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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粉丝的偶遇后记让一群屏幕前的饭被萌到或者苏到心肌梗塞,特别是郑智雍和姜胜允“亲密接触”的那一幕, 让不少人站上了“双Y”CP的墙头, 能站多久视发糖频率而定。
说起来, 韩方参加《作战吧偶像》的四个人之间千丝万缕关系紧密,粉丝谈及的时候常常把人放在一起,称为“豆浆鸡饭”四人组, 还获得了节目组的认证,现在又加上了和zico、朴宰范关系紧密, 和宋闵浩一起参加过《show me the money》, 和姜胜允新出了亲密互动的郑智雍……所以这节目就是五个人组成亲友团一起来玩的对吧?
那倒也不错。
粉丝们的激动兴奋, 郑智雍和姜胜允此时一无所知,他们直接坐车从机场到酒店, 下榻后待在房间里,有精神就准备,没精神就休息。郑智雍原本还想出去转一转, 后来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不是他多年前跟着家人一起来旅游的时候了,北京与首尔这样的首都不是旅游城市,没有大量保存的古迹或者古风建筑,不是专门去景点转的话, 看到的就是差不了多少的现代建筑, 没有什么必要。
26日的早晨, 养精蓄锐之后他们一起到了摄影棚, 艺人大多没有到, 粉丝也没有入场, 但是他们想要提前熟悉场地或者拍到前面进行进行彩排,也不会有人有意见。
“艺人坐在这里,我在台下网上看,怎么感觉有点像《show me the money》那会儿选手看导师?”
听到郑智雍的吐槽,本来一脸严肃的姜胜允有点绷不住:“哥,你去录那个节目的时候,是真的在‘仰视’导师吗?”
郑智雍:“当然——不是。”
但是第一期的节目并没有安排多少主持人和参与艺人之间的互动,八个艺人的个人表演放在一起中间在穿插几句过场,一个小时的时长就差不多填满了。郑智雍和姜胜允绕着表演时的伸展舞台走了一圈,用双脚丈量了距离,郑智雍先对着台本试了一遍走过场,接着姜胜允便开始彩排了。
姜胜允彩排的时候,郑智雍又被节目组叫了过去。
“已经有人到了?”
“是中国歌手,于天”,中国方面的工作人员开始还有点不习惯,不过中文说得好的韩国艺人也不是没有,惊讶了一下后还是能接受的,“其他人的飞机到了以后要开始录见面的场景,合适的时候我们会提醒你进去”。
“好,我会等着的”,郑智雍说,“大概还有多久?”
“都在路上了,大概要二十分钟。”
“知道了,在哪个房间?”
工作人员给他指了路,郑智雍记下了时间和地点,一边看台本一边等待。
第一个走进房间的中国歌手是于天,在他之后进入房间的是朴宰范,姜胜允来得早提前彩排,反而耽误了一会儿,等另外三个中国歌手薛友、胡冬、王越金相继入场,朴宰范尴尬得几乎坐不住了,结束彩排又见了队友宋闵浩的姜胜允才姗姗来迟,将朴宰范从窘境中拯救了出来,宋闵浩随后入场,只剩下路上不是很顺利的zico一个。
前面大家的入场差不多是一个接一个,屋里的人互相认识了就又有新人进入,这一次zico则让大家等得稍微有一点久,久到屋里四个说中文的和三个说韩语的商量好了整他的方案:
晚到的惩罚——俯卧撑!
zico不觉得并不觉得那“来得越晚罚得越多”的说辞还有小伙伴们“我们都做了”的保证有什么可信度,不过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一切都服务于氛围和综艺效果。
俯卧撑就俯卧撑。
穿着鲜艳红色外套的zico出于形式地问了两句以“确认”,就趴下来做“上——下——上——下”的运动,其间手机还掉出口袋,与地板进行了一番亲密的接触。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气氛提起来了,接下来应该是愉快地相互认识。
中方的艺人里面,年龄最大也最有名气的是薛友,他早年专心创作奈何国内音乐市场每况愈下根本打不开局面,后来学习新技能多了“段子手”这一职业,认知度才突飞猛进,连音乐都比以前更受欢迎。此时他主动地出来控场:“来这里之前我们都知道一起录节目的是谁了对吧?互相之间的了解怎么样,对彼此有什么印象?”
薛友的话经过翻译中转后,四名韩国歌手领会了他的意思,然后由zico回答这个问题:“我们的了解主要来自于……”
这时敲门声响起,薛友看了眼工作人员,说“请进”,门便被打开了。
zico:“——他。”
中方四人组:“啊?”
穿着靛蓝色休闲西服的郑智雍往前走了两步,房间里四个大沙发每边两个彼此相对,一边是韩国歌手一边是中国歌手,郑智雍刚好走到这个长方形的边缘,泰然自若地向前做了一个三十度的鞠躬,笑道:“我叫thinker,也可以叫我的本名郑智雍,《作战吧偶像》主持人之一,请多关照。”
他用的是中文,标准的。
中国四人组立即理解了zico的话,他说的是“来自于他”,韩国歌手们对中方的了解,全部来自于这个中文说得非常流利的韩国人。
那是好事,直接让郑智雍说就行了,还少了翻译那一道。薛友往前蹭了蹭,身体也往前倾,显得兴致勃勃:“能说一下吗,你怎么和他们介绍我们的?”
