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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女人沉默了一分钟,在楚乔提出的限制内已经开口,“楚乔,算你狠,我把那个女人交出来,你就立马消了视频的源头,并且保证永不会再用这件事威胁我!”
“成交!”楚乔抿唇浅笑,爽快答应。
这一回合的较量以楚乔的胜利暂停一段落,电话挂断不一会儿,霍敏就将冒充李清跟张勋拍照片的女人身份信息全发了过来,包括她现在所在的位置。
楚乔笑着看完这些信息,交给助理确认无误后第一时间将相关的澄清公关通过微博张贴出来,同时说到做到给张扬打了个电话,让他销毁周诗儿的视频。
不知道张扬那边是怎么跟霍敏接触的,此后霍敏没有再给她打一个电话,所有的事情宛若戛然而止一般又回到正规,网络上对李清人身攻击的话语开始锐减,但对周诗儿不要脸的字眼却是只增不减。
“姐,你真的要这么放过楚乔?她可是把的名声都毁了。”周诗儿委屈的眼睛都哭肿了。
“还不都是你自己干的好事,只能我给你擦屁.股了!”霍敏烦躁的将电话往桌上一扔,“没想到算计不成却被反算计了,这口恶气要是咽下去了我霍敏就白在这圈子里混了。”
“姐,你的意思是……”
霍敏没说话,按了内线给助理打电话道,“取消陈潇潇的所有行程安排,这段时间不要再给她接戏或是广告,总之封锁她的一切出镜。”
“敏姐这样不太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是,那潇潇的广告分给谁?”
“都给周诗儿。”
助理皱了皱眉头,周诗儿的气质和咖位怎么能跟陈潇潇比……
周诗儿一听表姐要力捧她,脸上的泪水顿时就混着笑,“姐,我早就看陈潇潇不顺眼了,别人捧红的艺人怎么可能对你忠心,等我大红了我一定不忘了你的好。”
霍敏白她一眼,“从今天起,只要是个男人你都不能靠近,我会派个助理二十四小时跟着你,你的私生活不能再被人抓住把柄!”
“姐,给我点自由嘛……”她长得这么漂亮,不就是为了吸引异性。
“想红就别特么的给我提自由!”霍敏冷吼了回去。
陈潇潇你别怪我不提拔你,谁让你偏偏是楚乔带出来的,这口恶气只能先出在你身上了。
……
靳老爷子连着昏迷了一周,靳家人早已急的团团转,张珂林本想着老爷子昏迷这段时间自己儿子正好有机会进入靳氏,可靳泽却没有半点动静,她想小声跟儿子提个醒,靳泽的脸色却冷的吓人,吓的她话都没敢说完,眼看着老爷子醒不过来,靳启华在美国又迟迟不回来,她的心里是越来越着急了。
所以在楚乔提出让自己的朋友兼医生前来查看靳老爷子病情时,她当场就答应了,现下因为靳启华一直不回国公司的董事们已经开始急了,她不能让大房钱筱芬的儿子占了靳氏!
关译本想约老教授一同前来,但老教授临时有事推辞了,好在这两天他跟在老教授身边听了不少关于阿尔克发毒性的知识,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种毒虽然无色无味可以混于饮食而不被人发现,但要诱发它的毒性必须要同蕨根一起使用。
可关译在询问老爷子近期饮食中有没有出现蕨根时,张珂林却表示老爷子的饮食都是她动手做的,根本没有用过他口中所说的蕨根。
再次来到老爷子的卧室,他看着房间里的每一件摆设都带有怀疑,楚乔显然也注意到了他严肃。
“你是怀疑靳爷爷之所以没有醒来,是因为蕨根还在他的房间?”
关译点头,“老教授跟我说过,阿尔克发是南非一种不知名的花草,在没有传入中国前就是很普通的药草而已,所以很多阅历浅的医生都对他知之甚少,我想靳家的这位家庭医生对它也不是十分了解,所以在给靳老先生治疗时才会走进一个误区。”
“什么误会?”
“清毒,医生常用的方法就是洗胃,因为病从口入,所以医生会在第一时间给病人洗胃,再辅以戒毒药物配合治疗,以此彻底清除老先生体内的毒性,但阿尔克发另一个特点就是不易清除,再加上老人的身体技能不如年轻人,所以清毒的效果事倍功半,只怕他体内的毒还没清完,阿尔克发和蕨根混合的毒性就让老先生成了植物人。”
楚乔紧蹙眉头,原来这就是家庭医生未曾言明的病理。
一件件物品从眼中过滤,可究竟哪一件里面会藏有蕨根?
目光最终定格在书架上,她来靳家没几日,就曾多次看到靳爷爷翻开书籍,从他平日最喜好的物品开始找起也不失是一种寻找方法。
只是书架太高,她垫着脚想拿到摆在最上方的书时,因为太用力晃动了书架,架子上厚厚的书籍掉下来,差点砸到她。
幸好被关译及时护住,只是书角擦着他的手臂划过,留下了一行破皮的血丝。
“我还是建议给老爷子换个环境,这样会更有利于他的恢复。”见怀里的楚乔没伤着,他松了口气,对她暗声道。
只是他的建议提出后,楚乔还没来的及答应,一道男人的声音就响在门口。
“不行。”
看清来人,关译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你是想让他变成植物人?”
靳泽看他的目光同样冰冷,宛若冰窖的寒冰,霸道将楚乔拉到自己怀里,他才冷声开口道,“我们现在给爷爷换环境,就是在跟躲在暗处的人说我们发现了他的阴谋,这一次躲过了,那下一次呢?”
不可否认他说的很有道理,但关译却无法苟同,他是名医生,他心中所想只是如何医治病人,至于这些外在因素不在他的本职之内。
但他明白,这是在靳家,不是在医院。
“我只知道怎么做对病人最好,但你们是他的家属,要不要采纳我的建议是你们的事,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先走了!”
在这种到处充满阴谋的环境里,他只觉得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