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这一世,不做秦王,不做魔尊

夜九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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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陆沉焰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之前视如珍宝的那颗暗红色的珠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摔成了一堆玻璃碎片。

    “苏夜,别再自以为是了,就当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她转身,朝山下奔去。

    跑着跑着,突然一下子捂住了嘴,泪水决了堤,在风中飘扬出晶莹的痕迹。

    苏夜朝山下看了好一阵,直到陆沉焰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林间,才收回目光,转身,看了一眼陆沉雪,一边走来,一边吩咐道:“鬼谷上下,谁也不许为难她。她愿意留下来,便让她留下来;她不愿意留下来,便由你亲自送她离开鬼谷。”

    “是!师傅。”

    陆沉雪恭敬地应道。

    “宴会结束了,你们都退下吧。”

    苏夜罢了罢手,坐回原位。

    “遵命。”

    陆沉雪多看了一眼这西施亭,带着难以明说的不舍,转身离去。

    “诺。”

    小青等人一脸怅然若失的欠了欠身,低眉退出西施亭,出了亭后,纷纷转身,下山而去。

    不过一会儿功夫,西施亭冷清了不少。

    苏夜独自喝着闷酒,自斟自饮,一杯接一杯,连着喝了三十多杯。

    柳曦月劝他少喝点,喝多了伤身体,他不听。

    上官灵儿说,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他也不听。

    白子慕不屑的说,区区一个陆沉焰,你至于么?他淡然一笑。

    萧婉儿什么都不说,就在一旁看着,陪着。

    又是三十多杯断肠水入愁肠,却不见半分醉意。苏夜摇了摇头,抬眼,缓缓开口道:“我们开始许愿吧。谁先来?”

    “师傅,让徒儿先来吧。”

    萧婉儿抢着说道。

    苏夜朝她看去,也许,萧婉儿不是最会疼人的那一个,但她一定是最会心疼他的那一个人。而且,她会把这种心疼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来。

    “好。”

    苏夜点了点头,朝柳曦月她们看去。

    柳曦月瞪了萧婉儿一眼,蓦然起身,走出西施亭。

    白子慕俏脸一红,羞涩的起身离去。

    上官灵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走了。

    都走后,萧婉儿开口说道:“师傅,你说吧,无论是什么愿望,婉儿都会竭尽所能去实现的!”

    那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里,看不到一丝迷茫。

    苏夜看着她,好一会,忽然站起身来,给她斟了满满一杯酒:“婉儿,为师的愿望是,来,陪我多喝几杯。”

    “啊?这算什么愿望?”萧婉儿先是一惊,看到面前这满满一杯酒,顿时,感觉脑壳疼,于是,撒娇道,“师傅啊,婉儿不会喝酒。一杯就会倒的。要不……”

    苏夜淡淡一笑,晃了晃自己的酒杯,意味深长的说道:“婉儿,我们来玩一个造句的游戏,谁接不下去了,谁就喝一杯,喝满三杯算输。为师先来。相遇之所以美丽,是因为离别的时候足够痛苦。”

    这……都说了一杯就倒了,哪来的三杯?

    萧婉儿觉得苏夜一定是喝多了,开始说胡话了,不然,就是单纯的想把她灌醉,然后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额,那个,装逼之所以爽,是因为曾被压迫得很惨。”

    她机智的说道。一上来就认输,不太淑女吧。

    “秦王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失道寡助。”

    萧婉儿闻言,大惊,这是话里有话啊!好,那她也来。

    她微微一笑道:“徒儿之所以喜欢师傅,是因为师傅够帅。”

    苏夜稍稍一愣:“魔尊之所以陨落,是因为心魔未了,独断独行。”

    萧婉儿含羞低眉

    ,轻轻说道:“师傅之所以喜欢徒儿,是因为徒儿足够贴心。”

    苏夜微微动容,一口饮尽杯中酒,再自斟满满一杯:“婉儿,第一杯酒。”

    萧婉儿有点理解这个造句游戏的真谛了,她想了想,嫣然一笑说道:“师傅之所以把记忆还给陆沉焰,是因为不想再重蹈秦王的覆辙,不想再做一个暴君了。”

    苏夜欣慰的笑了,再一口饮尽,再自斟满满一杯:“婉儿,第二杯酒。”

    “师傅之所以故意输给徒儿,是因为不想徒儿因喝醉酒而难受。是吗?”

    萧婉儿捂着嘴,声音哽咽了。

    “第三杯酒。我输了。”苏夜一口饮尽,然后伸手摸了摸萧婉儿的小脑袋,哄道,“去吧。去把子慕叫来。”

    “哦。”

    萧婉儿撅着嘴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开西施亭。

    ……

    “苏夜,婉儿怎么平白无故的哭了?被你欺负了?”

    白子慕翩翩走来,眼中不悲不喜,话里话外,可没一点心疼萧婉儿的意思。

    “子慕,告诉我,你的愿望是什么?”

    苏夜看着她,悠悠然说道。

    “我想……美梦成真。”

    白子慕刚坐下,便害羞的低下了头。

    苏夜微微一愣,然后说道:“怀孕后,你需要安心静养,不宜再过颠沛流离的生活。这鬼谷,倒是一处安心养胎的好地方,我可以将鬼谷的入口由恶魔岛改成白家的地下室,如此一来,你想家了,便可随时回来看看。”

    “哦。”

    幻想着自己怀着宝宝,登上美人山、玉女峰,来到这西施亭,和苏夜一起,笑看大好河山,然后听着音乐,做着胎教,啊,羞得白子慕脸红的差点没冒出气来。

    “不过,怀孕一事,兹事体大,且牵涉面甚广,至少得等到你脱胎换骨之后,再从长计议。”

    这话宛如一盆凉水狠狠地泼在了白子慕的身上!

