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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且不着急。”云挽歌平静到,她不想侯府过多的牵扯到里面,侯府世袭的侯爵,本就颇为圣上忌讳,若再牵扯到云瑾之的事,稍有不慎便会出差错,他不能再让前世的悲剧重演。
“挽歌说的对。”侯夫人也附和道,虽说她也是心疼云挽歌的,可毕竟隔了一层,到底是先想到了自己的子女,秦林是要袭爵的,秦廉在军中也与那云瑾之搭不上关系,可他的小儿子秦诚可是有意要走仕途的,虽说侯府不惧云瑾之,可少一个敌人确实是好的。况且就算是要对付云瑾之,也需得想个完全的法子,这里人多嘴杂的,难免有人会有异心。传出去,便不好了。
“这么久了,小辈们估计也都饿了,母亲的身体也不还,不宜太过劳累,还是先开宴吧,给挽歌接风。”侯夫人道:“林哥儿家的,还不吩咐摆宴?”
“儿媳这就吩咐。”徐氏得了命令,便领着几个女眷下去了,二夫人三夫人也扎了个由头告退,只说是都在宴厅等着。侯爷夫妇也不挽留,转眼承正堂里就只剩下侯爷夫妇和云挽歌老封君四人。
“这个云瑾之,怕是蹦跶的太欢了点。”侯爷还是气愤难平“我怕挽歌继续呆在云府还会受委屈。”
“这个不消你说。”老封君道:“我已经让林哥媳妇捎了信去云府,就说我思念挽歌,留她在侯府多住些时日,省得她回去看那帮腌臜东西。”
“母亲思虑的是。”侯夫人接话“可挽歌毕竟是云府的人,我们可以留她小住,但若是长久的留下怕死于理不合啊。”
“有什么不合?”侯爷道:“丧母长女,又无继母,留在外祖家抚养便是在正常不过的了,有神么不合?”
云挽歌听着,想是舅舅有心留她了,她虽不想在侯府长住,可小住一段还是有利无弊的,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在云府,她一举一动都要受云瑾之的监视,可是在侯府便不同了,以舅舅对他的回护,她便是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况且尉迟裕这件事,也可以告诉舅舅,毕竟让侯府沾光,总比便宜了云瑾之要好。
“舅舅。”云挽歌拉拉她的衣袖“挽歌有话要说。”
“这孩子,有什么话直接说便是。”侯爷摸摸他的头“放心大胆地说,舅舅给你做主。”
“前些日子我病着,得了如妃娘娘和和颐公主的召见入宫,恰巧碰见二皇子,闲聊之际,二皇子提起了边关将士苦寒之症,说有这么一种桃花酿可以医治,而那种桃花酿,恰好挽歌会酿。”云挽歌说“圣上听闻高兴极了,便下了旨义,令挽歌助二皇子酿这种桃花酿。”
“此话当真?”侯爷惊讶道,她行伍出身,边关的事也不是没有了解,只不过这是陈年的病症,不好根治,却没想到云挽歌小小年纪便有这等本是。
“自然是真的,挽歌不会骗舅舅。”云挽歌有意讨好“只是挽歌这里人手不够,能不能拜托舅舅给挽歌添几个人手?”
“那当然不是问题。”侯爷道,她看着云挽歌,瞬间就明白了她的心思,这孩子,这么大的功劳还是想着侯府的,也难为她有心了。
“我这里还有几个可靠的侍卫,都是跟我上过战场的,一并交给你。”又看看侯夫人“你舅母那里,自会给你安排几个可靠的丫鬟,以后你回到云府也是用得上的。”
“这是自然,那几个丫头都是我亲手调教的家生子,卖身契都在我手上,等稍后一并交给你,绝对是放心的。”侯夫人会意,她不是不同朝政的弱质女流,云挽歌一回来就给侯府送了这么大一份大礼,她对这个外甥女的看法也有了改观。语气也不再是一贯的威严和高高在上了。
“那挽歌就先谢过舅舅舅母了。”云挽歌行礼。
“好了,也别在这写来写去了。”老封君开口道,她比侯爷夫妇思虑的更多,挽歌虽然带给侯府大功一件,可是现在的侯府,还是不宜太出风头,侯夫人不懂,枪打出头鸟,侯府若是辈辈人才辈出,早晚要惹了皇家猜忌。好在挽歌是云府的人,又有着采薇这么一层,想必这事也没什么妨碍,这才由着他们去了。
“这么会儿估计宴也摆好了。”老封君起身“挽歌,今日便你扶着我过去吧。”
云挽歌扶着老封君去宴厅,她其实是了解侯府的规矩的,一般若老封君想念孙辈,都是在承正院摆了宴席,叫孙辈们过去吃的,宴厅一般都是宴外客时用的,今日为了接她动用外厅,想必也是有为她做脸的意思。
果然,一到了宴厅便看见了呜呜泱泱大几桌的人,除了侯府的嫡三房,还有庶出的四老爷和一些个旁支。
“诸位秦氏族人。”老封君走到正前道:“今日请大家来,也是无旁的事,不过是采薇的女儿第一次登侯府的大门,诸位都是些住的近的,来凑个热闹沾沾喜气罢了,不要拘谨。”
“诸位请坐,请入席。”侯爷也道,众人才依次坐下,云挽歌则就坐在老封君旁边,她本是应该做到小辈一桌的,可是老封君有意给她做脸,也就没有推辞。
“挽歌姐姐。”秦如蕙这个小调皮,不知什么时候脱了三夫人的视线,跑到了云挽歌身旁。
“如蕙妹妹,什么事啊?”云挽歌拍拍她的小脑袋,她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妹妹。
“你怎么不来跟我们坐?”秦如蕙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天真可爱的问道。
“这......”这一问竟然问倒了云挽歌,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还不是嫌弃你这小丫头又胖又丑?”一个轻快的男声想起,云挽歌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随后会心一笑,还好她回来了,一切都来的及,侯府还在,那些人都还在,她还来得及守护重要的人。
槐表哥,许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