“这位,这位,这位,这位,和胜允一样”,郑智雍一口气将中方四人组全都点了名,然后拍了拍姜胜允的肩膀,“选秀节目出来的”。
“你知道的不少”,胡冬略感惊讶,“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是唱电影主题曲火的”。
“《那些年》,这个我也说了。”郑智雍说。
四个人面面相觑,事情的发展看上去没什么异样,可是他们忽然不约而同地有了一种会被翻黑历史的不祥预感。
——这个韩国人到底知道多少?
最后是最不在意黑历史的薛友继续问——反正他已经红了:“胡冬是《那些年》,你提到我的时候说的是什么?不会是《认真的雪》吧。”
“说了”,郑智雍点头道,“还有《演员》,和段子”。
薛友几乎要在脑门上浮出两个大大的“我去”:“……我承认了,你知道的真不少。”
王越金和于天相比之下比较乏善可陈,郑智雍自然不会继续在摄像机前挨个介绍,他直接跳到了总结部分:“中国的歌谣界竞争不像韩国那么激烈,但是音乐的发展在停滞期,市场不大,专心地做音乐是很不容易的。”
他这番话隐晦地捧了下胡冬、王越金和于天,却让薛友隐晦地有种中枪感,不过也不算强烈就是了,专心做音乐不容易,他“曲线救国”也没什么不对的。
“你……”相比之下,薛友更惊讶于郑智雍的直截了当,“你一直都这么直接的吗?”
薛友对郑智雍不是一无所知,网络时代即使有墙,搜索一下郑智雍干过的事迹也不是很困难,何况郑智雍在中国的人气还没有起来,信息就没怎么受到污染,他要搜“宇宙韩国论”,找到真实新闻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现在看来,亮相才一年就在韩国搞出了那么多新闻,这种事果然是眼前的人做的,以前中韩合作,两边都是互相吹捧,郑智雍的话相比之下,算得上相当直接了。
不习惯啊。
“差不多”,郑智雍理直气壮地回答,“就当做是我的设定吧”。
他双手一摊,微笑卖萌。
《作战吧偶像》第一期的录制任务比较重,他们完成了“互相认识”,还要在粉丝入场前完成彩排。虽然别人上台的时候其他人可以在下面看,但那与郑智雍暂时没有关系,因为张元也到了,他们两个作为主持人,要在后台先练着。
其他人无所谓,不过中韩之间语言不通,除了有过出国读书经验因此英语有点底子的薛友于天和朴宰范用英语说上两句,基本上还是同胞之间在聊。特别是中方四人组,他们的年龄和活动时间各不相同,彼此之间并不像韩国人一样熟悉,一边聊着韩国人一边互相认识,还算是不错的接触形式。
“郑智雍看起来还挺和善”,朴宰范和他带来的AOMG的小伙伴一起在台上蹦蹦跳跳的时候,薛友对他的三个同僚说,“我以为他会很凶呢”。
“唱的歌都是很严肃的,哲学,社会”,王越金说,“韩国唱什么的人都有啊”。
大家或多或少都在做功课,四个人中知名度最低的于天当然不例外:“上个月还出了一首谈论酒后驾车的,在韩国很火,我们这边是看过MV的人多一点吧。”
“公益广告拍成那个样子就有意思了”,薛友说,“还有之前和撞他的人的儿子见面,就因为看过视频,我刚才看郑智雍一直怪怪的,唉,你怎么了?”他问王越金。
王越金满脸都是尴尬:“比赛同一届的人当年喝酒开车……结果更严重。”所以现在想起来,感受有点复杂。
“我想起来了”,王越金参加的那届选秀里某位名次只比他低一名的人酒后驾驶撞人致死,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事情发生的时候胡冬和于天都没有出道,只有薛友隐隐约约地记了起来,“为此不是还进去了吗?出来以后怎么样了?”
王越金摇摇头:“不知道,我们也不太熟。”
大家都不知道,明显是过得不怎么样了。“害人害己就是这样了。”薛友不敢太明确地批判,只能如此感叹道。
如果没有出事,就算当年不红,也未必不能像自己一样拼出一个回春啊。
中国的歌手们在谈论着郑智雍,在后台排演主持用词间隙的郑智雍也在想着他们四个。韩国方面的歌单郑智雍早就知道,中方的却是到这里以后才知道的。
第一集唱的全都是成名曲,郑智雍基本上都给小伙伴们放过了,所以……你们的现场不要太差,不然韩国这边的人有了偏见又没藏好,那多尴尬啊。
郑智雍不知道自己心里“平均现场唱功日本最强,韩国次之,中国再次之”的印象算不算偏见的一种。
他还是很希望双方能够势均力敌的,那才是交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