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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逸清好像不和我喝茶,他都不罢休了,他甚至把杨老师都搬的出来。
我盯着他,试图探究他的心理,到底出于什么原因,想要侵入我的生活。
我也不说话,就那样默默的看着他,和他进行一场心理对决。
傅逸清被我看的讪讪然,叹了口气,别开目光,鼻孔里哼了一声,笑了笑,“算了,我说太多,你觉得我唠叨了是不是?”
“有点儿,我向来是那样的性格,不喜欢别人太左右我的思想和行为,更不喜欢别人过多的介入我的生活。”我毫不留情的说。
傅逸清的脸色有些受伤,他有几分黯然了。
张妈在一旁很担心,小声提醒我:“景,别这么说,先生都是为了你好,他是因为关心你……”
“有多少打着关心和对你好的旗号的扼杀,在这个世间存在。”我很无情的笑了笑,很凉薄的说。
我琢磨不透傅逸清的真实想法,某个时间会因为他的关心,漫过一丝感动,也偶尔会享受,但更多的是想理智的去分析,他想干什么?他想得到什么?
不是嫡亲血脉,我不得不对他多打几个问号。
因为我这句话,傅逸清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深深看我一眼,很受伤的叹了一口气,沉沉说:“当我空操心罢,好了,你早点去休息,明天再联系吧。”
张妈轻轻碰我的胳膊肘,想让我说句好话,给傅逸清一个台阶下。
我偏偏作出装傻的样子,满脸倦意的说:“你也回去休息吧,我很累了。”
傅逸清点点头,要走了还看看我的脖子,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还惦记着那个玉佩,有点儿没好气的说:“您放心吧,我若是有事,佛祖给我一个金光罩保护我,我可能也会有事……”
“瞎扯!”傅逸清很不高兴的打断我的话。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不想顺着他,我觉得我可能是受了傅颜的刺激,性格忽然变成了这样,反正我想我将来,除了我的儿女,我的母亲,我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去委屈自己。
正如柯郝所说,无欲则刚,事业凭我自己的本事去做,能做到什么地步是什么地步,绝不委屈自己去强求。
傅逸清悻悻然走了,张妈开始数落我:“你今天怎么啦,中邪了呀?怎么突然对先生这样的态度?”
“我没什么态度呀,我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我笑了笑,不以为然。
“先生对你多好啊,他这两天每天过来好几次,用心用意的建育苗房,都是因为你喜欢……”
我打断张妈的话,看着她问:“张妈,他为什么对我好?我是他的什么人?”
张妈怔住,傻傻看着我,想了想后,笑着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
她皱起眉头,说不出所以然,大概找了几条理由,自己又在心里推翻了吧。
“睡觉去吧,张妈,你放心,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该怎样去报答,我心里自有分寸。”我拍拍她的肩膀。
张妈笑着点头:“你有分寸就好,不过张妈还是要提醒你,不管先生到底是什么原因对你好,你表面上还是要委婉一些,不要惹怒了他……”
“惹怒?”张妈这句话忽然让我有想法了。
张妈陪着我一起上楼,微微叹了口气后,说道:“你今天若不是这么反问我,我还真没有往仔细里去想,现在突然想想,感觉是有些不对。”
我忙问她:“有什么不对的?”
张妈沉吟一会儿说:“若说先生是出于人情味,对你的身世同情,真的把你当女儿来疼,对比他从前的为人,我觉得有些不可能。”
“这话怎么说呢?”我问道。我只知道,张妈曾经和我说过,在很久以前,傅逸清对我是很不好的,虽然他本人没有虐待过我,但是他纵容过梁家宜、白晚晴之流,对我极其恶劣。
“且不说他从前怎么对你,就说他对爷爷的态度吧,老爷子是他的亲生父亲,病重期间,他可没怎么关心过问过,先生和太太对老爷子的冷漠,我们这些下人都看不过啊!”
我接过张妈的话,点头说:“所以一个连亲生父亲都不关心的人,又怎么会去关心一个毫无血缘的外人?”
张妈停住脚步,紧张的看着我说:“呀,他对你这么好,除了因为爷爷那份财产外,该不会另有所图吧?那咱们还是多留个心眼,以后多注意点。”
我想了想,说道:“目前来说,我想到的理由,只有爷爷那份财产,但我总觉得,只因为这个,他好像换不着这样装,但说他是真心对我好,我又总觉得不可能。”
张妈沉吟着,边走边说:“我先前想着,他就是因为爷爷那份财产,所以让你不必多虑,现在你就没说,我这心里也没底了,不过张妈替你分析,他若真的还有什么目的,那你现在断然不能用这样的态度去对他,以免他恼羞成怒……万一要对你使点绊子,那你就防不胜防了。”
“嗯!我明白了。”张妈的话说的很有道理,那我下一步只能假装,被傅逸清的真诚感动,先敷衍着他,在悄悄观察,他到底想做什么。
张妈送我回的房间,房间她帮我打扫的干干净净,一用被褥,她都帮我洗晒干净,香喷喷的,柔软舒适。
“张妈,谢谢你。”我抱了抱她,她让我想起了我的养母,心里有些戚戚然。
“这孩子,说什么谢谢啊,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张妈笑笑。她是个极淳朴的人,煽情一下,她倒不好意思了。
她出去的时候,我让她等等。我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塞进她怀里。
“干什么呀,这边先生已经开了工资,不用打红包了。”
“这是我给你的,新年红包嘛。”
张妈还是开心的接了红包,她叮嘱我早些休息,然后去楼上到处检查一下门窗,还嘀咕着说:“年前那个贼,后来再也没有来过,也真是蹊跷。”
“你还想他来呢?”我打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