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假中毒被揭穿(3)

一盏风存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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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成恩性子虽刚烈,可为人却不高傲,见唐宝忧心,他甚是好脾气的拍了拍他的手说,“公公切莫激动,待我看看,再下定论。”

    “好好好,如此,便多谢阮院判了,我家王爷既然已经吩咐,王妃无武功,身子撑不住,那阮院判还是先给王妃看病吧!”说着,唐宝便将阮院判领进内室。

    “那几位可要一同入内给我家王妃看看病?”唐宝岂会不知给皇家女眷看病的忌讳,这么多男子一同入内,那简直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阮成恩对唐宝作为有些反感,作为从小随侍王爷的公公,这唐宝竟然连这等小事都拎不清。

    “公公不必理会,他们在屋外候着便可,王妃闺房,岂是随便能进去的。”

    听他这般一说,唐宝连忙赔笑,“还是阮院判想得周到!”言落,便随手关上房门,将其他人等,全部被阻隔在外。

    三年未见,在见阮成恩,子衿心里也是滋味万千,阮成恩没有儿女,所以对阮韵烟极好,如师如父的将她一个小孤女照顾长大,她的心里,对阮成恩是愧疚的。

    阮成恩进门欲给子衿行礼,子衿连忙起身阻止,“阮院判无需多礼,唐宝公公,你且去隔壁照顾王爷,让院判专心替我看病吧!”按理说,让阮成恩单独与子衿待在一个屋子里,是不和规矩的,可是唐宝素来信任子衿,总觉得子衿这般安排,定有道理,于是唐宝公公便笑呵呵的出去,将门关上,领着太医院来给阮成恩的助手去了会

    客厅休息。

    阮成恩听了子衿一席话,也是一愣,可他向来磊落,也没往深了想,隔着床幔让子衿将手伸出来,他替子衿把脉。

    他把第一次的时候,眉头微蹙,一脸疑惑。

    第二次时,便拧着眉头,看向子衿的眼神都透着一股犀利。

    第三次,他轻轻的放下子衿的手,冷哼道,“王妃倒是好心机,竟然耍着这种小把戏想欺骗皇上。”

    言落,他便愤愤的收拾东西,准备起身回宫。

    “师傅,您不管韵儿了么?”子衿从榻上下来,跪在冰冷的地上。

    听到子衿自称韵儿,阮成恩的眸子闪过一抹杀意,“王妃休得信口雌黄与下官狡辩,您还是好好想想,如何与皇上交代吧!”“清咽饮在利咽喉,鬼针黄柏灯草头,射干薄荷卤地菊,能疗咽肿防白喉,师傅说过,这些民间歌诀很是实用,能帮助很多人,小时候韵儿顽皮,背不下来,师傅便让韵儿站在臭牡丹花丛中背诵,何时能背下来,何时才能吃饭,韵儿七岁那年,师傅带着韵儿在京都周边的农村走访,将一首一首的草药歌诀流传下去,让那些不能看病的人,都得到医治,师傅也因此被当时的太医院院判庄大人的赏识,进了太

    医院,从此平步青云。”子衿依旧跪在冰冷的地上,动情的将儿时属于他们师徒的经历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

    “你当真是韵儿?”听了子衿的话,阮成恩抬起来的脚收了回来,他回过身来,激动的问。

    子衿将头叩在地上,“师傅教养之恩,韵儿永世难忘。”

    “你为何会变成慕家二小姐。还嫁给了睿王殿下?”阮成恩想不通,他苦苦寻找那么久,也没有她的消息,却不曾想,她竟然易容成慕家二小姐的样子,嫁到了睿王府上。“师傅,韵儿深知我要说的事情,师傅定然不信,可韵儿却是真的经历了一场诡异的事,大月国历183年四月初五,我被叫去替太子崇明请脉,我去到太子宫中,便被……崇明那个畜生,他欺辱了韵儿之后,还将韵儿残忍杀害,可是四月初八,我再次醒来,却已经变成了慕家二小姐,我与那赵倾颜姑姑说我要状告太子,可她竟然觉得我脑子撞坏了,我见她情真意切,加之那处是太子舅家,便没敢声张,打算顺着她,再找机会伺机逃走,可她离去之后,我对着镜子看了一下,却发现,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且她还在我心里说,不要说出来,不要说我死了,不要伤了母亲的心,我为了伺机报仇,便假装无事

    ,偷偷活了下来。”

    阮成恩后退一步,去给太子请脉,确实是183年四月初五,当时他去给李贵妃请脉去了,太医院便安排了阮韵烟去给太子请脉,可她一去竟再也没有回来。

    子衿所言,确实与阮韵烟的遭遇对的上,可是明明是慕家二小姐的身体,却住着韵烟的灵魂,这让他如何相信?

    “不,定是睿王殿下狼子野心,想要夺嫡,所以才调查了我们韵儿的事情,你不是韵儿。”这等荒唐的事,他如何相信?

    “师傅,当时王爷奉命调查太子一案,我写给师傅的求救信,让师傅瞒住崇明对我施暴,待日后有机会再行事,师傅忘了么?”

    说到这个,阮成恩便气得直磨牙,“你说你是韵儿,可为何当时睿王要办太子,你却救了他?”“师傅,太子无德,可他毕竟是太子,我只是一个小小医女,皇帝定然不会为了我杀了太子,我不要草草结案,我要他以为自己就在登上高台时,我再将他拉下来,狠狠的踩在脚底,我要为无端死在他手上

    的所有无辜女子报仇,我要他死。”

    “所以,你便与睿王联手是么?你的条件便是要让睿王替你报仇是么?你这等荒唐的女子,你当老夫是三岁孩童么?”阮成恩克制不住的怒吼。

    子衿跪在地上,始终不敢起身,她哭得万分悲切,崇睿在隔壁听得不舍,便大步走过来,将子衿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榻上,柔声说,“你身有寒疾,不可长跪,这老顽固不信便罢了,我们不与他计较。”

    子衿哭得悲切,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睿王爷好手段,竟然能将臣下调查得如此透彻,可惜你们这般算计,终究还是逃不过老夫的眼,王爷好好想想如何与皇上解释去吧!”言落,阮成恩便要离去。“拦住他!”崇睿冷声下令,魅影从暗处走出来,一柄长剑便架在阮成恩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