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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下班的时候，秦浩匆忙来到总裁办公室。
“总裁，龙山水岸的议案修改好了，等你签字。”秦浩把议案摆到办公桌面上。
顾堇洛拿起钢笔签字，签字之后一直沉默，他还在沉思。
秦浩站在一旁等着，看见顾堇洛放下了钢笔，却是无动于衷，签字之后就还给他，就快下班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总裁，议案有什么问题吗？”秦浩等得有些久了，总裁一直看着这页，没有翻页。
顾堇洛看了秦浩一眼，把文件往前一推。
秦浩拿了文件就走。
“慢着。”顾堇洛叫住了他。
秦浩立刻止步，等待上司吩咐。
“你和人力资源部的经理在一起？”顾堇洛的神色非常温和随意，仿佛只是轻松的闲聊。
秦浩心中却是暗暗一惊，总裁为什么这样问，即使他和飘飘在一起，绝不影响公事，绝不公私不分。
“是。”他和飘飘都没有刻意隐瞒，公司里很多人都知道。
“叶飘飘和言秘书的关系怎么样？”顾堇洛问道，他完全不了解言羲有什么朋友。
秦浩心里疑惑不解，总裁到底要问什么？他和言羲都算是总裁的亲近下属，都和飘飘关系匪浅。
“还好。”秦浩不敢把话说尽，多个部门的高层员工关系密切并非好事，容易让人误以为结党营私。
“你和言秘书的关系怎么样？”顾堇洛接着问道。
“一般。”秦浩犹豫再三才说道，他和言羲的关系确实很一般，如果不是因为飘飘，除了公事之外，基本没有交集。
听此，顾堇洛的眉头微微一拧。
“你知道，言秘书……有男朋友吗？”
什么？秦浩满脸疑惑，根本无法揣测总裁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问起助理和秘书的私人感情？这不像是总裁作风。
“据我所知，应该没有。”秦浩不太清楚，从没见过言羲身边有什么男性朋友出现，也没听飘飘说过言羲有男朋友。
“我要肯定的答案。”
“这……”秦浩表示为难了，我去哪里找肯定的答案给你？
不过，总裁为什么要问言羲有没有男朋友？而且为什么问他？
“我不太清楚。总裁，这可以直接问言秘书。”秦浩提出建议，又不是什么不见得光的事情。
顾堇洛脸色一沉，他已经问了，她拒绝回答。
“可以要求你办一件公事以外的事情吗？”
“当然……您先说。”秦浩连忙改口，公事以外的事情就是私事了，他作为上司的特别助理，不仅要守口如瓶，还要适当地处理上司的私事。
“了解一下言秘书有没有男朋友，身边有什么男性朋友，或者正在追求她的男人，可以通过叶飘飘的途径，暗中。”顾堇洛强调最后一个词语。
秦浩满目惊诧地看着顾堇洛，总裁说什么了？为什么要暗中了解这些事情？
注意到秦浩异样的目光，顾堇洛的脸色难以保持淡定，有了几分被窥视了心思的闪烁和尴尬。
秦浩震惊不已，总裁似乎……不好意思了，他从没见过总裁这么……扭捏和局促。
以他作为男人的直觉，总裁喜欢言羲！
天啊！这个猜测太疯狂了！
他一直都觉得总裁和言羲之间有不为人知的关系，但是从没想到这层，毕竟总裁作为千亿集团的继承人，而言羲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白领。
现在综合之前的种种迹象，言羲无缘无故成为总裁秘书，总裁经常以各种奇怪的理由找言羲，阻止言羲接触蓝少等等迹象。
“说话！”顾堇洛的脸容严肃凌厉，冷声打断秦浩探究和惊诧的视线。
“当然可以了。”秦浩郑重地点头，他已经知道了上司的秘密，哪有拒绝的机会。
“尽快，出去。”
“是。”秦浩怀着不可思议的心情走了，他仍然难以相信总裁喜欢言羲。
说一句中肯的话，言羲这人长相还算可以，工作能力不错，但是非常冷硬又无趣，甚至有些刻板，经常面无表情，根本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总裁为什么不喜欢韩千金，记得之前的韩千金相貌出众，温柔美丽高贵大方，笑容甜美娇俏，出身豪门世家，学历高，智商高，颜值高，才情高，而言羲只有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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