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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漂亮的翻身仗
助理又从文件袋里取出一份文件和一笔钱，“这是季先生答应你的地契。两年后，等你从里面出来，这块地就是你的了，到时候，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
“真的？它真的是我的了？”约翰激动得无法自持，他做梦都想当一个农场主，现在，不但地也有了，钱也有了，而他只需要做的便是在牢里呆两年，两年后，他就是这块地的主人了。
这笔买卖，实在是太值了。他两只手握着那些梦寐以求的东西，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本来在中国味做一名厨房勤杂工，工作辛苦，挣钱不多。他又好赌，每每输得精光，却总戒不了赌瘾，还欠下了一屁股债。十天前，他被饭店经理叫了出去，带上了一辆车，然后，他见到了面前坐着的这位季先生。再然后，在得到季先生保证只让他坐两年牢就放他出来的前提下，他答应了他开出的条件，愿意变成下毒谋害David Coxster的凶手。
“季先生。”他看着季蔚然，最后一次确定，“两年之后，我一定会被放出来的，对吧？”
季蔚然微笑着看着他，道，“当然。”
约翰彻底放心了。
他被带出去之后，警察局长背着双手，慢悠悠的走了进来，“怎么样季先生，我办事，你放心吧？”
季蔚然起身，笑，“还得麻烦局长大人继续帮忙了。”
说着一抬手，身后的助理会意，将手里一直拎着的一只小皮箱子摆放在了警察局长面前，然后扒拉一声打开箱子，露出里面一沓一沓码得整整齐齐的美金来。
警察局长随手拿起一沓在手里掂了掂，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季先生的忙，我一定帮到底。”
季蔚然点头，“那就有劳了。”
警察局长扣上箱子盖，“好说。”
……
新闻发布会圆满结束。季氏一扫之前谧会所VIP客人资料泄露事件带来的负面影响，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这一招偷梁换柱釜底抽薪，连顶层总统套房里的神秘男子也不得不在心里对季蔚然伸出大拇指。尽管他这一次输得很惨。
“叩叩叩”，门忽然被敲响。
男子皱眉，示意身后的手下去开门。
进来的是他另一个得力的下属，只见他灵敏的闪身进来，走到男子身旁，耳语了几句，男子勃然变色，脸色瞬间难看之极。
“你们怎么回事？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他不悦呵斥，手下低了下头，惶恐请罪，“小的无能，请老板惩罚。”
“行了行了，”男子不耐烦的摆手，“现在罚你有什么用？还不赶紧想办法补救？”
“是，小的马上去办。”手下冒着虚汗，闪身而出。
“季蔚然，你果然好本事，竟然能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弄走。”男子紧握着拳头，英俊的脸上布满阴霾。
……
这是一间阴冷潮湿的地下室，也是一间充满了血腥味的审讯室。
铁架子上，一个光头黑人大汉被锁在铁链上，手脚拉开，浑身血迹斑斑，赤（蟹）裸着的上身已布满伤痕，一条条鞭笞过的血痕皮肉外翻，看起来非常的恐怖。
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作恶的血腥味，光头黑人已被打得浑身是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地方，但他的面前，还有一个打着赤膊的中国男人手里一条乌黑粗长的鞭子，一鞭又一鞭，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上。鞭笞的声音，在狭小的地下室里，显得愈发的沉闷惊心。
黑人大汉一开始还在一口一个“Fuck”的骂着，到最后，他已被鞭打得没有了力气叫唤了，只能耷拉着脑袋，咬着牙齿，面容扭曲的硬生生承受着来自肉（蟹）体的痛苦。
地下室入口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随即，挺拔帅气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一步步走下了楼梯，慢慢地踱了过来。
男子剑眉星目，生的很是清雅俊美。他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装，双手插兜的样子潇洒极了。薄薄的唇角明明含着一抹笑意，可那笑，却让人无端的感到浑身发寒，心底没来由的发憷。
中国男人见到他，抹了抹一头的汗水，拎着鞭子向他迎了上去：“季先生。”
来的正是季蔚然，身后跟着两个牛高马大的保镖。他看了看被吊在铁链上已经昏厥过去的黑人大汉，皱了皱眉头，“阿胜，他还没招？”
阿胜惭愧，恨恨的道，“这黑鬼嘴巴非常紧，怎么打都不招。”
季蔚然点点头，“泼醒他。”
