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意外

雪天吃雪糕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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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场很快只剩下项羽裔和萧璟荷两个人,还有地上躺着的齐於栋拥抱着的身体,在等待这法医和警察来。

    四处散乱的浓烟还在冒着。

    萧璟荷就这样看着项羽裔站定在另一边,慢慢的向着项羽裔走过去,多想现在看见的这些事一场梦,所想看见的这些都不是真实的。

    多想是大家谁开的一个玩笑,多想只要过一小会儿就会有人一下子蹦出来说:“spirse!吓到你们了吗?这是不是今年你们遇到的最可怕的事?”

    可是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了,还没有人站出来说着是个玩笑。

    回应她的只有这狼藉的画面和这还完全反应不过来的脑袋。

    项羽裔冲过来,狠狠的将女人抱住,狠狠的,用尽生命里全部的力气。

    这样的画面太残忍,怎么能让她的眼睛看到?!

    萧璟荷想要亲自上前去看看,任蝶兰和齐於栋是不是在开玩笑,是不是躺的累了?是不是冷?需要不需要一件衣服,一条被子?

    怎么可能就这样消失在眼前呢?

    刚刚还幸福的笑颜如花的不是吗?还想着跟他们说谢谢,还想着好好的祝福,还想跟任蝶兰成为好朋友,还想着说很多女人之间的话题,还有那个绅士的齐於栋,那个任蝶兰嘴里口口声声叫着的二哥........

    项羽裔拦住了她的去路,不让她去看看是不是假的,可是透过项羽裔的胳膊就能看见,他们真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眼泪已经大滴大滴的从萧璟荷的眼眶里夺眶而出的流出来,眼睛仍然不肯眨一下的,因为可能眨眼的瞬间他们就醒过来了。

    紧紧的抓着扯着项羽裔的衣袖,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那种强大的困惑的难过的无法理解和消化的感觉一起向着萧璟荷拥堵过来,萧璟荷感受不及.......

    “我们回家好不好?”

    良久之后,沙哑的声线压着嗓子底发出来,只这一句,就让萧璟荷的身体不再紧绷,全身的线条都放松下来,更说是瘫软无力的倒下来,声音就大声的嘶哑的哭出声音来。

    项羽裔极力的拖住女人下坠的身子,想要拯救起她来。

    知道这样的画面太残忍,紧紧的拥抱住女人的身子。

    “我带你回家,我带你回家!”

    坚定的声音,将女人丝毫没有力气的身子抱起来,往山下去。

    还没到山下,萧璟荷就昏过去。

    看着萧璟荷苍白的小脸,项羽裔内心里的情绪排山倒海的发过来,知道女人是受了太大的刺激。

    萧璟荷一直昏睡到晚上,一直在做乱七八糟的梦,出现好多梦境和现实交错着参杂在其中,繁乱的像是前世和今生,有血,有笑声,有眼泪,有喊叫,有叫嚷,有鲜花,有爆炸的声音........

    项家宅子里的大钟嘟嘟的发出声音来才把萧璟荷震醒。

    萧璟荷一下子惊醒过来一下子坐起身子来,汗水大滴大滴的从额头上后背上冒出来,脸色惨白的看着房间里的场景。

    大厅里的老式座钟还在沉闷的发出敲响的声音,眼前的一切都在拉回她久久停滞不前的记忆。

    她现在是在家里。

    是在家里.......

    那些梦境里七零八落的破碎的画面,还在眼前一一的飘过去。

    项羽裔这个时候进来房间里,看到醒过来的萧璟荷,脸上是萧璟荷看不懂的表情和颜色。

    “醒了?”

    项羽裔着急着走过来,将手轻轻的放在萧璟荷的额头上试探,然后确定萧璟荷的情况。

    萧璟荷感受到项羽裔温暖有力的大手摸在她冰凉的皮肤上的感觉,是温暖的安全感。探究的眼神带着一眼就能看见的惊恐和求证。

    不用说,项羽裔就知道她想要问什么。

    “还在调查,初步断定是意外。”

    只这样的一句话,就让萧璟荷干涸不久的眼眶又湿润了,紧紧的抓着项羽裔的手,哽咽的声音。

    “我不相信,刚刚还好好的,任蝶兰和齐於栋以后会幸福的,一定是假的是不是?齐於栋那么喜欢任蝶兰,怎么能让他们只在一起一下子就分开了呢?到底是怎么了?他们还没好好开始,还没开始生活.......”

    萧璟荷说不下去,这些都是不能接受的,项羽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波澜,手却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也许萧璟荷没注意,项羽裔的手腕上还带着伤口,那是在半个小时前伤的。

    在警局等待的时间里,项羽裔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保持平静,可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一颗躁动不安的心。

    因为死的是他兄弟!

    终于,警察做完现场比对和对初步涉案人员的调查,将报告放在项羽裔的手里。

    “已经查清楚了,是意外。”

    项羽裔连那份资料还没看完,就狠狠的将人撞击在墙面上,拳头顺势打在那人脑后侧墙上,墙体四散开来。

    “意外?”咬牙切齿的声音,压低了爆发出来,“我等了这么久就等来一场意外?用不用我用另一个身份压你?”

    项羽裔本能的意识告诉他,这不是一场意外,这绝对不是一场意外。

    冷厉的项羽裔从来不对一个人这样发脾气,冷厉的气势全然的冒出来,把所有人都吓到了。

    那人被项羽裔提在墙上,脸上已经是紫色的痕迹,因为严重缺氧造成的结果。

    双脚不断的离开地面的半空踢打着,像是垂死的挣扎。

    项羽裔的眼睛猩红的看着眼前的人,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是正在看一个杀害了齐於栋和任蝶兰的仇人。

    脉颈上和太阳穴上的血管突突的跳着,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和翻滚。

    直到男人快要没了力气,眼看要死掉了一样,项羽裔才松开了手,男人就颓然的倒在了地上。

    猛烈的咳嗽,也不能缓解男人对于项羽裔的害怕和惊恐,不断的退着身子直到身后无处可退的安全境地。

    脸色丝毫没有好转的看着项羽裔。

    项羽裔低身下来看着那人。

    “我有一千万种死法,你要不要一样一样尝试?”

    发起狠来的项羽裔,就像是这发了疯的狮子,只是抖一抖身上的毛,就足以让人闻风丧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