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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您回来了?”
永襄侯刚至侯府,想着今日上官的暗示,礼部调动已经在进行,不免心情愉悦。婉拒了同行的设宴邀请,陈秋年略显矜持的回了侯府,如今外界流言已除,他便又是清风朗月的永襄侯。
因此在见到华姨娘的时候,陈秋年面色不由舒缓了许多,目光柔了数分。
“寻本侯可有事,若是无事,便去香竹林,罢了就去后院走走。”
想到东跨院里行的巫蛊之术,陈秋年不免心中厌恶,这几日都少去了几次,连最近上心的如月也不曾恩宠几次。
华姨娘柔柔的笑开,宛若少女模样,其实心中有些受宠若惊。毕竟经历后宅的事情,陈秋年对她的情意不免淡了不少,女人的心最为敏感,如何觉察不到。
“侯爷有此兴致,莲儿自当作陪。莲儿还记的初来侯府的时候,侯爷每逢休沐,都会带着莲儿出去游玩,结交知己好友,只是后来容儿出生,便渐渐少去了。”
日落黄昏下,两人携手而行,背影交错编织,倒有几分和睦恩爱之感。
“原来莲儿还记得啊,只可惜现在本侯老喽!”
陈秋年轻笑,忆起往昔的轻狂年少,不免有几分得意。苦修功名有何用?十年寒窗也不若他一朝为嗣子,继承这侯府之位,得了万贯家财,良田千顷,娇妻美妾无数。
“侯爷不过而立之年,如何谈老,在莲儿心里,侯爷一直是雄姿英发的少年郎。”
“莲儿生的一张巧嘴,真让本侯喜欢。”
眼见四下无人,又被自己的美妾称赞,陈秋年忍不住偷香窃玉,大手在在纤腰上一揽,美人入怀,擒住那香甜软滑的红唇,不住的吸允,发出啧啧水声。
“唔,侯爷,这还是白天呢,唔停。”
华姨娘欲拒还迎,媚眼横飞,白嫩的手指无力的攀附在陈秋年胸口,身弱无骨,娇软无力。
“是别停吗?莲儿果然深知本侯的心思。”
陈秋年眼中闪过一抹邪意,大手轻解入衣,触摸着绵滑温软的肌肤,忍不住大力揉捏,将人给推入花丛中。
花须折断,满地金黄遍洒两人周身,大朵金黄色菊蕊被无情的碾压,变得褶皱不堪,孤零零而又可怜兮兮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两人。
“唔,侯爷,这里不行,不行啊。”
华姨娘红着一张粉面,脑袋已经的被吻的晕晕乎乎,口中却氧,直到感觉胸口一凉,似有冷风贴过,这才发现襦裙已经被解开了一下半,连忙娇弱的抗拒的。
“这里不行?那这里呢?抑或这里?”
陈秋年笑意渐深,放开那艳红色的唇,口中每说一处,手指便往下一分,每次的轻触或者抚摸,都让华姨娘吓的一颤,身体抖索,异常敏感。
“天还没黑呢!”华姨娘无力的辩解,一双含着情意的水眸如泣如诉,无处不诉说着渴求。
“这样不就天黑了。”
可能是日光太美,又或是花粉太香,今日的陈秋年竟分外的轻狂,挑起薄薄的裙摆一把将美妇的眼睛,目光在底下的美景流连。
“唔,侯爷,不要。”
明明还隔着一层亵裤,可那肌肤仿佛能感受到目光的滚烫,华姨娘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有些抗拒的絮语着。
花丛幽深,不断传出暧昧的絮语,断断续续的吟哦,似欢愉,又似难过,一直持续良久,放才息下。
“啧啧,这朵菊花湿了。”
陈秋年直起身来,手中捏着一朵被压扁的黄菊,上面站着晶莹水露,在阳光下折射着点点碎芒。他衣着整齐只是稍有褶皱,眸光怜惜又带着一股舒爽之意。
“侯爷,你拿着它作甚。”
华姨娘臊红了脸,嗔怪一声,将自己衣服穿戴整齐,余光瞄着陈秋年手中把玩的湿漉漉的黄菊,小腿不住的轻颤。
刚才,就是这朵菊花,自她的身体上流连亲吻而过,惹人疯狂。
“本侯要将此花留作纪念,好好收藏。”语闭,竟然扯出帕子包裹,又塞入了袖中,眼睛还放肆的打量着华莲儿。
“侯爷.......”华莲儿实在不知说什么好,抬脚走出花丛,却觉得两腿发颤,脚下虚浮。
“来,本侯扶着你走。”陈秋年万分怜爱的拥着华姨娘的肩膀,向前走去,看模样,竟是向玉筑小居行去。
不行,不能先回去。胡姨娘暗咬红唇,心中嘀咕。“侯爷,你看着黄昏真美,难得侯爷今日空闲,我们再走走。”
“残红引动诗魔,怀古牵情奈何.......谁见长门深锁,黄昏细雨相和。”陈秋年被引来了诗性,念着前人的诗词,无端觉得又高雅了几分。
两人走走停停,寻花问径,倒也畅怀。
“祠堂门外为何站着婆子?”
华姨娘忙敛了笑意,轻柔的道:“侯爷,昨日容儿那几个丫头不是晚归了吗?恼了大小姐,便罚她们正在跪祠堂呢。”
语闭,见陈秋年神色忽暗,“不过莲儿觉得大小姐此举甚为正确,毕竟侯府人多,规矩立下了便是要遵守的,二姑娘她们触怒了家规,自然也是该罚的。所以莲儿虽然知道此事,却也不曾来看望容儿。”
“原来如此。”
“咦,为何跪了这么久,侯爷,你也久未见容儿了,不如进去看看。”
“也好,反正罚了罚了,少些时间也无妨。”
陈秋年神色稍缓,一脸温和的看向华姨娘,毕竟两个都是自己的女儿,他可不愿在此事上再起冲突,今日华姨娘如此大度,心头宽松了不少。
“老奴给侯爷请安,给华姨娘请安。”郭婆子见到两人,心中下意识一凛,忙上前行礼。
“二姑娘可在里面?”陈秋年肃声相问。
“回侯爷,二姑娘正在祠堂之内。”
“这罚跪时辰为几时,这天色也近黄昏了,难道要连晚饭也一起罚了?”
“回侯爷,大小姐只让二姑娘和四姑娘跪满三个时辰,因五姑娘年幼,只需跪一个时辰。如今四姑娘五姑娘已经离开,屋内只剩二姑娘了!”郭婆子眉头一皱,连忙解释,字里行间略有偏颇陈霜晚的意思。
“只跪三个时辰,那如今二姑娘也该出来了啊,怎么还在祠堂里。”华姨娘眉宇间也染上了几抹忧愁,无助的看向陈秋年。
“是因为二姑娘拒不认罚,老奴不能让二姑娘离开。大小姐说了,跪满三个时辰,绝不会多罚一刻。”
“侯爷,容儿的性子您还不知道,从小就被我们宠惯了,如何吃的了这苦,这孩子也太倔强了。”
“走,进去看看。”陈秋年冷哼一声,也不知是对谁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