“是。”阿胜舀起一瓢冷水，冲黑人大汉脸上浇去。
“哗”的一声，黑鬼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看到地下室里多出了几个人，当下哇啦哇啦的叫了起来，“你们这几个东亚人，为什么抓我？这里是美国，我要控告你们非法拘禁。赶紧放我出去……”
季蔚然好整以暇地挑眉，“想出去？很简单啊，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给David Coxster下毒，我马上就可以放你出去。”
“FUCK.”黑鬼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最好把我放了，否则就等着收律师信吧……”
“如果你还有机会见到你的律师的话。”季蔚然冷漠的看着他，随手抓起一旁烧得通红的烙铁，毫不留情的烙在了黑鬼的身上。
兹兹的肌肉被烙铁烧的声音响起，“啊——”黑鬼惨叫一声，再次痛晕过去。
“给我弄醒他。”季蔚然面无表情，似乎没闻到空气中肌肉烧焦的糊味。
阿胜再度用水泼醒了黑鬼。
黑鬼这回没骂Fuck了，他低垂着头吊在那儿，痛苦地呻吟。
阿胜悻悻的，“狗（蟹）日的黑鬼，嘴巴还挺（蟹）硬。”
“不说是吧？”季蔚然冷笑一声，朝身后的保镖示意。
保镖将手里的平板电脑递给了他。
“Anthony。”季蔚然叫着黑鬼的名字，“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然后，他打开了电脑，里面传出一个少女稚嫩而又恐惧的叫声，“father，help me！father，help me……”
Anthony（安东尼）听到这个声音，猛的抬起了头，一眼看到季蔚然手里正对着他的电脑里，身穿校服的黑人少女双手被绑缚着扔在一个房间里，几个牛高马大的黑人大汉正淫笑着朝她逼近。少女满脸是泪，惊恐的瞪大着眸子，凄厉无助的叫着救命。
“Joan。”安东尼简直魂飞魄散，他喘着粗气，嘶吼着朝季蔚然挣扎，“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Fuck！你们这帮畜生，魔鬼，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啊……”他目呲欲裂，血水从嘴边冒了出来。
“安东尼。”季蔚然一脸漠然的看着他道，“我手里的这部电脑，可以直接连接到你女儿的房间。如果你还嘴硬不招，不给我想知道的答案的话，那么，我马上就下令，让他们轮了你的女儿。”
“住手。住手。”安东尼撕心裂肺的叫着，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我的女儿，我的Joan，她才十五岁，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你们这群魔鬼，上帝不会放过你们的……”
季蔚然冷冷地道，“上帝怎么样我不管，我现在只问你，招，还是不招？”
电脑里的画面上，几个大汉已经开始在撕扯Joan的衣服，Joan哭得嗓子都哑了，她不停地挣扎着，一张稚嫩漂亮的脸上，充满了惊恐的表情。
“father，help me！father，help me……”她不停地重复着这几个词，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安东尼终于无法忍受，崩溃的大叫，“够了，你让他们住手，你想知道什么，我通通都告诉你……”
“很好。”季蔚然点头，对着摄像镜头说了一句“让他们住手”，那边很快接收到指示，只见画面上，正要侵（蟹）犯Joan的几个大汉停止了动作，很快退到了一边。Joan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身子缩成了一团。
安东尼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说，我都说……”
季蔚然把平板电脑递给保镖，拍拍手，“好极了。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你应该知道它是什么意思吧？”
安东尼点点头，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神色黯然的道：“大约半个月前，一个中国男人找到我，说想跟我做一笔交易。我那时正在为女儿的生活费发愁。我没本事，没有固定的工作，Joan的妈妈离开了我，我和Joan相依为命，可我给不了她更好的生活。这个中国男人说只要我能帮他们做一件事，他就能给我一笔钱，足以让我和Joan的下半辈子都可以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并且事成之后，会把我和Joan送到安全的地方。我答应了。”
他剧烈地喘息了几声，似乎很是后悔当初答应的交易。
季蔚然问，“那个中国男人长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