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苯蕃既是高原也是盆地,北方是绵延数万里的昆仑山脉,隔绝了苯蕃与西域百国;西方及南方被喜马拉雅山脉阻断,隔绝了苯蕃与天鬼部族的领地;东方是巴彦群山,中原称之为十万大山,隔绝了苯蕃与中原。
故此,造就了苯蕃族人与世隔绝般的生活状态,也因此苯蕃才创造出独属于自己的文化和宗教。
说苯蕃就不得不说苯教,苯教是苯蕃的土地上自由成长起来的宗教,苯教最开始只是最原始的自然教派。苯教传说,世界的起源是一个巨大的卵,后来碎裂,巨大的蛋壳变成了神山,蛋白变成了江河湖泊,蛋黄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动物,人类是其中之一。后来原始的苯蕃始祖开始崇拜风、雨、雪、霜、闪电、雷鸣等等自然现象,苯教的神化体系便在这期间丰满起来。直到演化出佛,苯教的教义才趋于完善。
在苯教漫长的演变过程中,苯蕃也在发展,最早的苯蕃有几十个部落,部落间相互征战,抢夺生存空间和资源,最后剩下十几个部落,演变成十几个小邦。这些小邦其中有一个邦叫做雅鲁,他们的首领叫做桑布扎,桑布扎宣称可以沟通神山上的天神,并根据天神的旨意发明了苯蕃文,很多小部族深信不疑,纷纷投靠桑布扎,雅鲁在短短几年中就得到壮大。
接下来的十几年中,雅鲁邦开始征伐其他的的小邦,最后一统了苯蕃,桑布扎传下天神旨意,封自己为朗措,意为雅鲁的王。桑布扎一统苯蕃的时候正好是苯教开始演化出佛的时候,桑布扎就是依靠天神使者的身份才使得雅鲁壮大,他绝对允许威胁他统治的新神产生。苯教便在此时开始了分裂,以桑布扎为首信奉自然天神的教众穿黄衣,是为黄苯;以新演化出的佛为最高神的教众穿红衣,是为红苯;
黄苯为主的雅鲁邦占据了苯蕃最肥沃的土地和最优质的草场,把红苯驱逐到苯蕃以西最荒凉的土地上。红苯在苦难中前行,竟然神奇的在苦寒之地存活下来,还慢慢的发展壮大,并诞生了他们的王,他们称之为坚赞,红苯第一位坚赞名叫聂赤,在聂赤坚赞的带领下红苯日益的壮大。因为久居苦寒的缘故,红苯的教众更为坚毅,更为骁勇,吃生肉,骑牦牛。
聂赤坚赞在某一天的修行中,得到佛的点化,建立起自己的邦,名为藏布。随着藏布邦的壮大,与雅鲁邦的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大战中,藏布邦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聂赤坚赞如当年的桑布扎一样,占据了最好的土地,把雅鲁邦的黄苯驱赶往苦寒的西部。接下来便是两方的拉锯战,有时雅鲁邦占据上风,有时藏布邦占据上风。
苯蕃是奴隶制,百姓在统治者眼中和牲畜无异,是他们的财产,可以随意的宰杀,可以随意的取乐,奴隶没有财产、没有尊严、没有任何权利。
藏布邦和雅鲁邦的互相征伐,就是黄苯和红苯之间相互的征伐。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了新的教派,他们们身着红底黄边的大袍,既供奉自然天神也供奉佛,更坚信人是可以修成佛的,引入轮回的概念,成佛过程就是一世一世的修行,轮回的尽头就是佛。佛不忍人在痛苦中蹉跎,便派下使者,便是活佛。因为这一派系喜欢住白帐篷,喜欢佩戴白色的绸带,便称之为白苯。
白苯在夹缝中生存,如生长在神山最陡峭的悬崖上的雪莲,倔强而圣洁。因为白苯不排斥红苯和黄苯的教义,更宣称在佛的眼中众生平等,奴隶制是不应该存在的,废除奴隶制成了他们壮大最好的武器。
在中原大梁秦氏一统天下的同时,藏布邦和雅鲁邦在白苯的调和下决定休战,但都不愿意放弃自己的教义加入白苯。当时白苯史上第一位活佛班达,提出红黄共治的提议,黄苯和红苯的领袖两方交替执掌苯蕃大权,一个执政周期为五年,可以说班达活佛一手缔造了苯蕃的四百多年的和平。
