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家庭教师都想爬我的床

江小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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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6章 家庭教师都想爬我的床

    陶陶听见是这个理由,明显有些失望,她淡淡地“哦”了一声,走了。

    凌忍不懂,为什么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不满的样,他会有求于人,这是多么难得的事,她正是被他有求的那一个,她应该感到无上的荣幸啊!

    陶陶回房间了,趟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本以为凌先生是认识到我的价值所在,开始尊敬我了,所以最近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不曾想他只觉得有求于我,所以刻意忍让。

    难道我不是一个表现优秀,不可多得的好员工吗?他不应该为得到一个人才而高兴吗?

    哎,工作好累啊,这么拼命地加班加点,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一肩扛了,还是得不到老板的肯定啊!”

    想到这里的时候,陶陶就已经睡着了。

    许是睡觉之前还在腹诽凌忍的关系,睡着以后她就,理所当然地梦见他了。

    场景回到了昨天晚上,她在凌忍的房间里,忍不住去他身上嗅那馨香味道的时候,凌忍声音清冷地说:“小桃子,我只是近视,又不是瞎子,你的领口这么大,我什么都看见了。”

    陶陶惊得一下弹开了去,伸手捂住的领口,羞愤欲死。

    凌忍只是坐在床边,巍然不动,一脸“我早就看穿了你的目的”的表情说:“所以我才不想请家庭教师。”

    面对一脸茫然,仿佛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陶陶,他也没让她久等,曼声道:“家庭教师都想爬上我的床。”

    陶陶觉得这简直是个天大的误会,大叫一声:“我没有!”

    她猛然之间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

    她抹了一把额头,发现自己惊出了一身虚汗来,打开手机看时间,其实才十一点多而已,只是凌嫒睡得早,她又想补眠,都没注意时间就睡下了,结果觉没补上,还做了一场噩梦。

    自从住进凌忍家里以后,陶陶就老做和他有关的梦,梦里的那位凌先生的性格也太魅惑狂狷,狂妄自大了一点吧?

    难道,莫非,梦里的那位凌先生,其实是她内心深处对他的认知?

    那偏差值也未免太大了点!

    陶陶的手机上终于有了景博雅发来的消息,原来他昨天晚上等不到陶陶的消息就睡着了,忘记充电,今天一大早就下工厂去了,工作忙到不行也就算了,手机一直处于命悬一电的状态,他都不敢看屏幕,只能留着一丝电,维持着开机的状态,万一谁急有事打电话才能联络上他。

    晚上回到宿舍已经很晚了,他充上电就忙着给陶陶回信息,结果陶陶已经睡下了,半晌没理他,现在他也睡了,给陶陶留的最后一条信息是:“小桃子,我俩之间有时差啊。”

    陶陶知道景博雅有在好好的忙学业,就没有那么担心了,他的心性单纯,从不瞻前顾后,这种人既容易一门心思地做好一件事,又很容易自暴自弃,是要创造还是毁灭,完全就是在一念之间,等他那一念过去了,也就好了。

    之前陶陶总觉得凌忍是个对员工要求过分严格的变态管理者,无耻资本家,第二天早上她下楼来,得知凌忍已经去上班了,顿觉他对自己的要求更为苛刻。

    普通人一个月总有那么三十几天不想上班,更何况是能找着正当理由的时候,那更是坚定地不想去上班。

    凌忍明明受伤了,还在拄拐呢,第二天就急着回公司了,完全就是个拼命三郎嘛。

    晚上凌忍是拄着拐杖回家的,陶陶看见了,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明昨天拄拐走路的时候都没有瘸得这么厉害,怎么今天看起来反倒是更严重了。

    她走过去的时候,凌忍就在沙发上坐下了,他想脱袜子,却是半天没能够到自己的脚。

    刘姐碍于凌忍的积威,但凡是他的私事,她就是想帮忙也不敢出手。

    陶陶觉得他的脚趾头那里有点奇怪,袜子好像粘在脚上了,当即也顾不得许多,蹲下去帮他将袜子脱了。

    他的脚不仅肿得更厉害了,而且创可贴也移了位,伤口暴露在外,流出来的血都已经结了痂,难怪会粘在袜子上。

    他穿着鞋子工作了一整天,期间还按照预定的行程,去了施工现场视察和指导工作,忙起来的时候他也顾及不到这点小伤,小疼,现在坐下来放松了以后,才感觉到脚都疼麻了,肿胀感也分外强烈。

    陶陶已经起身去打了盆冷水过来,让他浸一下脚,然后用棉签将伤口深一点点地方的血迹洗干净。

    他全程倒是面不改色也不呼痛,但是他的脚背肿得跟发面馒头一样,陶陶看着就觉得难受。

    一边帮他处理,陶陶忍不住就说了两句:“受伤了就该好好休息啊,急着去工作的心情不是不能理解,那也要顾及一下伤口吧。

    你的脚肿得比昨天更厉害了,如果化脓的话,就得上医院去,到时候你想去工作医生也不让,看你是不是要到那一步才知道爱惜自己。”

    虽然陶陶说的每句话刘姐都想点头称赞,正是她想说的,可是,陶陶这样对先生说话,没问题吧?先生平时可是连她们的关心都不愿意收,只会嫌她们啰嗦啊!

    于是,刘姐站在原地没有离开,很想知道先生会有什么样的回应,如果他像吵她们一样地吵陶陶的话,她是誓死也要帮忙解一下围了。

    结果凌忍却只说了一句:“痛的人是我,你哭什么?”

    陶陶哽咽着说:“那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你才受的伤吗?你不好起来,我很自责啊!”

    哦,如此坦率地承认了这次事故正是自己造成,并且愿意为此负责到底的行为,凌忍真的觉得有些欣赏呢。

    冷敷了好一会儿,他才将脚擦干,踩在拖鞋上,看了看说:“已经消肿了不少,今晚上我尽量不走动,擦些药,伤口结痂会快一些。明天周末,我在家里休息,你看这样行吗?”

    陶陶抹掉眼泪说:“好,有什么需要的你使唤我就行了,你就待着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