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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的妹子等等哦~明天就能看啦
江清欢对雪白干净的少帮主其实心里充满了仰慕之情, 她的目光落在少帮主的那根竹棒上, 心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过来玩一玩。她不怎么喜欢降龙十八掌, 打狗棒倒是挺喜欢。不能给她玩, 让她看看是怎么玩的也可以啊!
洪七本来是来找黄药师的,可远远的,就看到桃林上风无数飞鸟盘旋,然后整齐列队,一会儿上一会儿下, 一会儿散开又一会儿集合在一起,俨然那些井然有序的军队列阵一样, 他还以为是黄药师这个怪才又想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招数,来指挥天上的鸟儿呢。去到了桃林之后, 就见黄药师站在桃林里,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至于先前看到的鸟, 不存在的, 好像是他做了一场梦一样。
可黄药师见到他, 就好像他刚才错过了十万两黄金一样, “你来晚了。”
洪七:??
黄药师:“刚才还有个小姑娘在这儿指挥那些鸟儿列队的, 不过可能是察觉到你要来了, 所以赶紧就离开了。”
洪七无语, “黄岛主, 你就胡扯吧。”
黄岛主:“我怎么胡扯了。那小姑娘跟她的白雕到牛家村去了, 你要是不信, 倒是可以去看一看的。”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此时的少帮主,即使武艺高强能独当一面了,可也正值年轻,有着无穷的好奇心。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让他碰上了,也是要去见识一下的,日后跟各位江湖老大共聚一堂,也好有话题聊,不然人家要嫌弃他孤陋寡闻。
显然少帮主和黄岛主都没想到来这走一圈,竟然看到江清欢在跟王重阳的首席弟子丘处机在较劲。说是较劲,也不算,在少帮主看来,这个清欢妹妹跟他表妹差不多的性格,都是长得好看又不太好讲道理的。
少帮主想,可能长得可爱又漂亮的姑娘,都不太讲道理。
江清欢看到洪七,就两眼放光,就像迷妹看到了偶像一样。
江清欢那双明亮的眼睛看向少帮主,笑得可爱又纯良,“你想要看我的七巧梭吗?”
洪七被她忽如其来的自来熟弄得有些发蒙,看向黄药师。
黄药师也没想到江清欢会对洪七这么热情好说话,要知道,那时候江清欢到桃林找他来帮包惜弱看病,都是直接动手要将他掳走的。
黄岛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扫了洪七一眼,然后就双手背负在后,没搭腔。
江清欢已经走了过去,目光落在少帮主的打狗棒上,笑眯眯地跟他商量,“我把七巧梭给你看,你就把这根棍子给我玩一玩,好不好?”
洪七听到她的话,不免有些失落。哎,他还以为表妹不懂得欣赏他,这个小姑娘懂的呢,谁知道人家只看上了他的打狗棒。
黄药师闻言,剑眉微挑了一下,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冷清模样。
少帮主跟黄岛主,也算是从出道就开始打架打到成名,然后打出了朋友情谊的,江湖上对黄岛主偏见颇多,又给他封了个东邪的外号,更有人视他为邪魔外道,可少帮主可是觉得像黄岛主这样的性情中人,十分难得。
更何况,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们习武之人,有时候想招人切磋一下就得找跟自己差不多的,放眼如今中原武林,南帝出家了变成一灯大师,专心研究佛法,而神通王重阳又一心想将全真教发扬光大一天到晚关在终南山,西毒欧阳锋就别提了,少帮主就不想跟那毒物打交道,于是华山论剑之后,来往得比较多的就是黄岛主了。
打狗棒原本是丐帮帮主的信物,不能轻易交给别人的。可如果这个人是黄药师认识的,那又不一样。
洪七哈哈一笑,倒也爽快地将手中的打狗棒递给了江清欢。
“这棍子可不太好玩,你看两眼比划一下就好了。对了,小妹妹,你怎么称呼啊?”
小妹妹?
江清欢默了默,她很小吗?她现在都是十五六岁的姑娘模样了,在这时代,像她年纪的寻常人家姑娘,早就该成亲生孩子了,哪里还小?
