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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试探
“好！”白素轻轻点头，语气虽然轻，却蕴含着一丝坚定，想都不带想的，答应道。
只是，那双美眸中却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她清楚方滔将要面对的敌人有多么强大，既然劝不动他，那就陪他一起，哪怕堕入无间地狱，也无怨无悔。
“白姐，你真好！”方滔抱紧白素，内心感动，没有一丝杂念。
“滔，我……”白玉依偎在方滔怀中，欲言又止。
“白姐，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方滔柔声道，而后他看向不远处，露出冷冽之色，冷声道：“躲在那里偷窥小情侣亲热，不觉得害臊？出来吧。”
“咳咳……”
树林深处传出一阵咳嗽声，声音很苍老，应该是个老人。果然，一道略显佝偻的身影迈着步子走出来，是一个年近古稀灰发灰白的老人，精神矍铄，步伐沉稳，气息悠长，一看就知道是个内家高手。
此刻，老人一张老脸发红，被一个小子这样喊，偷看小情侣亲热，怎么都觉得有些老不正经？
“凌伯？”白素忙挣脱方滔的怀抱，俏脸绯红地看着老人，带着娇羞说道。
“小姐！”老人向白素微微躬身行礼，道：“小姐，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滔，我、要走了！”白素美眸中浮现一抹忧伤之色，看着方滔不舍地道。
“走？”方滔眉头一掀，神色有些阴沉地看着老人，目中闪动着惊人的光束，冷声道：“有我在，今天没人能带走你！”
“年轻人，你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老人神色一沉，对方滔毫不客气地道：“老头子今天偏要试试，看谁能挡我？”
老头子身上气势暴涨，相当的惊人。
“凌伯……”白素神色一惊，连忙挡在方滔身前。
“乖，听话。等我收拾了这老头子，就带你会天华苑！”
方滔拍了下白素的头，柔声让她退到一旁，看向老人的目光变冷，闪动着冷冽之色，道：“那就别怪我不尊老爱幼了。老家伙，出手吧！”
“小子，你太狂了！”
老人一步踏出，直逼方滔而来，他一双拳头行若奔雷一般，气势如虹，撕裂空气，传出音爆之声，瞬间闪至，砸向方滔的面门。
少林奔雷拳，是一门极为狂暴霸道的拳法，刚猛至极，据说修炼到高深境界，出拳之时，犹如奔雷狂动，杀伤力极为强横。
老人的拳头距方滔只有十公分的刹那……
嗖的一声，方滔瞬间消失在原地，老人一拳落空，神色微变，不愧是老江湖，反应速度之快，让人咂舌，感应到背后传来的劲风，瞬间转身，一拳抵过去。
轰！
两拳对撞，传出一道爆响，隐有一道冲击波激发，向四周弥漫而去。
老人身躯一震，退后三步，露出凝重之色，而后脚下猛一跺地，身形飘一般上前，与方滔展开大战。
而方滔只是身形一震，感觉到狂暴的力道进入手臂，忙催动真阳真气，将这股奔雷力道化去，神色相当的凝重，眼前这尊老者是一尊货真价实的武宗巅峰，甚至一只脚已经迈入武修层次。
奔雷拳之上已隐隐带着肉眼难辨的电光，假以时日，奔雷拳再进一步，他便可进入武修，发生蜕变。
方滔跟老人激战，他动用纯阳拳，拳头之上带着金色光芒，散发这至刚至阳的气息，每一次碰撞，都传出猛烈的声响。
片刻间，二人已大战十数个回合，可谓极其惨烈，都在拼命。
轰！一棵人大腿粗细的杨树被老人一拳崩断，倒落在地，残叶断枝到处乱飞。
一块两三米高的石碑被方滔的纯阳拳扫中，浮现一道道蜘蛛网般的裂痕，轰的一声，碎成几块，滚落在地。
“兔崽子，你挺能打！”老人身形一动，避开方滔的纯阳拳，而后暴退十几米，喘着粗气，喊道。
“老东西，你也不赖！”方滔紧追过去，整个人高高跃起，如同大鹏展翅，滑翔般落下，一拳砸过去，轰向老人的面目。
“兔崽子，你丫来真的？”
老人有些急眼了，没好气地骂咧一句，瞳孔骤然一缩，想要闪避已经晚了，只能硬着头皮施展少林奔雷拳，跟方滔对抗。
轰！
方滔拳上的力量霸道绝伦，又有俯冲之势，一拳将老人震飞出去，擦着地面倒射几十米，撞在一株大树上，差段儿将树都撞断了。
噗！
老人被震得吐出一口逆血，脸色有些潮红，抬起头看方滔再次杀来，忙摆手，道：“兔崽子，快停！”
“老东西，你说停就停啊！”方滔都杀红眼了，哪能听对方的，快速逼近，一拳砸过去。
“该死的混蛋啊！”老人骂咧一句，扭头就往一边闪，而后快速掠至白素身边。
方滔一看急眼了，老不正经的东西，打不过就要挟持我的妞儿？
当即，方滔要施展极限速度，一倍音速，要截住老人。
“滔，快住手！”白素急切的声音响起：“凌伯看着我长大，是不会伤害我的！”
“小子，你很不错，有资格成为小姐的男人！”老人看着方滔微微点头，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老家伙，你这是……”方滔心中错愕，皱眉看着老人，瞬间明白，这一切都是试探。
老人向他出手，就是试他的深浅，看他有没有能力保护白素。事实上，方滔有些恼火，和小情人在这幽会被人打断，还要带走白素，让他愤怒，当老人当作敌人。
“没错。正如你所想……”老人冲方滔点头，而后看向白素，露出心疼之色，道：“小姐过的很苦，老头子看着她长大，也希望她能选择她爱的人，开开心心过一辈子，而不是当作利益的筹码，选择她不爱的人，痛苦一生！”
“素素她……”方滔心头一震，看着那宛若暗夜女王一样的身影，心里猛地一疼，觉得他知道的太少了。
“我的女人，绝不会成为利益的筹码！”
方滔眼中闪动着惊人的光束，浑身杀气弥漫，就如一头即将复苏的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