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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态度又好了很多,夏淋神情柔软了下去,忍不住又信了他一回,为了女儿有一个完整的家,她没有再说话。
霍成拿定她一样,将她抱入怀里,可夏淋一触碰到他的胸膛,身子就僵化,反射性地一把推开他,“我收拾下东西。”
有时她真的好恨自己,他随便一句老婆,她撞的头破血流,还是忍不住原谅他。
这天霍成把她与女儿带回家,婆婆出奇的竟不在家,不过夏淋并没有问。
几天后,婆婆回来的时候,竟然带了一个女子回来,起初夏淋以为是婆婆的那些乡下亲威,没有多大在意。
加上她早出晚归,也与那个女子撞不上面。
“老婆,你吃完饭,我给你说一下事儿。”霍成推了一下眼镜框,那张斯文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些不自在,只是他仿佛是有话要跟自己说。
夏淋淡淡地笑了一下,“嗯。”一声后回到卧室洗澡,今天公司开盘实在太累了,客户太多,加上营销经理不知怎么回事,总是针对她似的。
洗过澡的霍成,身上只是简单地围了条毛巾,没拭干的水珠在他白皙的胸膛上滴下,看上去很诱人,他笑笑地向夏淋走了过来,“老婆,我们今晚那个行吗?”
“不成,太疲惫了。”其实从产床事件后,夏淋对床事非常抗拒,那种对于自己生命无法掌控的感觉,真的让人很无助。
“那我就去找她了吧。”霍成估计早已料到是这样,他坦白的说明来的目的。
怪不得他突然提出进自己的卧室睡觉,原来是这样,夏淋笑笑,说:“你随便,我现在要休息了。”
“老婆,我妈说,她想抱孙了,你也知道那个安暧,安暧她说不介意做……”他说到这儿,望着她的眼晴,目光弱了下来,低下头接着说:“就是做小的,她不介意。”
“……”此时夏淋想死的心都有了,本来还以为他是改过自新了呢?结果呢?
“你不要这样了,有几个老婆的,现在不是很正常的吗?等我们家新洋房建好,就搬过那边住了,你在这里住?不挻好的?”渣男说的合情合理,夏淋都忍不住拍手叫绝了。
夏淋安静了很久,她睫毛动了一下,掀起眼帘,平淡地问,“她什么时候来?”
“前几天她请我妈去旅行,那天和妈一起回,只是她去了一个亲威那儿玩了几天,你那天回的早,没撞上她的。”他拿下了眼镜,搓了下眼晴。
事实上是撞上了,只是不知道那个是安暧,当时她赶时间。
“她有钱,借给了妈一笔钱,你也知道,爸那边建房,钱不够,我现在啥情况,你也知道,她说如果她能住进来,会资助点钱我做个啥。”
他表面上这么说着,夏淋却不这么想,这个女子这么舍得下血本,他们两母子肯定是应诺了别人什么,否则怎么可能,怪不得那么急着赶她出去。
看来,无论如何,她得赖在这里了,不能便宜别人,淡淡勾唇笑了笑,“好了,竟然她都不介意,你自己决定就好,我要休息了。”
下了逐客令,霍成目的已达到,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激动,那张嘴脸越发的恶心……
“老婆,还是你最好了,爱你。”说完转身就走出去了,走前还顺地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静的可怕,可怕到风吹开窗帘的声音都似在鬼哭……
夏淋用力地掐了下脸颊,痛是真实的,她仿佛做了一场没有尽头的恶梦。
这一晚夏淋睡的很不真实,反转难眠,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掀开被子站了起来,穿着单衣倚在落地窗旁,看着青翠的花草,听着鸟唧唧喳喳的叫声。
一切慌若隔世。
阮总:夏夏,晚上有庆功宴,记得发下通知。
一条信息在白色的台上振动了一下,夏淋走了过去,拎起手机看了看,随即又放了下来。
走进浴室、洗漱、更衣,几秒钟完毕,夏淋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她穿上白色布鞋,身后绑了个马尾就跑了出去,买了骨回来给女儿炖了粥。
似往常一样,给霍成做好了早餐,叫醒女儿喂她吃了粥,就让她等爸爸的车,自己则拎包离开。
到达楼盘的时候,才八点半,人山人海,她进入更衣室换上了黑色西装就匆匆地赶到阮总办公室。
阮总还没来,她见到新来的阿姨搞的卫生并不干净,就顺手地帮他搞一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浸在属于他清冽气息里,她总是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阮义的身份,高不可攀,她夏淋从来也不曾敢妄想,只是这个男人给过她那么一点温暧。
此时的她,就好比一个快要渴死的鱼…..
“夏淋,你在这干嘛呢?外面都忙成一片了,要么你过前台刷一下卡,别杆在阮总办公室。”营销部的王经理王丽马脸拉的很长,眼晴有些孤疑地盯着她。
夏淋脸色一白,这位从集团派下来的王经理总是有意无意地跟自己做对,已经不是一两次的事情了。
上一次直接找到她的总秘书长,把夏淋给狠狠地刷了一次,她不敢顶嘴,就顺从王经理的意思,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
一低头接待购房的客户夏淋忙的快到九点,王经理过来揪住她的衣服,把她从客户堆里拖出去,到了营销办公室,“你说你都在干麻,阮总今天六点给你发了信息,你不通知?”
夏淋心底咯噔一跳,她差点忘记这渣了,她抬头,姿态放的很低,“不好意思,现在也不迟,我现在去办。”
到了庆功宴拟定的酒席,夏淋陪在阮义的身边,因为心情不好,只要有人敬就猛喝,喝到最后醉的一塌糊涂。
胃里涌起一阵阵酸水,夏淋很想吐,冲了出去进了洗手间关门趴在侧所里狂吐,把水一直开着,华啦啦的声响盖了她的哭声,一直哭,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出来。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很红,她泼了下冷水清洗干净污渍,就走了出去。
酒店走道长长的,灯光奢华闪眼,只是刚走到拐角处一个包箱,包箱的门虚掩着,她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有些耳熟,下意识地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