江清欢跟洪七交换了彼此拿在手中的武器,白虎看到主人手里拿了新的小玩意儿,慢悠悠地踩着肉垫过来,也好奇地想要瞅一眼。白雕倒是停在屋檐上,一副睥睨众生的模样看着几人。
江清欢拿着打狗棒比划了一下,她不懂打狗棒法,拿过来就真的只能是看看而已。比划了两下又像是玩耍似的在白虎头上轻轻敲了两下,就将打狗棒还了回去。
洪七只顾着看手中的七巧所梭,啧啧称奇,“这玩意儿竟然也是武器。清欢妹妹,你刚才把王重阳的弟子打跑了,很快就要出名啦。”
江清欢却不以为然,“出名?他要是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你不说黄岛主也不说,谁会知道啊。”
这些个江湖中人都是很在意自己的面子的,丘处机应该也是。谁会没事干告诉别人说我败在一个比我年轻很多的小姑娘手里?
江清欢想换她她也不说。
江清欢成功地让丘处机知难而退,又见到了雪白干净的少帮主,心里美得直冒泡。听了洪七的来意之后,十分好商量地让白雕从后山赶来各种各样的鸟儿,让鸟儿在空中列队飞翔,穿过牛家村的小巷。
村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多鸟儿,这些鸟儿好像自有灵性一样排着队穿街过巷,白雕在前方引路,既拉风又霸气。
村民争前恐后出来围观,直到鸟儿飞回山林消失后,才依依不舍地散了。
黄药师之前就已经见过这个阵仗,倒没什么,洪七看了直咋舌。
“乖乖,清欢妹妹这本事可了不起,怎么做到的啊?”
江清欢坐在院子里摸着白虎的毛发,装模作样地谦虚着,“还好啦。”
在屋里的包惜弱也被外面的动静吸引到门外,看着那些鸟儿飞回山林。她眨了眨眼,然后低头,伸手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而此时腹中的孩子似乎感觉到她的心绪起伏,在她腹中动了一下。
包惜弱想:江清欢看着既神秘又十分有能耐的感觉,她跟着江清欢离开牛家村,对康儿的以后,只会更好的吧?
她正想着,在院子中的黄药师忽然朝她看了过去。
包惜弱微微一愣,随即朝黄药师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如果不是黄药师出手相救,说不定她和康儿都不在世上了。
黄药师对着美人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移开了目光。
包惜弱:“……”
洪七问:“这位夫人,就是刚才丘处机那道士要求见的杨夫人吗?”
江清欢点头:“嗯,我表姐。”
洪七无语,他觉得江清欢是打算将全世界的人都当成瞎子,她和包惜弱两人截然不同的气质,一个如弱柳扶风,一个精灵古怪,虽然长得都是水灵灵的,可包惜弱看着就是那种深谷幽兰的感觉,而江清欢则更像是花姿潇洒的海棠。
少帮主朝包惜弱友好地点了点头,那夫人看着就不是江湖中人,他们这些江湖莽夫就不在这儿待了,省得吓坏了人家。
洪七和黄药师来走了一圈,就要告辞。
临走的时候,黄药师扫了江清欢一眼,语气冷淡却又十分理所当然:“饭点要到了,快去做饭。”
他们人已走远,江清欢还听到洪七公有些新奇地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能让清欢妹妹帮你做饭啊。她做的饭菜好吃吗?”
黄药师:“只是不难吃而已。”
江清欢:“……”
她怎么就觉得黄岛主这么欠揍呢?
洪七和黄药师的话也落在了包惜弱的耳中,她有些抱歉地看向江清欢。
江清欢却朝她笑着问道:“你不愿意见丘处机,那是愿意跟我走了吗?”
