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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也不知道这怎么就招惹上一个无赖,大庭广众之下厚着脸皮要讨教。闻先顾是他高攀不起,那作为新晋社团成员的西珺瑶却是他低就了。
至少在外人看来,这没什么毛病,而研习社也没有理由拒绝。
如果再找借口推脱,那便成了闻先顾看不起人,或是华夏国不敢应战。
老者心下气急,面上却还不能显露,“这个……”
他敛眉沉吟着,有些为难,这要是换成别的学生,他肯定二话不说就应下了,可西珺瑶……他可做不了她的主。
迟疑之间,身后蓦地响起一阵脚步声,转眼便是少女纤细的身影映入了眼帘。
她今天穿着一身淡青色的旗袍,银色的盘扣下摆处点缀着一圈银金色丝线绣成的碎花,刚才站的地方光线暗看不出来,现在一走动,下摆蹁跹,银金色的花朵在光线的折射下灼灼生辉,仿佛那金色花朵开在了裙摆处随风摇曳一般,极为生动漂亮。
只这一眼,在场眼尖的媒体便都瞧出来了,少女身上的旗袍价格不菲,身份估计也不会简单。
“这件旗袍好像是巴黎时装周上的新品,全球限量,价值是一百万美元。”有识货的专家凑到比昂的耳边嘀咕道,口气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惊讶。
一个十几岁的少女随随便便就将一百万美金的衣服穿在身上,必定是非富即贵,专家的意见是想提醒对方谨慎行事。
比昂又怎么会不懂这些,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往回收就是自打脸面,他眼眸微眯,上前一步笑道:“美丽的小姑娘,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给你选择的权力。”
他率先开口买了个乖,如果西珺瑶能承了他的人情知难而退,自然是最好的。
可惜,耿直的西女王向来不懂让步两个字怎么写,听完以后直接用一口流利的F国语回复道:“比起在这里说些漂亮话,不如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通俗点翻译就是,废话少说,要动手就放马过来。
众人没料到西珺瑶小小年纪外语会这么流利,更是想不到面对鼎鼎有名的大师,小姑娘居然还敢当众直接挑衅
“你……好,好,既然是这样,那我也不客气了,待会输了可别说我欺负人。”示好反而被嫌弃的比昂气得语塞,这会儿被激得面红耳赤,也顾不得对方是什么身份,一心只想着挫一挫她的锐气。
双方比试的场合很快就整理了出来,F国那边摆放的是画板跟水彩,五颜六色看起来很是丰富,华夏国这边放置的是传统的文房四宝,黑白两间追求的是娴静淡雅。
“西珺瑶,你可真敢啊,待会我给你研磨吧。”李可涵是唯一一个跟少女想熟的,见着这么大的场面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站着,便主动走过去帮忙。
“好。”西珺瑶没有推辞,临到上战场还悠闲地左瞧右看,指尖摩挲着身上的旗袍。这件旗袍是易邵霆在听说这次展览会以后,出发前一天让人送过来的,她见惯了华美精贵的服饰,当时并没有察觉,直到刚才听媒体议论才知道衣服的名贵。
她一边在心中感慨易天王出手大方之余,也下意识地不想因为研磨弄脏了旗袍。
思绪游移之间,展览馆的工作人员作为裁判方走出来宣布了比赛的题目跟规则,“这次的题目很简单,各自画一幅肖像画,人物不限,一个小时之内完成即可。”
肖像画?
闻先顾第一时间皱起了眉峰,面色变得有些难看,身后的研习社成员有几个克制不住想站出来抗议,“教授,这分明就是偏袒,咱们的国画向来是注重写意,外国人多是喜欢山川河流的磅礴韵味,这肖像画别说他们看不懂,即便看懂了,也是拼不过写实的油画。这个题目从任何一方面来看都是对我们大大的不利啊。”
这点道理,谁都懂,可是,“咱们巡回国外开办展览,就是为了让外国人知道华夏文化的博大精深,这种刁难是第一次,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闻先顾拧着眉,凝视着桌案前孑然而立的少女,心中总是隐隐带着一丝希望,希望少女可以创造奇迹。
他可以提出异议,修改题目,可这样到底会落人口舌,即便赢了也让人找到借口反击。可今天如果能在对方的优势上取胜,那将会是研习社走出国际的重大一步。
而少女至始至终都没有对此表露出任何情绪,似乎是毫不关心,又似乎是不懂其中的厉害。
“呵,我看不过就是个少不更事的千金小姐,待会有她好看的。”比昂扭着肥胖的身躯,冷笑一声,拿起画笔的时候,眼底已然是带着胜利的色彩。
那个人说过的,今天这场战他不会输,并且会因此得到贵族的褒奖,收获更多的金钱。
怀揣着这样的信念,他下笔有如神助,白色的纸板上很快就渲染出一幅浓墨重彩的画面来……
反观另一边的西珺瑶却是不紧不慢,作画之前还仔细清洗了毛笔,理顺笔触,悠闲得就差再弹上一首曲子了。
后面一众社团成员都快急出心脏病了,“教授,这西珺瑶行不行啊,要不我上去替她吧,我大学时候学过肖像。”
大家都以为少女是没有头绪,闻先顾也猜不透她的想法,但想起身后的《洪荒》,又倏地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不着急,这场战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李可涵站在一边都快把墨砚给磨破了,却是迟迟见不到少女动笔,所以手下也不敢停,在第五次抬眼偷看的时候,正好就对上了少女含笑的目光,“够了,辛苦你了。”
够了?李可涵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便见着少女直接端起了盛墨的墨盒,抬手一点点倒在了宣纸上。
“啊……这墨怎么能这么倒呢,宣纸待会都得破了!”研习社所有人都震惊地站了起来,一脸错愕地看着少女仿佛涂鸦一般的粗糙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