    她一下子清醒了。

    “什么意思?”

    她咬着嘴唇,假装坚强。

    “子慕,我说过的,有舍必有得,有得必有失。儿女情长事小,生儿育女事大,眼下,当务之急是修炼。我给你算一笔账,怀胎十月,坐月子六个月,然后拖家带口走南闯北,三五年后,再怀二胎,如此下去,百年之后归尘土,也到不了金丹期!”

    苏夜简单解释了一下。

    “诶?人,不都是百年之后归尘土吗?”

    白子慕惊讶地问道。

    “金丹期容颜永驻,寿元达五百岁以上。若渡过大乘,飞升成仙,寿元至少九千岁以上。”

    苏夜解释道。

    “啊……子慕,你这个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白子慕疯狂的用小锤锤锤自己的小脑袋。真的是笨死了,连张晓峰都能活一百八十岁,她怎么可能百年之后归尘土嘛。

    苏夜见她这么可爱,便逗她:“还气不气了?”

    白子慕嘟着嘴,发嗲:“不气了,不气了。人家才没有生气呢。”

    继续逗她:“还打算现在就要孩子吗?”

    白子慕用酥酥麻麻的声音回道:“唔,不了,不了。嘻嘻,等我脱胎换骨了,生的就是小仙女了,对啵?”

    苏夜点了点头:“那去把灵儿叫来吧。”

    “嗯嗯,好的呢。”

    白子慕屁颠屁颠的走了。

    ……

    “一个出来哭了,一个出来……啧啧。你到底跟他们聊了什么?”

    上官灵儿蹙着秀眉,缓缓走来。

    “你猜?”

    苏夜高深莫测的笑了笑,然后满上一杯酒,推到她的面前。

    “你少来,”上官灵儿优雅地入座,翘起

    二郎腿,然后一边撩发,一边吐气幽兰,“同样的坑,我才不会再踩一次。”

    “你不猜?那我猜。我来猜猜,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苏夜说着,突然一副沉思状。

    上官灵儿被他逗乐了,噗嗤笑道:“猜你个鬼啊。还在那装模作样的沉思。我想要什么,你会不清楚?”

    “女人心,海底针。我一直以为,你想要的是我。所以,你瞧,我连酒都准备好了。”

    苏夜眨了眨眼睛说道。

    “哼,你少臭美了。没男人,我也一样活得很滋润。”

    上官灵儿一脸不屑的说道。

    “所以那根狼牙棒是你的?”

    苏夜一脸震惊。

    “我靠!苏夜你要死啊!那是那种**的女人吗?我看那玩意十有八九是柳曦月的!”

    上官灵儿直接发飙了。

    “你说是婉儿或者子慕的,倒还有几分道理,但是月月,绝对不可能!”

    苏夜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你!”上官灵儿憋了老半天,憋出一句,“你就不能让着我吗!哼!”

    说完,她气呼呼地走了。

    不一会儿,亭外传来一声:“柳曦月!到你了!”

    然后,柳曦月一脸懵逼的走了过来,走近些了,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嘤嘤说道:“苏夜,她吼我。”

    “月月,过来,让我抱抱。”

    苏夜招了招手。

    于是,柳曦月便坐在了他身上。

    苏夜抱着她,轻轻一挥手,两人这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便化作了一幕幕影像,在这西施亭中,倾城上演!

    “苏夜,这是?”

    柳曦月一脸惊喜的指着前方正播放着的立体画面问道。

    “嘘,月月,别说话。”

    苏夜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

    “月月。”

    苏夜走过去打招呼。目光直直落在了她高耸的胸部上。

    “你!看什么呢!”

    柳曦月嗔怒。

    害羞带着几分生气的她,嫩如凝脂的脸蛋,透着晚霞一般的嫣红,仿若白云彩霞相映的瑰丽。

    ……

    “情景剧?全息投影?”

    萧婉儿回眸看来,不禁一脸痴痴然,这就是一切的开始?

    ……

    “那伯父以为,谁配得上月月?”

    苏夜一针见血问道。

    “安州首富楚天的儿子楚少帅,现任楚家地产集团总裁,名下房产十余套,身家数十亿!其余酒店、酒吧等我就不一一跟你细数了。”

    柳哲远随口说了几点。

    ……

    “呵呵,就这点身家,连我们家小冷都不如,说出来,也不怕丢人。”

    白子慕冷冷地笑道。

    ……

    “好声好气跟你说话,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瞧瞧你说的那些话!”

    话到这儿,只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走了进来。

    精致的妆容,头发高高盘着,上身黑色露脐装,下身白色包臀裙,趾高气扬冷冷一瞥:“把月儿她爸给气成啥样了!”

    “还有!你把我和月儿晾在南门口整整半个多小时!连电话都不接!这架子恐怕连安州首富都比不上吧?”

    她阴阳怪气、咄咄逼人。

    ……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怎么能这么说苏夜呢!诶?靠,就这样,苏夜还不生气?在等啥呢,赶紧打她脸啊!靠!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次奥。”

    上官灵儿不停地挽着袖子,整条玉臂都露了出来。她被气得胸前一阵一阵起伏不停,不过,她忍,往死里忍,忍到受不了了,打脸的时候,就能一爽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