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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办?”
“进去,他暂 时应该不会来了。”易闻風收起眼神,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赌场。
昨晚。
夏可做于桌旁,考虑 了许久,道:“青玄阁设立这种落脚点根本没有实质的意义,还是另有隐情?”
叛变需要的 便是兵力,权利。小小的落脚点如何能做到这些?
易闻風点头赞成:“府中传来消息,之前占领的落脚点并没有青玄阁的人前来,这说明落脚点与落脚点之间很有可能没有联络。”
易闻風故意放跑的女人,选择了离自己最近的落脚点,很有可能是用小小的落脚点打掩护。说不定……易闻風的身份已经暴露。
那么落脚点的实质作用到底是什么?
赌场。
“相公?”也不知为何,最近易闻風老是走神。易闻風回了神,低头对夏可说:“无事,走吧。”落脚点的实质作用今天他一定要知道。
赌场共有两层,他们的目标便是第二层。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楼梯道,两个大汉拦了两人的去路。
“任何人都不能上去,请回吧!”异口同声的说完被易闻風一起打趴下,把两个人拉到楼梯拐口处藏着。
第二层出奇的静,走廊里只有夏可二人轻微的脚步声,让人不由得屏住呼吸。“相公,这里有人!”
一个中年男人被五花大绑的丢在一个屋子的角落里,夏可帮他拿开口里的布,蹲下问:“你是谁?怎么在这里?”中年男人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精神一下亢奋起来。
“我是这里的老板!你们不要伤害我,给你们多少钱都行!”
易闻風刚好搜完别的房间,走进来直逼瑟瑟发抖的老板:“这里可来过什么人?”所有房间都没有发现青玄阁的人,但的确有人住过的样子。
话一出,老板煞白的脸变得惊恐,忙道:“前几天有几个男人闯进来,让我待在这里不许出去。有一次我逃跑被他们发现,就把我绑在了这里。”
两人互看一眼,夏可又问:“他们人呢?”老板直摇头说不知道,易闻風从窗外伸回头,“看来已经跑了。”到头来竟是一场空,两个人刚准备要走,老板急的快哭了。
“大侠呀大侠,你们别走啊,我还绑着那……”易闻風亮出匕首走向老板,老板忙想往后躲,眼看刀要落下来。“啊啊啊……”睁开眼发现自己没死,绳子松掉了。一摸裤子,湿了……
听屋里传来的杀猪一般的叫声,夏可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也是够坏的。”这样的怕死之人,一不小心就可能吓破胆。
易闻風收回匕首,不留情的讥讽道:“是他没用。”就应该把他的衣服也一同割掉,看他会不会晕过去。
现在事情大概就浮出水面了,落脚点不过是他们用来拖延时间的东西。那女人先是把他引到其中一个落脚点,趁机逃跑,让落脚点里的人都成了替死鬼。
不惜牺牲自己的人手来拖住他也是够无情的,如果那女人动作快的话,对方想必已经知道他的身份。身份暴露不光有弊,这其中的利就要等他回去看戏了。
当天下午便启程回了易王府,易闻風似在养精蓄锐靠在角落里休息。夏可静静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每天都在想什么,每天都在干什么?
有太多秘密她想要知道,她的夫君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她到现在还是看不清。虽然她帮不上他什么忙,有可能还会帮倒忙……
可是易闻風,让我陪着你好不好?我不需要你每时每刻的保护,我甚至想保护你,不要在这样一个孤军奋战了好么?就像这次一样,若不是我那句话刺激到了你,会不会就是你一个人在调查这件事情,会不会就是你一个人在坐着马车?
请不要在让我错过你的生活了。
“相公……”
夏可全然不知自己糟糕的睡相被某人盯了一路,都到了府门口某人都不愿意吵醒熟睡的人。
“你别走行不行?”
