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站点六(3)

殿下在锅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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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着身上的钱反正是投机取巧买彩票中的,买股票也是一样的路子。是以她便上网查了好些相关资料,并用手机开了个证券账户,在她并不熟悉的电子领域里以李诗琪的脑子瞎捣鼓了一天总算花了一万块钱买了一支股票。如果真挣了还能以备不时之需,亏了对她来说也不算损失。

    眼看着时间也快下班了,得幸亏今天公司的事情不多,她才能摸鱼到现在。

    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后,夏树转身就走去了公司法务部, 并找到法务部的同事要到一个当律师的朋友电话。

    时间过得很快, 下班后夏树在外面吃完饭回去出租房,摸出手机给法务同事介绍的律师打电话过去咨询离婚的相关事情,并请律师草拟一份离婚协议书,要了他的银行账户打了两百块酬劳。

    李诗琪和林志远婚后的共同财产也就是他们买的那套新房子, 离婚后她可以分得一半。可想而知这简直是在割林志远的肉,林家也可不能轻易让出这一半, 就是夏树也不屑于那套房子,与其麻烦的相争,倒不如放弃这套房子换取林可生的抚养权。

    律师拟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和相关财产分配事项很快被寄到林志远的单位, 此时距离夏树离开林家也不过三四天的时间。

    本来还无所谓也不放在心上, 只等着夏树在外面吃完苦头回来跪地求饶的林家三口, 拿着离婚协议书那叫一个震惊啊, 简直是不能想象。

    张爱华气得直跳脚, 囔囔着:“李诗琪这个贱逼子肯定是外头有人了,不然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变了样子,丈夫儿子都不要了,不要脸的还想分咱们家的房子!”

    老林嘴里不停喷着烟圈,听张爱华这么一说脸瞬间黑了。

    林志远瞪大眼睛,都能感觉到自己脑袋上方在冒绿烟。怪不得平常那么节俭的一个人那几天发完工资就先去买了衣服打扮,脸上还学人家擦那什么鬼东西,敢情是在给他戴绿帽子啊!

    张爱华在那边骂骂咧咧还嫌不够,拿起手机找到李诗琪的电话拨了过去,听到拒接状态咒骂一声又打到李诗琪娘家妈那里去。

    电话一接通,不由分说张嘴就是对李诗琪的臭骂,把李诗琪的娘家妈都给骂懵了,接着又是责怪她没有教育好李诗琪,才会让其背着丈夫找野男人。

    “果然,有什么样的妈才会生出来什么样的女儿!”张爱华解气地挂掉电话。

    而电话那头,李诗琪的娘家妈哪里受过这样的羞辱,颤抖着嘴唇当下就给夏树去了电话。

    隔天也就是周六的时候,张爱华将孙子交给老林带,自己则是只身闯到李诗琪的公司,被拦在办公室外面后,就开始撒泼,大声辱骂和抹黑李诗琪。

    所以夏树很快就被贴上“破鞋”“偷人”“偷钱”“不孝”“贪懒”等等恶名。

    事后,传遍了整个公司形成了恶劣的影响,接着李诗琪的上级将夏树叫了过去,并委婉劝说她辞职。

    离开这家公司本来就在夏树的计划内,她只是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离开。

    夏树这辈子最恨被人说三道四、指手画脚,张爱华这是触了她的逆鳞!

    做完工作交接回到出租房,想起昨夜李诗琪的娘家妈打电话给她,先是一通骂就被她挂了电话。隔了好一会儿,许是后面冷静下来,李诗琪的娘家妈又打了一遍电话,夏树也接了。

    “诗琪,你听妈一句劝,不要想着离婚,可生都那么大了,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当初你要结婚妈随你,彩礼也就要了两万块钱,你弟弟结婚你拿那么两千块钱回家,妈也没怪你。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有往回要的道理,收是肯定收不回来了。反正日子你自己在过,就算想离婚你也别要孩子啊,带着拖油瓶以后还能嫁什么人?”

    一通电话下来,夏树算是听明白了。李诗琪的娘家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过是在告诉她:清楚自己的位置,即使你离婚了也别想要娘家成为你的依靠。

    而另一边,张爱华心情畅快地回到小区,只不过还没有进门就听到自个家里孙子正哇哇大哭得厉害,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拿着钥匙的手不由得抖了抖,好半天才开门进去。

    张眼只见屋里头,孙子正窝在沙发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下已然湿了一大块,茶几上的东西被全数扫在地上,而自己老头子则坐在另一张沙发上阴沉着脸看她。

    张爱华畏畏缩缩走过去,小心翼翼开口问道:“老头子,这是怎么了啊?”

    老林站起身来,手一挥直接就在张爱华的脸上落下一巴掌,脚跟着又踹了过去,怒道:“看你干的好事!孙子不知道带就会留给老子!”