虽然白苯的宗教地位在如今的苯蕃是最高的存在,充当和事佬,但是废除奴隶制的路却走的异常艰辛。无论是红苯的坚赞还是黄苯朗措,都绝对不同意废除奴隶制。
当初天诛接到刺杀苯蕃王的任务,便是刺杀当时正在执政任期的红苯教宗赤朗坚赞。赤朗坚赞也是奴隶制的坚决拥护者,所以发出这个刺杀任务的既可能是黄苯,也可能是白苯。
茶娜便是上一任活佛仁波珠的亲传弟子,仁波珠在一场对奴隶的虐杀中,救下的茶娜,她的母亲就是个奴隶,刚生下她就被奴隶主残忍杀害。在仁波珠的教诲下,茶娜废除奴隶制的决心十分坚定。
她小小年纪却半只脚踏入天榜宗师的境界,皆因仁波珠坐化之前,把全身的修为都灌输给了茶娜,然后手指向东方,让茶娜踏上寻找活佛,并嫁给他的的旅途。
苯教的修行讲求的是修三轮,在苯教的认知中,人体的潜能都在三轮之中,三轮分别是腹部的脉轮、胸口的心轮、脑中的顶轮。黄苯修脉轮,黄苯功法若要练至最顶尖必须脉轮圆满,然后通过脉轮激发顶轮,达到双轮聚顶的境界;红苯修心轮,最顶尖者心轮圆满,激发顶轮,同样达到双轮聚顶的境界;白苯三轮共修,传说中佛的化身可以达到三轮映天,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做到。
而茶娜第一次见到陈璞时,却亲眼看到陈璞的头上三轮映天,虽然那不是真的,只是个虚影,但茶娜却认定陈璞便是这一代的活佛。
陈璞一直认为茶娜是认错了,只是以前无法沟通,当下陈璞便提出自己的质疑:“我觉得你认错了,我既不知道什么是三轮映天,更没见过三轮映天,就算你看到了,那也可能是你的幻觉。”
茶娜却呵呵的笑起来,很少笑的茶娜突然笑起来,让陈璞觉得好似一座冰山消融,一束耀眼的光穿过晶莹剔透的冰块,耀眼又惊艳。
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转瞬茶娜又恢复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她在陈璞的耳边小声道:“不会错的,因为老师给了我一件宝物,只要我用脉轮和心轮一起激发这件宝物,就能看到这一代活佛头上的光晕。而你的头上,在我激发宝物后,不但有光晕,还有三轮映天的奇景。我当时激动的无以复加,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下来。”
茶娜说完便从袖中抽出那日两人第一次相遇时,她腕上缠绕的青白相间的珠串,她点着其中最大的一颗圆润的白珠,轻声道:“这是白苯第一位活佛班达活佛,坐化后第九十九天从他肉身的口中吐出的珠子,只有活佛有资格佩戴。现在我就把这串象征着白苯最高权力的珠串,传给你。”说着,把腕上的珠串一圈圈的摘下,递给陈璞。
陈璞不肯接,推辞道:“就算我是你们口中的活佛,可我也不会你们的功夫,我看这东西那么神奇,一定对你的修炼有帮助吧?你拿着比我拿着作用大,我不要。”
茶娜不由分说的拉过陈璞的左手,一圈圈的给他缠绕在手腕上,边缠边道:“我既没有那么多的帮众跟随,也没有万贯家财,也不如小柔娇憨可爱。这串珠子加上我自己,就是我的全部了,今天全都给了你。”
陈璞感动于这异族女子对自己的毫无保留,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想要说什么,嘴唇却被茶娜温润手指堵住,茶娜继续道:“我还没说完呢,这颗珠子叫做天轮珠,这串珠串叫天轮链。天轮链虽是白苯的圣物,但对我们修炼三轮却没有什么帮助,就连老师也仅仅知道它能辨别谁是活佛这一个功能,这也是它成为白苯圣物的原因。”
“故事讲了半天,你总该说说,那天你失踪究竟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陈璞追问道。茶娜也听话的,继续讲述。
