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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楼,我发现珍姨不对劲。低头一看,却见她一只脚上的鞋子丢失了,只露着穿着丝袜的小脚。
我急忙回头看,走廊里压根就没有。难道掉在了李秃子办公室了?我想回去拿,可珍姨却怕我跑了般死死揪住我的手臂。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牙齿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珍姨,我大不了不上学了。反正我也上够了。你不一样,你试用期还没过,不用因为我的事情受委屈。”我看着珍姨的惨样,心里难受极了,眼泪不争气地流出。
“小卓,这怪不得你,都是我没有处理好事情,被……唉,被他们告到教育局,才给了李……可乘之机。”珍姨擦了擦我脸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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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牙,心里恨透了杜娟,暗自发誓,一定要找她算账。看着她那被扯破的丝袜,我不敢问太多,呆呆地看着珍姨,她原本就绝美无比地模样,在眼泪地戚哀之下,有种宛如林妹妹般地美丽。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抚摸着那光滑如剥壳的熟鸡蛋那样柔嫩般地肌肤竟然舍不得离手。
珍姨没有制止我,戚戚哀哀地看着我,让我忍不住暗骂自己不是东西,怎么会有这么乱七八糟地想法。
我脱下鞋子,递给珍姨,说道:“珍姨,你穿上吧!”
“我……我忘记了……”珍姨脸上一红,羞馁地低下头。她没有接我的鞋子,反而轻轻摇头,说不行,你怎么办?会被石子硌脚的。
我说我没事,可珍姨死活不同意。我看着她丝袜里晶莹地脚趾头十分可爱。心说这么好的脚,怎么可以踩在地上呢?看着她脸颊红红如熟透地苹果,宛如初尝爱河地小女孩般可爱,心里突然浮出那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忙看着旁边,轻声说道:“珍姨……不如……不如……”
“怎么?”珍姨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
我指了指外边的柏油路,说道:“那路上有沙子、玻璃和石子。你这样走回家,肯定会磨破脚。既然你不穿我鞋子,不如……我背着你回去。”
我怕她不同意,话一说完,我立刻将书包扯到前边,蹲在她面前。
我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知道珍姨害羞,刚想劝她几句,却觉得一个柔软地身体靠在我背上,玉藕般地手臂环住我脖子,我忙搂着她的套着丝袜的大腿,用力背起她。
一路上,我不敢说话,贪婪地闻着她柔软身体里散发出来地幽香,感受着她的身体之美,尤其是压在我背上的她的胸,让我心神荡漾。
她的下巴轻轻搭在我的肩头,低声说道:“慢点走。”
我当然会很小心,不过,她的长发摩擦着我的脸颊时,让我又是一阵神魂颠倒,心说难怪诗歌里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嗯,如果珍姨一声令下,让我去死,眼前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珍姨即便不叮嘱我,我也依然会走的很慢,因为我想好好感受这一刻,感受珍姨身体与我接触地快乐。手抚摸着她地腿带给我的快感,知道往上一摸,就是她丰硕翘挺的美臀,我很想抚摸,可知道一旦这么做,后果不堪设想。唉,能享受一下现在也是好的,如果……如果她不是珍姨,而是杜小梦该有多好……
我被脑海里冒出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心说杜小梦算个屁,怎么比得上珍姨?我以后找女朋友,一定找珍姨这样的。不但人美,而且心灵也美。
一路之上,珍姨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一直快走到家门口时,我忍不住侧头看了一眼,见珍姨脸上虽挂着泪痕,却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嗯,这一段路我走的太慢,而珍姨也许是太疲倦的原因,竟然睡的这么香。
我贪婪地看着珍姨,看着她挺拔地鼻梁,看着她略厚而性感地嘴唇,看着她娇嫩地肌肤,心念一动,如果我偷偷亲她一下。会不会将这个熟睡的公主吻醒?
我呼呼地喘着粗气,离开摈弃了这个龌龊地念头,暗骂自己真不是东西,这么想简直是对珍姨的亵渎。走了两步,那个念头却又一次像毒蛇一样钻出来。不停地怂恿着我,亲一下,就亲那么一下……
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尤其是闻到珍姨身上传来的那熟悉而诱人的香味,亲吻她的念头更加不可遏制。
我的心在苦苦挣扎中痛苦着,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更加慢了。我想尽可能地多跟珍姨待一会儿,哪怕是站着不动,也是好的。
不,不,我还是想亲珍姨一下下,我知道这充满了风险,可是,这个欲望却十分难以控制。
路很短,我虽慢,但终究有走完的时刻,我看到公寓楼就在眼前,心里知道只有这几分钟的时间了,若不下决心,只怕以后就再也没机会。
我走进大门,看了看楼道,又看看旁边的电梯,犹豫不决。电梯太快,会缩短我和珍姨的距离。爬楼梯虽慢和累,却让我能跟珍姨多待一会儿。
我毫不犹豫地朝着楼梯走去,一步一步地往上爬,心里依然纠结要不要亲吻珍姨。侧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看着她长长睫毛,看着她若合若离地嘴唇,感觉她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如荷花般清冷而美丽,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我累地气喘吁吁,珍姨还未清醒,一直走到珍姨楼房的门前,我站着不动。不知道该不该唤醒她。可是我亲吻她地欲望不但没有缩减,反而更加炽烈。这是最后机会了,若再等待下去,她……也许会醒过来……
听着她若即若离地呼吸声,我盯着门牌号,手心里满满都是汗,汗水沾湿了她的丝袜,潮湿了她雪白地白腿。
不管了,我假装唤醒她,装作侧头说话,一不小心碰到……
我猛地一侧头,朝着她的嘴唇使劲吻了过去……
“啊……”正在四唇相接地那一霎那,我突然看到珍姨睫毛微微颤抖,她……竟然缓缓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