包惜弱点头,抱着肚子就想向江清欢跪下道谢。
她那天晚上好心做了坏事,害得自己和铁哥夫妻分离,郭啸天家破人亡,本来已经无颜再活下去。可这些日子被江清欢耳濡目染,自知懦弱逃避于事无补,唯一能做的便是好好活着将腹中孩子养大成人。至于郭家,江清欢说了李萍被她的师父所救,如今正在云南。如果可以,等她见到了李萍之后,亲自向她请罪。
“清欢姑娘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包惜弱想跪,可怎么也跪不下去,她有些狐疑地看向江清欢。
江清欢把玩着手中的铃铛,脸上带着微笑,“我对你没那么大的恩德,别跪我。”
包惜弱本来就是不善言辞的人,她想感谢江清欢,是真心的。可这被江清欢一挡了回去,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江清欢听到包惜弱愿意跟她走,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觉得包惜弱的情况其实已经稳定多了,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想早些将她带回云南的。一直在江南这地方,谁知道还会生出什么事端来?万一包惜弱孩子都出生了杨铁心还没找到,她带着包惜弱和杨康回云南会更麻烦,这个时代的婴儿夭折率还这么高。
那位杨夫人抬起眼,只见她眼睛微红,眼睛一闭,两滴眼泪就顺着脸庞滑下。
美人垂泪,端的是梨花带雨。
难怪那金国的王爷完颜洪烈对她惊鸿一瞥,难以忘怀,大费心思勾结杭州狗官段天德,诬陷郭啸天和杨铁心造反,将他们赶尽杀绝,只为了得到这位杨夫人包惜弱。
包惜弱微微低头,声音悲切:“我原本不过是不忍看到一个生命死去,却没想到他竟然恩将仇报,害死了我的夫君和义兄夫妻。而我之前还对他心怀感激,差点——”
话一顿,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令人羞愧的事情一样,又掩面哭了起来。
江清欢看着包惜弱好似流不干的眼泪,有些无奈,干脆直接将身体靠在白虎的身上。白虎回头,毛茸茸的头蹭了蹭她的脸颊。
江清欢一只手揉了揉白虎的脑袋,“白虎,别闹。姐姐忙着呢。”
白虎看着十分通人性,咕哝一声,趴了下去,像只威风的大猫。
江清欢见白虎安分了,跟包惜弱说道:“你能先别哭吗?”
包惜弱抬头,看向脸色有些不耐烦的江清欢,低头,默默擦眼泪。
江清欢见包惜弱虽然还在流眼泪,好歹是不哭了,心里总算觉得没那么暴躁。她虽然是喜欢美人,可美人就跟水做似的,动不动眼泪就掉得稀里哗啦,那她就不太喜欢了。
包惜弱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心乱如麻。
她原本和丈夫在牛家村住着,半年前忽然一队金兵到了牛家村,她的丈夫杨铁心和义兄郭啸天联合一名道士将他们都杀了,她半夜出去的时候,发现有一个青年士兵尚有气息,一时不忍就将他救了下来,谁知却因此埋下了祸根。
三个月前,忽然来了一群官兵,说她的丈夫杨铁心和郭啸天意图谋反,对他们赶尽杀绝。那天晚上,丈夫杨铁心将她送走,随即折回牛家村,说要帮郭啸天夫妻。谁知丈夫那一走,便是天人永隔。听说那天晚上,她的丈夫杨铁心,和郭啸天夫妇都死于非命,她一时受不了打击,不省人事。
醒来后,是完颜洪烈在守着她。那时,完颜洪烈并未坦白他是金人的身份,可对她处处照顾,她心中十分感激。日前,他们在即将踏出大宋边境的时候,完颜洪烈告诉她,他并不是汉人,他姓完颜,名洪烈,是金国的王爷。
她一时十分气愤,可完颜洪烈一脸真诚。
“娘子,我虽是金人,可这一路以来,我对娘子之心日月可鉴。如今娘子已有身孕,你一个弱质女流,要如何抚养腹中孩子长大?我不介意娘子心中只有亡夫,只想守护着娘子和你腹中的孩子。”
她听着完颜洪烈的话,心中虽然还生气,却也消了大半。自从那天晚上的变故之后,她被夫君杨铁心扶上马后不知道流落何处,是完颜洪烈救了她、照顾她。她也知道完颜洪烈的心意,只是她此生心中,只认定一个丈夫,无以为报。可完颜洪烈全然不在意,一路上对她呵护备至,一丁点儿的苦头都没让她吃。
她又不是铁石心肠,又怎么会不心软。
“娘子,你即便是不为自己着想,也为腹中的孩子想一想。你既然心中那么思念你的夫君,难道忍心让他的骨肉流落街头吗?我发誓,只要你愿意跟我回金国,荣华富贵,功名权力,只要他想要,我都能给他。”
她看着一脸真诚的完颜洪烈,几乎就要点头的时候,忽然完颜洪烈一阵闷哼,嘴角吐出了一口鲜血。她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几乎大声尖叫的时候,忽然一个秀美无双的少女在完颜洪烈身后出现。
包惜弱还来不及尖叫,就两眼一翻,晕倒了。再度醒来的时候,是少女跪坐在她的身旁,她吓得整个人坐了起来,连连往后退,退到了被抵着墙,退无可退的时候,她才有空打量了一下周围,颤抖着声音,“你是谁?”
