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药中有什么

红茶团团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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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宛郡主终于也如愿以偿的进了门,只是还没等她脚步站稳,那司晔远便问道:“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司晔远见月宛郡主提到南祁国,还以为她想要为南祁国传达什么事情,或者说想要告诉司他南祁国的阴谋之类,却不想,这月宛郡主根本就是想要拿着“南祁国”三个字作为敲门砖。

    “今日你不是说我恩将仇报吗?”那月宛郡主说着,便从自己宽大的衣袖里端出了出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

    司晔远看着那药,眼眸微冷:“难道我说错了吗?”

    月宛郡主浅浅一笑,接着就把那碗药放到了司晔远床边的茶几之上,“司丞相,你当然没有说错,只是本郡主这恩将仇报的事还没有完呢!至少这碗药你得喝完了。”

    司晔远冷哼一声,自己便又躺到了床上,“郡主以为,你端来的药本丞相会再喝吗?你以为本丞相是三岁孩童,还是脑子有问题?嗯?”

    此时不由觉得这月宛君主十分愚蠢,他既然已经知道了这药有问题,便绝对不会再喝了,没想到她还这样明目张胆的送上门来。

    “本郡主以为你会喝的,因为这药方是夏疏影给的,这汤药也是夏疏影亲自煎的,你若是不喝,本郡主端给她就是了,顺便告诉她你怀疑这药里有东西……”说着那月宛郡主便作出要走的样子。

    若是这个时候是司晔远真的让这月宛郡主把药送还给给了夏疏影,那就说明,这是司晔远真的不信任夏疏影,那么他们之间的情谊真的如泡沫了。

    是以,司晔远绝对不会让月宛郡主把这药再端回给夏疏影的。而且若是这药真的是夏疏影所煎,便是里面是砒霜毒药,他也会眉头不皱的喝下去。

    “慢着。”那司晔远如郡主所料开口制止了她,“这药果真是夏疏影亲手所煎吗?”

    月宛郡主眼眸微转,“我必不诓骗于你。”

    “自然是的。”

    司晔远听了这话,便从月宛郡主的手中,拿过了药碗,仰脖不喝了下去。

    “好了,你可以走了。”就这样,司晔远把空碗递给了月宛便下了逐客令。

    那月宛郡主接过了司晔远手中的空碗,笑语嫣嫣道:“对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忘了告诉你,这药方子是夏疏影开的,但是这药确实我煎的。而且,这汤药之中,我依旧给你下了东西。”

    司晔远听了这话,紧闭着眼睛,抑制自己的怒气,“没想到你堂堂一个郡主这样谎话连篇!”

    月宛郡主笑着嘟嘟嘴,“我怎么谎话连篇了?这药方确实是夏疏影亲自开的呀。”

    “可你也说了,这药是她亲自煎的。”都到这个时候了,司晔远还妄图跟一个小女子争出一个一二三来。

    “我有说吗?”轮起耍无赖的本事,这月宛郡主可是无人能及。

    司晔远闻言连连冷笑,“是本丞相轻信于人,说起来也怨不得你。还有,你往这药里下了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司晔远才开始真正关心起来这汤药里面竟又下了什么。

    “下了……”月宛,郡主说着眼眸微转,“你凭什么认为本郡主会告诉你?”

    那是司晔远似乎已经不想再跟着月宛郡主争执什么了,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便道:“是啊,本丞相凭什么认为你会告诉我呢。其实这么多年,生死我早已经置之度外,既然郡主你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么你可以离开离开了。”

    不知为何,月宛郡主忽然被司晔远这样的话弄得伤感起来,“司家哥哥……”

    “请郡主移步离开房间。”说罢那司晔远一脸严肃的对着那月宛郡主施了一礼。

    月宛郡主知道现在这司晔远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也知道,事极必反,她不能再挑战他的极限了。

    “好,本郡主这就离开。”但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而又停住了脚步,“至于本郡主在你这汤药之中放了什么,当你死的时候,本郡主会告诉你。”

    这话在旁人听来,何等无情,但是不知道为何,司晔远却偏偏听出了别样的味道,但是他只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

    “那就多谢郡主了。”司晔远说话的时候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直到那月宛郡主没了影踪,他才直起身来,复又躺到了床上。

    这一夜,众人睡得都很晚,不过次日起来的时候也都还精神。

    启程上路之时,本来是女子坐马车,男子骑马。但是因为封寒御黏着吓疏影的缘故,所以也便同着夏疏影一同坐马车了。

    那月宛郡主本来是一个人坐一辆马车的,但是由于司晔远受了伤,骑不得马,也只能跟月宛同乘。虽然司晔远万般不愿与月宛郡主同乘一辆马车,但是奈何他总不能去蹭人家康定王爷夫妇的马车,是以,也只能凑合着跟月宛郡主同乘一辆马车。

    那月宛郡主倒是对他十分的热情,见到司晔远一掀马车帘子,便高高兴兴的挪挪屁股道:“司家哥哥,你来啦,来,坐这里,这里舒服。”

    司晔远虽然不想理会于她,但是本着礼貌的原则,也只是淡淡回了一句:“多谢。”

    当然了,那月宛郡主的侍女朝霞也是在马车之内的,她不明白,自家郡主昨天还因为司晔远哭成那样,今天怎么忽然又对这司晔远这么热络了。

    然她虽然疑惑,但是也不敢问她家郡主,只得扯了扯月宛郡主的衣衫小声道:“郡主,我们离他远一些。”

    然而那月宛郡主并没有理会朝霞。

    “司家哥哥,你昨天吃了药,伤有没有好一些?”月宛郡主对司晔远这么热络的模样,好像对昨天的事情完全没有了记忆一样。

    这月宛郡主的表现令司晔远十分的诧异,若不是月宛郡主失了记忆,那便只能用死皮赖脸来形容这个郡主了。

    “好多了,多谢关心。”那司晔远依旧是冷冷的样子,但是这话一出口,他忽然想起自从昨晚吃了药,睡了一夜,身子确实轻快了不少,不像昨天整整一日都是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