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女药剂师

十月十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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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长安死死盯着乔语:“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乔语搓着手,十分惭愧的说:“确实是我太自私了……我哥哥说,看见了温长安那一头长发,以为又看见了纤纤姐,这才一见钟情,非逼着我做个中间人。本来我哥说纤纤姐死后,他要游戏人生,此生不娶,我们家就担心的要命,乔家只怕要绝后,但是能看到他重新喜欢上别人,肯结婚生子,当然再高兴不过,谁知道,里面还裹缠着这么多事情,害了你,真的是我的错……”

    温长安将细瘦的手指头攥的咯咯直响,呢喃道:“骗子!都是骗子!”突然一把抓下自己头上的假发,丢进了婚床里,把床上用品塞了一团丢在床板上,拿了打火机就烧,我和乔语赶紧拦着她,谁知道骨瘦如柴的名模力量竟然这么大,一下子甩开我们,把打火机往被单上一丢,连床板带头发全着了起来,发出骇人的焦臭,一瞬间屋子冒出滚滚浓烟,满是呛人的味道,还夹杂着哔哔啵啵不知道什么在惨叫的声音,十分凄厉可怕。温长安呆呆的看着烟雾,分不出脸上是什么表情。

    我一看那个势头一定会引发火灾,刚要去找水,房顶上的灭火器感应到了烟雾,喷下了水雾,我们一下子都成了落汤鸡,

    从那天开始,温长安真的一天一天的好了起来,脸色又变回了墙上写真那样美艳的样子,身材也重新玲珑有致起来,梅暨白指着杂志,嚷嚷着说:“温长安又拿奖了,好可惜,上次没能找她要一张签名,姐,要不你帮我要一张,怎么样?”

    “少来。”温长安虽然恢复了健康,可是乔言就那么失踪了。乔语求我们帮忙,可是怎么也没找到乔言。

    “今早在光明桥下发现一男一女两具尸体,系窒息而死,而尸体内脏竟然纠缠着数不清的头发,专家认为,这两个人应该是遇到了有变态人格的杀人犯……”

    电视里传来这样的播报,白泽叹了口气:“冤冤相报何时了。看来是那纤纤还是找到了乔言和乔言的新欢。”

    “乔言怎么死的这么惨。”我虽说谈不上多喜欢乔言,可是毕竟是认识的人,前些时候也一起聊天的,心里还是老大不舒服:“这个纤纤实在太狠毒了,人都死了,跟这个男人还纠缠什么?”

    “纤纤为了留在那个婚床上,应该是放弃了轮回的机会。”白泽若有所思的说:“小神看来,大概她是后悔把所有的机会全用在乔言一个人身上,才喋喋不休的说什么,没看清乔言的真实面目吧?痴男怨女们,有的流传佳话,有的下场凄惨,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一个情字。”

    “妈啦,”我死死盯着白泽:“你果然电视剧看多了,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又看了哪个言情剧了?”

    白泽没做声,定定的看着龙井堂的牌匾:“小神从前,也欠一个人一个选择。”

    不会是哪个梅家先祖吧?不知道梅家老姑奶奶知不知道这件事,真想打听打听,穿越了这么些年的风霜雨雪,谁还留在白泽的心里。可是不管我怎么旁敲侧击,白泽都只是缄口不言,白白讨了许多没趣。

    露华悄悄说:“小主,您看辟邪神那个样子,还真有些像是痴男怨女里的痴男呢!”

    痴男?不知道他是流传佳话,还是下场凄惨。

    ——异食癖结束——

    ——迷魂记——

    早起煮咖啡,梅暨白揉着眼睛下了楼:“姐,我头痛。”

    “怎么啦?”我赶紧过去摸额头,梅暨白虚弱地说:“发烧了。”

    “哎呀,真是的。换季就是容易感冒,你等着,我去拿温度计。”

    “叮当……”就这个时候,玻璃风铃响起来,我回头一看,一个三四十岁,面容苍白消瘦,梳着齐耳短发的女人站在门口,拘谨的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犹豫的问:“你们这里,是那个可以捉妖的龙井堂吗?”

    “我是。”我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您稍等一下,我得给我弟弟试试体温,他可能感冒了。”

    “是吗?”那个女人脸色突然开朗些了:“让我来看看吧!我是一个药剂师,学过中医。”

    “诶,那怎么好意思?”

    “不碍事的,我喜欢给人瞧病。”那个女人斜一斜身上的布挎包,坐在梅暨白前面,按住了脉,又看了看舌苔,片刻,说:“风热外感,舌苔薄黄、脉浮数

    应用清热宣肺的辛凉解表药,喝些菊花、薄荷花草茶。买点中成药,像选用银翘解毒丸,羚翘解毒丸、羚羊感冒片、桑菊感冒片、板兰根冲剂等都好。”

    “谢谢大夫。”梅暨白甜甜一笑,那女人不知为何竟然脸上浮起两团红晕,忙垂下眼睑,两只手下意识的抓着白衬衫的衣襟结结巴巴的说:“不,不用谢,我也不是什么大夫,只不过是个对看病感兴趣的药剂师而已。”

    “药剂师也很厉害啊!”梅暨白挑起大拇指:“理工科的才女呐!”

    “真是,真是开玩笑。”那女人头越来越低,扎的低低的马尾后面都露出了雪白的脖颈。

    “去去去,油嘴滑舌的,有没有点样子,该干嘛干嘛去。”我喝退梅暨白,坐在那个女人前面,道了谢,问:“您是朋友介绍来的?找我们什么事?”

    梅暨白一脸没趣的走了,临走还冲那女药剂师露齿一笑,女药剂师头快要低到了桌子底下。

    等梅暨白出了门,女人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紧张的端详我一眼:“你是梅林?”

    我点点头:“我们大师白泽还没起床,不过事情只管告诉我就行了,只要到时候解决事情的时候带上他就可以。”

    那个女人紧张的低下头,下意识的搓着修长的手指头:“我,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说出来会不会太荒谬,但是我的一个朋友说,你们什么事都不会多问,只会直接解决?包括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超自然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