白苯在苯蕃三苯中人数最少,却是最团结,因为他们不奴役别人,自给自足,对人友善,所以在苯蕃白苯是最受尊敬的。
黄苯和红苯对欲望更加的放纵,苯蕃已经和平四百多年,经过四百年的发展,苯蕃有了自己的商队,也引进了许多中原和周边国家的各种技术,可以说如今的苯蕃和几百年前比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也更加助长了这一代红苯坚赞和黄苯朗措的贪欲,他们独霸苯蕃的野心更炽热了。
因此无论红苯还是黄苯,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白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如今新老活佛的交替更是给了他们契机,所以当他们得知这一代活佛产生在中原后,都坐不住了。中原在苯蕃人的心目中是强大的,这强大不是中原人的武力,而是中原人的智慧。
如果一个中原人掌握了白苯,对他们将是无法想象的威胁,所以他们都打算派人来除掉这代新活佛,也就是陈璞。
白苯得到消息派人日夜兼程的找到茶娜,让她小心,并且告诉茶娜,白苯将倾巢而出,守护活佛。
“啥?倾巢而出?守护活佛?我?”陈璞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茶娜微笑道:“嗯,就是你。不过近期是来不了,无论是对你的刺杀,还是对你的保护,这一年之中都来不了。因为今年就是红苯和黄苯轮番执政的又一个五年末尾,现在还是由红苯的坚赞执政,年底就要换成黄苯的朗措。他们轮换之前黄苯内部就要有一番争斗,黄苯肯定是派不出人来杀你的。而现在两方都知道对方的狼子野心,这个权利更迭的时候,红苯必须全力提防黄苯,所以红苯也无能为了。我们白苯呢,活佛不在,活佛坐下的四珈蓝陀必须全部在场主持轮换仪式,所以有所动作也是在明年,轮换结束苯蕃局势以后。”
“可若如通报消息的人所说,白苯要倾巢而来,红苯黄苯没了白苯调和,真打起来怎么办?这不是有违白苯的教义吗?”陈璞不解的道。
“老师早就与我说过,白苯如果骨干成员全部去往中原,底下的教众全部躲入苦寒的西部。红苯和黄苯就永远打不起来,他们怕!他们怕两败俱伤,白苯杀出来收拾残局。如今的苯蕃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些中原的兵法,这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情,谁都不会去做。如今新的活佛还没有出现,白苯还没有一个领头人,正是两方吃掉白苯的最好时机,但如果一夜之间白苯不见了,你觉得两方会如何?”茶娜问道。
“如坐针毡,谁也不会动手,直到除掉我为止。”陈璞无奈的道。
茶娜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陈璞心中狂吼,渤浪王还不知道怎么应付,又他妈杀出一帮大喇嘛!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就在陈璞心中愤愤不平的时候,茶娜突然把樱唇凑到陈璞的耳边,幽幽的道:“还有啊,天轮链不能帮我练功,但是你能!你这么抱着我,我的心轮和脉轮转的飞快,至少比我自己修炼快出一倍。”
陈璞被茶娜这一番吐气如兰,再加上怀中又抱着活色生香的美人,某个部位一下就有了反应。茶娜瞬间就感觉到了变化,脸一下载埋进了陈璞的胸口,搂着陈璞脖颈的手臂紧了紧,就在这个销魂的时刻,
“柔姐姐,他这么抱过你吗?”
“没有,只是站着抱过!云妹妹,你呢?”
“也没有,只是背过我!龙姐姐,你呢?”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