    张爱华被踹倒在地,脸瞬间起了红印,却是半点都不敢反驳老林反而立即赔着不是,即使上午出门前明明已经交代好了,而老林也是同意带半天孙子的。

    然而她哪里能想到自己孙子和儿子一样最怕的人就是老头子。

    当时,林可生一看到家里只剩下爷爷一张老脸,害怕得哭了半天。

    一旁的老林本就没什么耐性,听到孙子哭就脑仁疼,张嘴一顿训斥,他训得越凶孙子哭得越是大声。随后把沙发都给尿湿了,老林一生气便一把挥掉了茶几上的东西,要不是看在这么小的孩子的份上,他拳头早就揍过去了。

    最后怒火自然是要发泄在罪魁祸首的老妻身上。

    所以这会儿,张爱华要是敢质疑一句,估计也就不用见着明天的太阳了。

    林家发生了什么,夏树自然不关心,她原本想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没想到这一家人这么不给她脸面,也就不要怪她心狠了。

    没了工作夏树自然更加无所顾忌,横竖林家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手头有钱,还怕办不成事情?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第二天下午,林志远的单位就跑进去了两个凶神恶煞、虎背熊腰的汉子找他要债,闹得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他借了高利贷并且还不起。

    得,他这份工作也不用要了,要知道林志远在这家单位干的可是会计,有关财务的东西,哪里敢留下欠高利贷的员工做事。

    林志远直接叫单位给辞退了,但好歹多给了三个月的遣散费。

    拿着东西走出单位大楼的林志远霎时间觉得天都要塌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工作竟然被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给弄丢了。简直怒火中烧,他哪里能不明白就是因为他妈去李诗琪公司闹,才害得自己被依葫芦画瓢报复了。

    林志远气得浑身颤抖,骑着电瓶车已然感觉不到冷,一路骑得飞快去到李诗琪的公司,却被告知人已经辞职。绞尽脑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人会在哪,最后,他只能打电话给丈母娘求助。哪知话还没说就被丈母娘一顿臭骂,他想问李诗琪去了哪,电话那头直接冲他说没有这个女儿。

    垂头丧气回到家里,此时才五点钟,家里空无一人。

    林志远瘫坐在椅子上,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怎么事情就变成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而他的婚姻破裂了,工作也没了,老子老娘还是照样去打麻将。

    林志远没能想明白,整个人乱成了浆糊,没出息地捂着脸哭了。

    等到了饭点,老林和抱着孙子拎着菜的张爱华终于回到家里。

    得知儿子丢了工作,刚放下孙子的张爱华就被老林抓起桌上的遥控器给砸中了脑袋。

    “都是你这个蠢货干的好事!”老林哪里肯承认这件事情自己也有责任,若不是有他的认同,张爱华的气焰不会那么足。

    张爱华一时疼得眼冒金星,好一会儿才坐到林志远的身边,也不敢叫嚣了,心疼着说:“儿子啊,咱也没欠人家高利贷,和你们领导再说说,不行的话,明天妈去跟你们领导说。这什么单位啊,怎么不叫查清楚说开除就开除……”

    “妈,没用的……领导连遣散费都给我了。”林志远愁眉苦脸道,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难受得很。

    张爱华一听眼前一亮,“遣散费?那是给了多少?”

    “就多给了三个月的工资。”林志远没去注意他妈的神情,闷闷地说。

    一想到要还贷款和债务,一万五根本就撑不了多久,他就哪哪都疼。

    哪知耳边竟然听到他妈讨好的声音在旋转:“儿子啊,你看我和你爸手头也没多少钱了……”

    林志远脑袋嗡嗡作响,转首看到的是他老子也正看着他的脸……

    陈别致慌张站起,张嘴喊道:“你等等。”

    夏树回过头挑着眉看她,“嗯?”

    “没,没什么,你过来坐坐。”陈别致勉强扯开嘴破天荒笑着对她发出邀请。

    夏树面无波澜地走过去,在距离她一米处站定,“陈女士。”

    “你叫我什么?”陈别致本就难看的面色又加深了几分。

    夏树微微弯了唇角,“陈女士,你继子陆昊在楼上做什么,我一清二楚。”

    一向从容淡定的陈别致,或许会在今天把表情做尽。

    她又怒又惊,“你怎么会知道?”

    夏树自从看到摄像头拍到的画面后,对于陈别致的好感已经归到零。

    “怎么看到?当然是我拍到的啊。”

    她说得轻松自然,陈别致却是惊愣当场,这种未知的不安全感叫她刹那间联想到什么,脸色瞬间惨白,久久说不出话来。

    夏树点到为止,抬脚朝楼上走去。

    楼上,原本的公主风大圆床,此时凌乱的床褥之上是与之不符的香艳。

    陆昊一股脑喷泄而出,激情过后的理智回归,使他慌忙抽离身下还在抽搐的女人。

    望着眼中的一切,像是遭受到电击一般,陆昊愣愣地戳在床上,脸色褪去潮红变得苍白。

    夏树站在虚掩的门口,抬手礼貌地敲了两下。

    陆昊的心脏随着突然的门声痉挛了一下,猛地抬头朝门口看去,又弹簧一般跳下床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汪云欣嘴唇勉强得意地翘起,伸手扯了扯床单,无力地盖住身上的青紫。

    夏树很有耐心给足了时间,后面陈别致已经急忙跟了上来。

    斜睨了她一眼,夏树推开房门。

    里头,陆昊的一只胳膊还挂在衣服外面,突如其来的四只眼睛叫他脊梁上冒出一股股冷意。

    而陈别致在看到床上的女人时,一刹那如同晴天霹雳当头一棒,又好似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冰冷刺骨。

    陆昊看着他妈摇摇欲坠的身影,脑子里不知所措得像一团浆糊。

    他后退了两三步,才勉强先把衣服穿好,身后这时传来汪云欣呜咽的抽泣声。

    陆昊张了张嘴,想要对门口的两个女人解释些什么,却无从下口,所发生的事情是他从没有过的料想。

    陈别致觉得,她有生之年如果第一个难堪是前夫给的,那么第二个难堪便是和前夫生的女儿给的。

    在他们彼此相望无言间,夏树已经默默退出,来到陆远天的书房门口,正好和开门出来的陆远天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