我将车缓缓地驶出了上戏学院的街道,带上蓝牙耳机,而后又将手机丢到了副驾驶座之上,缓缓地问道。
张中一这个人,我不知道说过他几次了,把话屡清楚的再给我说,每一次都要我重复他所说的话里的中心思想,这人,当年到底是怎么考上大学的?
“卧槽,一点就通,不愧是我的徒弟,还有,你伤还没好,怎么就急着去上市?你小子,就是不安分,要是给张默知道了,你怕是这个刑侦大队队长就要当到头了,哦对了,还有……”
“啪嗒……”一声,我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最后会说还有两个字,但估计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毕竟我相信要紧的事情是个人总是会放在第一句话里面告诉我的。
其实张中一能打电话去查傅博文的以往病例,这一点对我来说还是挺暖心的,不是每一个法医都是吃饱饭没事干,在检验尸体之后还会插足刑侦大队正在破获的案件,其实是没有一个法医会,也没有一个法医能。
因为尸体是在法医的手上进行解剖的,也是从法医的手上将尸体解剖报告交给我们的,如果这个时候,法医还涉足这具尸体的案件,会被我们刑侦大队明令禁止,不过这是在正规程序里面,我们私下调查,其实也没有什么事。
在回去的路上,我都在想一个问题,那个在叶书寝室里面给我开门的男人是谁,他不是寝室里面的人,在他们寝室里面干嘛?那个时候我看到他正从叶书旁边的床铺上收拾衣服,他要干嘛,会不会和叶书有关?
我看着眼前的路,顿时摇了摇头,不管了,先找到叶书再说,他现在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而我也已经确定,当时在停车场袭击我们的,也是叶书。
因为就在昨天晚上,我给程卓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今天早上亲自跑了一趟火车站以及嘉市南北汽车站查询有没有在袭击我们当天,一个名叫叶书的男人乘坐过他们的列车到达嘉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