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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奈,更多的却是无助。
“你看,他真的强大成你曾经最希望看到的模样了……”她喃喃着,声音被眼泪全都带走。
只是,这份强大,已经不再是用来保护她了。
另一头,陆南城一身银色浴袍从浴室出来。眸光扫到亮着的手机屏幕,迈步走过去。
“谁允许你动我的手机。”长指滑动,那串没有备注的号码,他却早就牢记在心。
越熙落被他冷沉的语气吓到,微怔住,“南城哥哥,过不了一个月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难道,我连你的手机都不能看吗?”
那张俊颜面色依旧冷淡,不紧不慢的倒了杯水,轻抿一口,平淡道:“记住,以后不许随便动我的手机。”
越熙落有些委屈,不开心的扭开了头。
半响,都等不来男人来哄自己。
罢了,这么好的夜晚,她早就迫不及待了。
“我错了……”越熙落咬着唇,柔柔弱弱的服了软。
一双小手,忽然从后面抱住男人。脸颊贴在他精壮的背上,一双手轻巧的往下滑去……
“够了。”
手腕,却忽然被男人截住。
她拧眉,咬着唇站到他面前,红着脸撒娇:“南城哥哥……我们已经订婚了。我、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
陆南城垂眸掠过她,女人很美,然而。
他却丝毫没有兴趣。
脑海里……忽然想到另一个。
若是什么时候那个女人能主动一点……
只稍稍想了一下,身上就已经奇怪的燥热起来。陆南城眉心一皱,稳住呼吸道:“我记得越家的家教,是出了名的严。”
一听他开始拿爷爷那套大道理摆出来,越熙落就来气。
什么年代了,婚前性行为又不犯法!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她咬唇,不让他走。
陆南城有些烦了,摁着眉心:“很晚了,有什么以后再说。”
“我不要!你今天就给我说清楚,不然我不会让你走!”越熙落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你就是这么温柔体贴的?看来,我倒是要重新考虑一下这桩婚事。”
“不,不要!”越熙落一下子就慌了,哭着抱住他,使劲儿摇头解释:“南城哥哥,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太爱你了,所以,所以才会有些小气的。你别不要我,我听你的便是了。”
这次不行,还有下次。真要是大婚前惹他后悔,她哭都没地方哭!
越熙落认定了,便真的不再纠缠。自己上床去睡觉,陆南城睨她一眼,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房间。
庄园内,厨房里,佣人小声议论着。
“哎,这越小姐才刚来一天,庄园里被她数落的佣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还是林小姐好相处,亲和,人也温柔,脾气还很好。”
“真不知道我们先生怎么想的……等娶了这么个娇小姐回来,怕是以后庄园里就没几天开心日子了。”
“嘘,别说了!一会儿让人给听见……啊!先生?你怎么在厨房,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是有意要乱说话的!”
两个佣人皆是吓得不轻,瞥见门口的衿贵男人。慌得连连低着头,生怕被处罚。
谁知,却迟迟没有听到男人的责骂。
陆南城双臂环胸,眸子里闪烁着暗泽。忽然,薄唇掀动:“给我煮碗肉汤圆到书房。”话毕,便迈步离开了。
啊?两个佣人对视一眼,惊讶之余,庆幸不已。
“诶,你有没有发现,好像是林小姐住进庄园之后,先生才有吃汤圆的习惯。甜的还不吃,一定要吃肉的,你说以前,哪见过先生吃这些速冻食品……”
十分钟后,书房。
陆南城盯着碗里那一个个白白胖胖的肉汤圆,眸子深了几许。
他好像,真的想吃肉了。
Zate酒吧,纸醉金迷。
这间夜店不仅是富二代年轻人热血挥金的地方,内堂和楼上禁区,更是暮城各领域头号人物的私人场所。
昏暗的包房里,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他湮灭烟蒂,薄唇一动:“差不多了,去请袁四爷。”
二楼的私人地带,呻吟连连的包厢内。
白皙清秀的少年看起来不过20岁模样,光洁的肌肤上,从胸口一路沿下,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蜡印……
又是一声半痛苦半享受的哀吟,少年咬紧下唇,却不敢反抗手持红蜡的中年男人。
“喜不喜欢?”
少年痛苦的拧着眉,没有回答。
下一瞬
“啊……”
中年男人忽然擒住了少年的命脉,手上使劲,少年痛得眼球都突了出来!
“袁四爷……你放过我吧,这钱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哀声连连。
此时,包厢外,有小弟通报:“四爷,南宫先生拜访,说是……陆总邀请四爷去喝茶。”
闻声,袁道沉吟一瞬,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镜框。阴冷的扯唇道:“这姓陆的,还真会扫兴。”
偏偏那个男人的邀请,又不能不给面子。
袁道瞥了眼沙发上被五花大绑的清俊少年,眉目清秀,此刻却可怜得宛如一只困兽。
“行了,今天算你运气好。桌上有一万块,拿了走人。”
少年泣涕涟涟,被折磨得早就声嘶沙哑。拿了钱,连忙逃了。
内堂,包房内。
左御的手机屏幕忽然一亮,扫了一眼短信,道:“哥,放出去的饵已经走了。”
“嗯。”
“这么些年了,袁道的断袖之癖可是一点没变。据说这两年更过分了,还喜欢玩一些刺激的……”南宫一想到那些“惊悚”的画面,菊花一紧。
不多时,袁道果然到了。
“袁四爷,请。”左御连忙将酒倒满。
袁道今晚没尽兴,似乎不太开心。却碍于男人的身份地位,也不敢将表情显露脸上。
便阴阳怪气的笑笑,推了推金丝边框眼镜,“陆总,你今天找我要是没有大惊喜,我可要你赔我一个小鲜肉!”
“赔,一定赔得袁四爷满意。”男人双腿交叠着,慵懒闲适的倚在沙发上,语调漫不经心:“我手底下的兄弟昨天在南岸港口截了一艘渔船,上面似乎有不少新鲜东西。”
话只说了一半,袁道推着镜框的手猛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