继续肆无忌惮的在梦里说话,易闻風笑着柔声答应:“好。”在马车上已经呆了挺长时间,还是轻轻抱起夏可下了马车。
易闻風突然羡慕起来怀里的人,能睡得那么踏实,好像每天做的都是美梦一般。与上次抱得手感比较了一下,感觉好像是不是轻了?要嘱咐刘厨子加强点饮食了。
“唔……我怎么睡着了。”夏可伸手揉揉眼睛,不争气的又打了个哈欠。
带有水雾的眼眸微眯着看着易闻風模糊的脸,有一瞬间感觉自己是不是还在睡觉啊?
“睡吧,不早了。”
替夏可拉好了薄被,吻了吻额头想要走的时候被夏可拉住手。
有些不解的问:“怎么了?”以前可都是夏可推着他走的,这次倒把易闻風弄糊涂了。
“呃……我们是夫妻吧?”
“是。”
夏可红了脸,暗骂易闻風这时候脑子不好使。脸气的鼓鼓的,有些气恼的说:“那你不要留下吗!”
说出来又有些后悔,啊……夏可你要矜持啊啊!哪有你这样的,会被讨厌的…
易闻風怔在原地好几秒,正在回想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娘子说让自己留下,难道春天来了吗!……
半晌都没听到回答,夏可都想呼死自己了。头蒙到被子里,“你走吧!”真是的,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为夫去洗个澡,去去就回!”
许久夏可从被子冒出头,床边空无一人。轻轻喘了口气,在被子里可憋死了。刚刚的意思是他愿意留下来?想想刚刚简直太羞耻了……
夏可你就是个女流/氓!
易闻風洗完澡就穿了件里衣,擦着湿漉漉的发丝。头发散下来给他平添了一抹书生气息,少了平时的冷峻。水滴从发梢上滴下来,滴湿了上衣一片。
夏可瞅了一眼就移不开眼睛,啧啧,要是给她的朋友说这是她老公,她们肯定不相信。还是自己偷着乐吧!
“娘子今日是发烧了?”
“你才有病了。”夏可心虚的瞪了他一眼,转过头掩盖自己的脸红。
夏可好不容易开窍,有这么一个美男在身边,不睡哪来的道理!以前自己怎么就脑子一根筋呢?
易闻風坐上床,低头俯视夏可。两张脸近在咫尺,气温都滚烫起来,好像呼一口气就会烫伤。
“我去洗澡!”自认为很自然的推开易闻風,在易闻風看来就像逃跑的兔子。
使劲拍拍脸颊,半张脸浸到温水里吐着泡泡。确定自己脸红的正常,心跳正常,一切完美的裹了件里衣回去。亏她冷静了这么常时间,回去就发现这个杀千刀已经睡着了!
拳头握的咯吱响却不能捶上去,你说急不急人!在空中朝易闻風的脸挥舞了十几下才解气,爬上床骑到易闻風腹上,想着自己正在骑大马。夏可边骑着“大马”还给易闻風编了好几个小辫,玩的不亦乐乎。
夏可玩的正嗨,易闻風快要被折腾死了。本想试试这小妮子会干什么,没想到非但给自己编小辫还把他当马骑!
“易闻風,你真睡着啦?睡得好死哦。”
本想着自己这么一折腾,他会黑着一张脸醒过来,没想到睡这么死。既然睡这么死……嘿嘿嘿……夏可俯下/身,朝那紧闭的唇上一啄。
所谓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夏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易闻風一个翻身压住。这个吻长而深情,夏可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一吻过后,易闻風心满意足的往夏可唇上啃了啃。
“睡吧。”
这么长时间唯有这次他能感觉到夏可的心在自己身上,为夫的努力没有白费,总算让你爱上我了。
翌日。
夏可甜蜜的从易闻風怀里钻出来,外面的阳光照进来让她不自觉的眯起眼睛。
一只大手挡在夏可眼前,“醒了?”易闻風倚在床头,语气慵懒的说道。
几秒的时间就足够夏可清醒,一骨碌爬起来,懒懒的伸个懒腰。赤着脚去拿衣服,一件一件的套上。
“去哪?”
他难得赖在床上陪她睡懒觉,这倒好,夏可不管他就爬起来了。
夏可神秘一笑,很快的套上最后一件衣服,走到床边。“去做饭,我前几天新学了一道菜,保准好吃!”弯下腰,拿起鞋穿上。
看夏可廋弱的身板,不由得皱起眉。“让刘厨子来就好,吃什么不都一样。”就算吃不到娘子做的饭,也不能让娘子累着。
“不一样!”