少女侧头,有些好奇地看着她。
“你就是包惜弱?”
包惜弱点头。
少女微微一笑,说道:“你长得真好看,难怪那个金国的王爷费尽心思想让你跟他去金国。”
包惜弱:“……”
后来,她才知道少女名字叫江清欢,喜欢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裙,很喜欢笑。她身边经常跟着一只威猛的白虎,偶尔还会有一只猎鹰从万丈的天空中盘旋而下,然后停在江清欢的肩膀。猎鹰看着威风凛凛,可停在江清欢肩膀的时候,会用头去蹭江清欢的脸,像是在撒娇一样。
而江清欢之所以会出现,是因为她说她的师父在出去玩的时候,救了一个叫李萍的妇人。
包惜弱不知道江清欢的师父是谁,但李萍她却是知道的。
江清欢那天将她带走之后,二话不说,就摸出一个信封给她,说是李萍写的。李萍不识字,不会写信,江清欢带来的那个信封中装着的是几幅画,画也是歪歪扭扭的,第一幅画是半年前的晚上郭啸天他们将那对金兵杀了埋在后院的场景,还有一个受了伤的人匍匐着身体离开;第二幅画是杭州的官兵去牛角村要抓杨铁心和郭啸天的场景;第三幅画是郭啸天死了脑袋还被割下来挂在墙头,而杨铁心将李萍送上马后奋力跟光兵厮杀的场景,那画上正在跟官兵厮杀的男人,身上还插着一根箭;第四幅是那个受了伤的人回来,对一个坐在马车里的女人献殷勤的场景;而最后一幅画,是那个受伤的人正在跟一个穿着南宋官服的人聊天的场景。
再笨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包惜弱拿着信封的手颤抖了起来,她像是受了重大的打击一般,往后推了两步,摇头喃喃说道:“怎么可能?”
江清欢睁大了眼睛看向她:“为什么不可能?”
包惜弱连连摇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怎么可能呢?她一时不忍,在大雪飞扬的半夜救了一个少年,后来横生变故,她与丈夫失散,是那个少年救了她,将她妥善安置,百般照顾。她对他的一片真心无以为报,他还单膝跪在她的面前,跟她说,他的喜欢与她没关系,她心中只有杨铁心,没关系,只要她愿意让他照顾,他就心满意足。
可如今,李萍却告诉她,那个相貌俊美的青年,竟是害得她丈夫与义兄惨死的罪魁祸首?
这让她情何以堪?
包惜弱哭了起来,江清欢却好像是有点怕了她一样,像是商量什么事情似的跟她说:“别哭啊,你是好心救了头白眼狼,但是救错了人你也没办法,谁让你什么人都救。”
包惜弱抬头,眼中含着眼泪看向江清欢。
江清欢:“你跟我走吧,李萍还在我师父那儿呢。”
包惜弱却摇头,“你师父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我不去,我要回牛家村。”
江清欢默了默,扫了包惜弱一眼,最后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腹部上,秀气的眉头挑了下,“我听李萍说,你从小就温柔善良,看到小猫小鸡受伤了,都要帮他们疗伤。养了一院子的小鸡,鸡长大了也舍不得杀,如今又有了身孕,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你在牛家村,怎么活下去啊?”
