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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倾,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晋蓝小姐有着打算走的心,并不是外界的枷锁就可以束缚住了,你们之间缺少一次坦诚的沟通,将晋蓝小姐的心结给打开就行了。”秦天镇定平和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入闻御倾的耳朵里。
秦天说的这些看似平常无奇的道理,每个人都明白,都懂,只是有时候做起来却是非常的难。
明知忠言逆耳利于行,却还是反其道而行,这些浅显易懂的道理,不是不懂,只是做起来受着各种各样的事情牵绊着。
闻御倾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一想,发现他和晋蓝之间似乎很少开诚布公地交谈一次,时间一久,就出现了嫌隙?
还是晋蓝还在耿耿于怀我打掉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吗?
“御倾,你还在听我说吗?”秦天握着手机,久久都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担心闻御倾会出什么事情,语气着急地又问了一句。
闻御倾收回涣散呆滞的目光,飘荡的思绪重回大脑,脸色苍白,浑身无力,声音小得如蝴蝶震动翅膀的声音一般,“我没事,秦天,我不和你说了,我先去找,等到晚上的时候,到我的别墅集合。”
“嗯嗯,行,没问题。”秦天听到闻御倾没事,松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秦天挂完电话以后,翻出手机中晋蓝小姐的照片,走进一个店里,展示出手机中的照片,温和礼貌地问道,“对不起,老板,请问一下,你有见过这个女孩吗?”
老板定睛看了两秒,抬起头,摆摆手,“对不起,没有看见。”
秦天漆黑的眸底泛起一抹失望,轻叹了一口气,嘴角挤出一抹笑,语气客气,“谢谢!打扰了。”
“没事。”老板笑着回答道。
秦天一边走着,眸光犀利地望着,观察着,一个小小无人问津的角落都不放过,差不多隔着一段距离就寻找几个人问一次。
每次都是以失望而告终,耐心也在一点点地被消磨殆尽,天色也渐渐黯暗了下来,此时的街上很清冷,行人更是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秦天往前走了走,依靠着路灯折射出来的光芒,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前面有个人影,他走过去,是一个女人的背影。
他用手拍了拍女人的后背,重复做着今天他也记不清多少次的动作,把手机中的照片摆在女人的面前,开口,“请问一下,你……”
“秦医生。”木棉睁大眼睛好奇的眼睛看着秦天,有些意外地询问道。
此刻他不应该在医院中做手术吗?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闲了?
木棉的目光从秦天的脸上移开,落在秦天手中的手机上,陡然豁然开朗,疑惑从木棉的眼中飘散,脸色回到刚刚担忧的样子,“原来你也在找晋蓝?”
秦天缩回手,将手机放入口袋中,脸色没有任何的表情,眉头皱着,眼神悲凉,“没错,我自从接到御倾的电话,就一直在找,就是没有找到,听你这话和你这神情,你也在找晋蓝小姐吧?”
木棉垂下眼帘,绷着一张担忧的脸,迈着缓慢地步伐向前走去,经过秦天的身旁,“嗯嗯,我今天在家没事,想要去看看晋蓝,陪她说说话的,可没想到一到别墅,就发现晋蓝不见了,找了她那么久,连个人影都没找到。”
木棉骤然停下了脚步,身子朝秦天这边转动,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挂着未干的泪水,眸底荡漾起泪花,声音哽咽。
“你知道吗?以前晋蓝被她父母撵出家门的时候,还有被闻总裁逼着打掉孩子,走投无路时,她都会来找我,可这一次却没有,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接。”
秦天看着木棉伤心流泪的样子,不由自主地拍了拍木棉的肩膀,上下眼皮动了动,沉着声音安慰道,“你先不要着急,晋蓝小姐那么的坚强,她一定会没事的。”
以前他给晋蓝看腿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女孩的骨子里有种韧劲,不轻易地服输,宛如松树一般,后来的高烧,昏迷不醒,都让他感受到她活下去的意识特别的强烈。
秦天的手掌难以让木棉的情绪得到宣泄,她一下子抱住了秦天,秦天的身高一米八三,而木棉仅有一米六二,只能靠在他温热结实的胸膛哭泣。
“你知道吗?晋蓝的外表看似坚强,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她的内心很脆弱,一件小小的事就可以将她击倒。”木棉将秦天抱紧,继续哽咽着声音说道。
秦天对木棉这猝不及防的行为有点招架不住,他对女孩子一直保持着规规矩矩的态度,不敢逾越,可是眼前却是……
他的双手抬在半空中,落下也不是,不落又胳膊酸,随着木棉声泪俱下,语不成声,他的手像着了魔一般地拍了拍木棉的后背。
“好了,好了,晋蓝会没事的,我向你保证。”秦天声音温柔地安慰着木棉。
木棉没有一点要停止她动作的意思,自顾自地趴在秦天的胸膛哭着。
……
不知过了多久,木棉才渐渐地止住了她哭泣,离开秦天的怀抱,用衣服的袖口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沙哑着声音抽噎道,“我没事,我们现在赶快去找晋蓝。”
说完,转身,直接往前走去,红肿着眼睛看着只有几缕光芒的周围,嘴里继续喊着,“晋蓝,晋蓝……”
秦天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听着她在不停地喊着,即便知道她这是在做无用功,也没去阻止她。
直到最后,木棉身心俱疲,蹲在了地上,“晋蓝,你在哪呢?”
秦天知道她肯定没了力气,上前一步,蹲在了她的旁边,轻声地说道,“我知道你和晋蓝小姐的感情很好,可你这样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不就相当于大海捞针吗?”
秦天转头,看了看木棉,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的脸上,“你现在好好想一想,她除了你这里,还有别的什么朋友吗?”
木棉使劲地摇了摇头,从疼痛的喉咙中发出几个字,“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