夏可在做饭方面可是很自豪的,刘厨子都经常夸夏可的手艺要比他还好。挺不容易学会了一道菜,不做出来尝尝怎么行呢。
跑到后厨,向刘厨子要了一个炤台。今天她要做东坡肉,肉是酥而不烂,香而不腻。对夏可来说,还算是个不小的挑战。
食材有:五花肉、葱姜盐、黄酒、冰糖,酱油。先把肉放在锅里煮,处理处理里面的血沫和杂质。接着炒糖,炒完后再加入开水。
“碧儿,你去问一下有没有竹片之类的。”
“小姐,拿来了!”
继续把竹片垫在锅底,形成一个竹垫,把姜葱铺在上面。将煮好的五花肉切小块,在用草绳一个个的扎起来。肉皮朝下,加入酱油、糖色,黄酒放在锅里蒸煮。等到筷子可以轻松插透时,便煮好了。为了让东坡肉更加酥透,夏可又加蒸了半小时。
肉一出锅,就引来了碧儿在旁边眼馋。夏可还好有准备,做了有两盅。留了一盅给碧儿和后厨里的人,把另一盅端去了常欢阁。
易闻風等了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早就饥肠辘辘了。一只胳膊杵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的等着。
老远就闻到有香味飘过来,下一秒夏可就出现在视野里。把碗筷端上桌,打开盖子,香气弥漫了整间屋子。
“这是东坡肉,你尝尝。”
说着,夏可也坐下来期待的朝易闻風眨着眼睛。易闻風以前也有见过东坡肉,但是因为他不吃肥肉就没碰。如今,这东坡肉又重出于世……
见易闻風没动静,夏可摸不到头脑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说着拿起碗筷,夹了一块解了草绳咬了一口。没想到和他想的会十分肥腻难吃完全不一样,肉很酥/软,而且没有让人感觉不适的油腻味道。
易闻風惊愕的吃下一块,完全没有想吐的迹象,反而感觉还不错!以往他从不吃肥肉,一点都会让他感觉不适吐出来。
“很好吃!”来自易闻風内心的赞美。
这么一说,夏可才安下心来。嘿嘿一笑,拿起碗筷吃起来:“刚刚吓我一跳,还以为你不吃东坡肉呢。”
易闻風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自己竟然有一天会感觉肥肉也很好吃。吃完一碗米饭,夏可摸摸肚子,鼓鼓的。起身收拾了碗筷,说道:“我去送碗,相公你去喂黑炭,萝卜在我屋里的抽屉里。”
夏可吃完饭有一个习惯,便是站半个小时以上,会让她感觉很舒服。她之前也查过百度,这样还有利于减肥,渐渐就成了一个习惯。
接收到喂兔子的任务后,易闻風虽不情愿喂它但还是去找了萝卜。抓着黑炭的后颈兔皮放到桌子上,把萝卜送到它嘴边。
黑炭好像是饿了,一边害怕着易闻風一边不要命的疯狂啃着萝卜。易闻風突然起了玩弄的心思,把萝卜一节一节的往桌子边拉。黑炭光是愣头愣脑的跟着萝卜跑,萝卜在哪就追到那。
等易闻風把萝卜拉到桌边,黑炭也在桌边丝毫不知危险的啃着。萝卜被易闻風拿到了桌外,黑炭如易闻風的愿“砰!”掉下去了…
“黑炭!”刚刚回来的夏可正好看到这一幕,快步跑进来心疼的抱起黑炭。黑炭吓得在夏可怀里直窜,最后跑到了床底呆着去了。
易闻風自认自身难保了,把萝卜藏在身后,装成没事人一样。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们的儿子!”在夏可心里,黑炭就不是一只兔子,而是自己的儿子。
瞪了一眼床低的黑炭,转头又笑脸面对夏可:“这也不怪为夫是不是,是它太笨了。”
你丫的,一只动物能有多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