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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期期还是第一次正式上朝,她坐在皇帝专属的位置上的时候,往下面一扫,就知道这个国家肯定是比较强大的。
一个国家强大不强大,只看那些大臣们的精气神就知道。
文臣里站在队伍最前面的人,并不是丞相,而是前任摄政王,也就是现任的端王。
樊期期一坐下,底下的那些大臣们就开始行礼了,樊期期懒洋洋的挥了挥手,因为没睡饱的缘故,其实精神还不是特别足:“众爱卿平身。”
她顺势扫了一眼端王,发现皇室的基因的确不错,她自己这具身体已经很帅了,这位端王也丝毫不差。
只不过她这具身体英气更足一点,而且身体锻炼的挺不错,有八块腹肌呢,她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就想摸摸自己的腹肌。
而端王气质更阴柔一些,他有一双相对而言比较狭长的眼眸,不管做什么表情,眉眼都会显得有一些艳丽。
但是他表情又十分的清冷,中和了那一点点阴柔的感觉,总之是个很好看的男人。
樊期期至多多看了他一眼,端王就抬起了眉眼,对上了樊期期,樊期期很淡定的和他对视,两个人的眼底都没有什么情绪,良久,有人开始上奏折,才结束了这一场暗无声息的交锋。
樊期期托着自己的下巴,听大臣们汇报,她做事有自己独特的风格,虽然简单粗暴,但绝对不是那种毫无理由的简单粗暴,她只是下意识的选择最方便的解决方法。
就像是走在路上的时候,最喜欢走一条直线,毕竟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嘛。
这跟这具身体过往的风格其实是有些不像的,因为这具身体稍微显得有那么一点点优柔寡断。
那些大臣们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人的思维是有定性,他们根本就不会考虑樊期期这具壳子里是不是换了一个人,只是习惯性的认为他们的皇帝陛下随着年纪逐渐变大,整个人也在渐渐的变化。
这个变化是向好的方向变化的,所以他们最多也就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惊奇,然后就不会再去多想别的了。
樊期期还重点的观察了一下丞相,丞相年纪也不是特别大,准确的说,他们朝堂上手握重权的那些大臣,无论是文臣也好,武将也罢,都没有年纪特别大的。
这是一个新鲜的,由年轻人组成的班底。
充满着勃勃的生机。
樊期期听他们在那边上奏折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耳朵痒痒的,因为这群人上奏折吧,有那么一点儿很让人觉得讨厌,那就是特别的冗长,可能一个奏折几千个字吧,然而把这个奏折的中心简述出来,只需要几百个字就够了。
樊期期掏了掏耳朵,特别没有形象:“以后在上奏的时候,不需要那么多华丽的词藻,简单直接一点好不好?朕听的都快睡着了。”
樊期期特地举了个例子:“你们都跟端王叔学习一下,尽量简单直接的去把一件事直观的论述出来,不要搞的那么复杂,还没有什么实际的东西。”
大臣们自然是听皇帝的,全都老老实实的应是。
他们其实是比较习惯用华丽的词藻来描述,既然皇帝不愿意听,那就切掉好了。
后续再有大臣站出来的时候,奏折就一个比一个精简了,这里面有好多奏折是之前已经递给樊期期看过的,她早就想好了解决办法,朝堂上从未有过如此的效率,一早上解决了许多的事。
等到下了早朝的时候,那些大臣们惊奇的发现,今天早朝下的格外快啊,而且解决的事情一点都不少。
所有大臣都出去以后,端王却没有走。
他追上了樊期期,樊期期满脑子都是自家阿执,都是那些说出来以后比较羞羞的事,直到端王已经跟到了身边之后她才发现。
于是樊期期很淡定的回过头:“王叔有事吗?”
“陛下长大了。”端王一脸的慈爱,但是说实话,他这个长相吧,实在撑不起这个表情,看起来实在是奇怪极了。
樊期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准确的说是打了一个哆嗦:“王叔,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
端王笑了一声,然后道:“你平日里从不这样看我的。”
“那我应该怎样看你?”樊期期歪着头,她根本就无意遮掩自己的变化,首先她进了这具身体之后,没有一个前身可以让她模仿。
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平时是怎么说话的,怎么做事的。
所以也模仿不来。
就算能够模仿,她可能也懒得模仿。
毕竟这具身体是皇帝,而且头顶上没有一个太后压着,这天底下还有敢质疑皇帝的人吗?
除非有人想造反。
可想造反的人,只要想造反了,可以找出几百个几千个理由,根本就不在于这具壳子里的灵魂到底是谁。
不想造反的人,根本就不会去至于一个皇帝。
所以樊期期都懒得演戏,让他们去猜去吧,猜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变化。
端王眯了眯眼睛,十分淡定的道:“陛下平日里跟臣还是很亲近的。”
“难道朕现在不亲近王叔吗?”樊期期一脸无辜的凑近端王,笑眯眯的道:“王叔追上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个吧?”
“自然不是。”端王十分坦然的道:“事情是这样的,之前有几位大臣找到臣,希望臣可以劝一劝陛下,早日立后。”
“立后?”樊期期摸了摸下巴,她之前就考虑过这件事,简直想分分钟的给他们家阿执升职加薪,当上皇后,走上人生巅峰。
但是他家阿执现在的位份实在是有点儿低,所以她没准备着急,准备先三五天的晋升一次,把顾北执的位份一点一点提上去,等提成个妃什么的以后,再找个机会直接立后。
怎么这些大臣比她还着急呢?
“是的陛下。”端王十分无奈的道:“臣也是被烦的十分透彻了,才不得不过来跟陛下说一声。”
他靠樊期期有些近了,便从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很淡的清香。
那是樊期期这具身体以前没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