包惜弱一愣,想到丈夫,泪如雨下。
她拿起李萍跟她的那些画,抱在怀里,大声地哭了起来。
江清欢最不能见美人垂泪,更何况这个美人还哭得伤心欲绝,吵得旁边睡觉的白虎睁开了眼睛,不满地低吼了两声。
江清欢没辙,欺负孕妇可不是她做的事情,当然也不是白虎应该做的。
于是江清欢看了白虎一眼,“不许吵。”
白虎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趴了回去。
江清欢跟包惜弱说:“回牛家村可以,回去看一眼就好了啊,看完之后你得跟我走。我还得带你回去跟师父复命呢。”
包惜弱点头。
于是,江清欢就带着包惜弱回到了牛家村。包惜弱看着眼前景物依旧,可却人面全非,忍不住悲从中来,一哭就是一晚上停不下来,哭得江清欢直想将她打晕,好让耳根清净。
包惜弱:“铁哥都已不在世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江清欢:“谁说你的铁哥死了啊?”
包惜弱低头,抽噎着:“完颜洪烈。”
江清欢听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完颜洪烈跟你说,杨铁心死了,就真的死了啊?他还说他对你是一片真心呢?可他的真心是害了你的丈夫和亲人,还冒充你的救命恩人,想让你带着杨铁心的孩子嫁给他呢!”
包惜弱低头,继续无声垂泪。半晌,她才抬头,问江清欢:“那天晚上,我看到完颜洪烈流血了。是你伤了他吗?”
江清欢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纠正她:“不是我伤了他,是我杀了他。”
包惜弱:“……!”
然后她又晕了过去。
聂小凤迎着梅绛雪那样的视线,也难得欣慰微笑,“黄岛主过奖了。来者是客,本座与黄岛主也算是一见如故,以武会友,心中也畅快不已。我还听闻黄岛主精通机关之术,我冥岳的后山有一处密林,本座想在那里设计机关,不知黄岛主是否愿意卖本座一个人情?”
江清欢都不知道,原来聂小凤和黄药师可以那么投契,黄药师居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帮冥岳设计后山的机关!
江清欢躺在榻上看着屋顶,她已经从冥岳的山顶回来清心苑了,黄药师也到了隔壁的反思堂里休息。
“他为什么还要留在冥岳?”
“难道不是跟我师父比完武,就该走的吗?”
江清欢在嘀咕着,她回来的时候雕儿也在外面玩回来了,江清欢终于有个靠谱的小帮手了,她将白雕支使到了反思堂的屋顶上待着了,黄药师有什么动静她都会知道。
能通兽语这种技能,就是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知道对方打什么如意算盘,开心。
开心的江清欢在榻上翻了个身,傍晚时分被黄岛主吓得晕厥的关二哥从窗户飞了进来,用翅膀拍了拍江清欢的头。
“不许吵我,珠花还我。”
关二哥在榻上散步,“珠花没了。”
江清欢坐了起来,看向关二哥,“那是我最喜欢的!”
关二哥的鸟头左转右转,就是不看向江清欢。
江清欢看着装蒜的关二哥,忽然好奇地问:“傍晚黄药师对你做了什么,你都吓得昏过去了。”
关二哥的鸟爪子一顿,停在空中半晌,然后默默地低头,用翅膀遮住自己的头,“哎呀呀呀呀,我不能说的啊。”
江清欢:“……”
可很快江清欢就没心思去管傍晚的时候黄药师到底对关二哥做了什么,因为喜欢到聂小凤院子里溜达的飞将军回来,跟江清欢说岳主晚上回去之后,在喝闷酒。
江清欢一怔,不应该的,师父明明和黄药师相谈甚欢的模样,黄药师对冥岳也没有任何偏见,甚至打架打得高兴了,还愿意留在冥岳帮忙设计后山的机关。桃花岛主黄药师亲自设计的机关啊,多少人梦寐以求,冥岳就这么得到了,难道师父还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