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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首长。”杨蓉点头道。
“他也来了？”刘芒诧异地问。
“他一直都在。”杨蓉正色道，“从你进入华夏国，到在京华隐居，他一直都在观察着你。”
“……”刘芒无语，华夏国的国防确实做的不错，他偷偷地回国隐居按理是神不知鬼不觉。不曾想一开始就被首长给盯住了。
虽然不久前跟首长见了一面，但也没想过首长一直掌控着他的行踪。
“刘芒。”杨蓉又道，“你经历的很多事都是首长安排的，包括和小然签订了结婚协议。”
“……”刘芒无语，“小然也是她的人？”
“不是。”杨蓉笑了笑，“但你的资料是他托人给小然的。如果小然没有你的资料，又怎么会巧妙安排跟你签订结婚协议？”
刘芒微微一愣，觉得杨蓉说的挺有道理的。
既然首长一切都安排好了，那他只好跟他们去见一面。
于是，刘芒安排X、Y、汤姆和刀疤领着李紫菱、小竹、薰儿先回京华。
他先跟着杨蓉和罗蕙去见首长。
没多久，刘芒就在红色国度见到了首长。
此时的首长面色微然地看着刘芒，犹如一个慈祥的老人。
不等刘芒开口，首长便问：“你当真决定要这样做？”
“是的。”刘芒点点头。
“为什么？”首长道，“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先去修罗岛，再来解决京华的麻烦。而且我也答应过你，京华的事交给我来解决。”
“可我等不及了。”
“为什么？”
“因为有个人不想让我等。”刘芒耸了耸肩，颇感无奈。
“谁？”首长一愣，能够让刘芒都等不及的人，他着实想不出来。
刘芒轻轻一笑，也不正面回答他的话，笑道：“首长，说吧，你这次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吩咐？”
“就知道瞒不过你的眼睛，”首长哈哈一笑，“我能够有你这样一个下属，我很高兴，也很知足。”
“谢谢。”
“不过……”首长又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罗蕙，“刘芒，你可知道罗蕙是谁吗？”
“谁？”刘芒诧异地问，随即朝罗蕙望去。
这才看到罗蕙的背影很像一个人……
不过。刘芒很快将心中的想法予以否定：“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当年我是亲眼看着她死了的。怎么可能……”
“当年的事也是我一手安排的，”首长道，“是我授意你师傅这样做的。目的是想要银狐从明面上转为地下。”
“你就是坊间传说罗蕙在京华的军方靠山？”
“是的。”首长点了点头，“我们的目的是要培养一个自己人，来对抗孙、李、赵以及没落的曾家。包括苏星妍、王家，都是我们一手扶植的。”
“原来，很久以前你们就准备好了。”刘芒失声一笑，觉得自己相比于首长真的只是沧海一粟，望尘莫及。
首长得意地笑了笑，道：“行吧，刘芒。你知道了这些后，会不会恨我？”
“不会。”刘芒耸了耸肩，经过了这么多的事，他早已经看淡了许多。
“那你知不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在误会你的师傅。”
“其实我早就原谅他了，”刘芒笑道，“不然这些年来我明知道他是我的上级领导，我还是要替他卖命。”
“错。”首长道，“你不是在替他卖命，你是在替国家卖命，是在国家服务。”
“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首长道，“易步青虽然厉害，但也是为国家效力的人。没有任何人可以代表国家，包括我。”
“哦！”刘芒应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刘芒，我这次找你来，是想要你纠正一点。”首长道，“无论你做什么决定，都不能违反国家的利益。”
“这个我知道，这次我要对付的人都是伤害国家的利益的人。”
“嗯。”首长道，“这一次你私自决定我就不追究了。说来也巧，你的决定刚好和长官部各位领导研究出来的时间不谋而至。这次你带着你的地狱组织回京华，并不是孤军作战，还有我下面的战狼特种大队的各大特种小组暗中支持。”
“谢谢。”刘芒大喜，有了这些人的支持，这一次已经十拿九稳。
“不过，你得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刘芒诧异地问。
“等京华的事彻底结束后，你得离开京华，离开华夏，永远都不能回来。”
“为什么？”刘芒道，“我是华夏人，为什么要我离开祖国？”
“因为国家不允许你知道这么多事的人存在。”首长笑道，“而且，你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为国家做。”
“什么事？”刘芒追问。
“哈哈。”首长笑了笑，“等这些事做完了以后就告诉你。”
“行。”刘芒点点头，在罗蕙的引领下离开。
杨蓉留下来看着首长，皱眉问：“首长，你为什么不能让刘芒留下来？”
“我让他走，是在保护他。”首长皱着眉头叹了口气，看得出来他也很无奈。
杨蓉耸了耸肩，道：“为什么？在我看来，你这是狡兔死、走狗烹……”
“荒谬！”首长怒斥一声打断了杨蓉的话，“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你就是！”
“我不是！”首长争执，“杨蓉，你可别忘了，我除了是你爸，还是你的上司，还是这支部队的领导。”
“呵呵。”杨蓉一声冷笑，“我知道你就会拿这些关系来压我。那我今天也跟你挑明了。”
“挑明什么？”
“等这事完了以后，我也会离开。”杨蓉道，“我会跟着刘芒一起离开，而且永远都不再回来。”
说完，杨蓉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看着杨蓉渐行渐远的背影，首长无奈地叹了口气：“蓉蓉，你怎么就不知道爸爸的良苦用心呢？爸爸这样做，真的是迫不得已啊！爸爸其实是在保护刘芒这孩子，爸爸……也罢。你跟着刘芒离开也好。这样，对你，对爸爸都是最安全的选择。”
……
深夜，京华市。
刘芒站在飞云武馆的武馆里，看着熟悉的画面，心中异常的澎湃。
这时，薰儿走了过来，看着刘芒问：“大哥哥，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