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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启宁发觉黎业尊依然无动于衷,冲过去对他连踢带踹,折腾了好一阵子才肯罢休。
一个富家千金,瞬间变成了一个口不择言的无良泼妇。
黎业尊由着凌启宁胡闹,拿烟的右手有意躲着她,生怕一不小心烫伤她,再怎么说启宁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啪”
黎业尊挨了凌启宁疯狂中的一耳光,他终于抬起头看着这个疯了一样的女人,眼神没有丝毫变化,语气平和:“启宁,我们即将是夫妻,你想要的我也都给了,你还想怎样?”
凌启宁声嘶力竭,瘫软在他怀里,哭泣着:“我要你的心啊,我只要你真心的爱我你明不明白。”
“对不起。”黎业尊向来不愿说谎,不爱就是不爱,若不是顶着各方的压力,他是绝对不会娶凌启宁的。
“我求求你,业尊哥,算我求你,忘了倾念吧,你们已经不可能了。”凌启宁抹着眼泪拽住黎业尊的胳膊祈求:“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你,你打我,你打我吧,对不起!”
边说边抓着黎业尊的手往自己脸上打。
看着凌启宁这个样子,黎业尊心口闷极了。
他知晓眼前这个曾被万人捧的女人是因爱才变成今天这幅模样,一股愧疚油然而生。
拉下凌启宁的手,紧紧抱住她,下定决心的说:“启宁,是我不好,再给我些时间,我们好好走以后的路,你不要生气,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
很好听的誓言,在凌启宁听来却又是多么残忍的告白,他这是在告诉她他并不爱她么?
她何曾没给过他时间……
这么久了,一直都是她在等、在付出,然而结果不都还是一样的么,他忘不了倾念。
悲哀的嘲笑自己的愚蠢,心想就这样吧,只要他的人还在就够了。
“你别丢下我和孩子,不然我不知道以后要怎么活,业尊哥你知道的,我不能没有你,孩子也不能没有爸爸。”
这个未出生的孩子是凌启宁最大的筹码,孩子是业尊哥的枷锁,只要等孩子出生,她就不相信一个父亲对孩子的爱不会让他慢慢转变心意。
怕什么,她还有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呢,总有一天他会忘了倾念的。
“别想太多了。”黎业尊理顺凌启宁因激动而弄乱的头发,“我怎么会不要你和孩子,我只是担心冷峻不知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会突然来伤害你们。”
听了黎业尊肯定的回答,凌启宁在他并不温暖的怀里看似幸福地笑了。
倾念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给韩初雨,通知她二十八号婚礼给她做伴娘,要她有空过来试试伴娘礼服。
韩初雨那边像是很着急又像是在躲什么人似的,小声对着电话说:“我知道啦,不说了啊我先挂了,那个傻四眼又来了,真是粘人,像个橡皮糖,怎么甩都甩不掉。”
看了电话一会儿,倾念自言自语的说:“搞什么,神神秘秘的,算了,初雨一定是又被那两个追求者缠住不能脱身。”
如果倾念看到韩初雨现在的模样,一定会被逗得捧腹大笑。
韩初雨围了条大得夸张的围巾,把整个脸都遮了进去,眼睛上带着墨镜,弯着腰躲在一条小巷口东张西望。
刚要松懈下来,后背被人拍了一下。
“韩初雨,你老是跑什么呀,我有那么可怕么。”
骤然回头,四眼气喘吁吁的站在她身后。
“啊——”韩初雨一声尖叫,吓得四眼不由得双腿哆嗦。
“你、你、你、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四眼拉了拉她围巾的一边说:“你的围巾都掉了。”
韩初雨一把扯过围巾蒙在脸上:“你这个跟踪狂,干嘛老是阴魂不散的跟着我。”
四眼好笑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跟踪狂?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踪你啦,我只是路过,看你在这儿鬼鬼祟祟的就顺便过来瞧一眼。不过既然遇见了,不如我们去对面那家吃点儿东西吧,听说他们家的菜做得很有名,反正你也是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嘛。”
“好吧。”提到吃,韩初雨便把持不住了。
看见韩初雨吃东西狼吞虎咽的样子,四眼就会拼命想念幼年跟他一起流浪的那个女孩儿,他不知道女孩的名字,他是在一个下雨的傍晚从垃圾站发现正在捡垃圾吃的她。
因为是雨天捡到她的,后来他就叫她小雨。
如果小雨现在还活着,应该与韩初雨一般年纪了,说真的,第一次在九夜见到倾念带着韩初雨时,他就觉得韩初雨的眼睛长得特别像小雨。
四眼并不是他现在父母的亲生儿子,而是养子。
六岁那年父母在一次车祸中双双丧生,肇事者逃逸,家中财产被无良的亲叔叔和婶婶拿去赌钱,最后输了个精光。
年仅六岁的他被赶出叔叔家,开始了沿街乞讨的流浪,从此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饿肚子是常有的事情,后来他捡到了同样被抛弃的哑巴女孩儿小雨,从此两人相依为命,晚上他就带着小雨住在桥洞下或是废弃工厂内。
尽管他将少得可怜的食物让小雨先吃,但饥寒交迫之下,本就营养不良的小雨还是病了,持续的高烧不退。
四眼又没钱给小雨买药吃,只能眼睁睁看着小雨的生命一点点消耗掉。
他用稚嫩的小手抱着小雨滚烫的身体,哭着安慰她:“小雨不怕,我去给你找吃的,吃完了你的病就好了。”
可还没等四眼找到吃的,小雨已经流下了这一生的最后一滴眼泪,冰凉的小手从他脏兮兮的手里垂下。
抱着小雨的尸体,年幼的四眼终于嚎啕大哭。
他曾发誓以后要赚好多好多钱,等长大了要娶小雨做他的妻子,让她过这世界上最好的生活,可小雨没给他那样的机会。
小雨死了,却换来了四眼一生的衣食无忧和锦绣前程。
在他抱着小雨的尸身大声哭喊时,他的养父母正巧从旁边的商场出来,看到了撕心裂肺哭喊着的四眼。
养父母夫妇不能生育,见四眼又是孤儿,便将其收养,从此锦衣玉食的养大。
如果不是小雨死了,不是他失声大哭,养父母就不会注意到他,更不会收养他,也就不会有他后来美好的人生。
那年年幼的四眼不舍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小雨,眼含泪水的跟着养父母上了车。
从此,开始了他富贵幸福的人生。
而这富有的人生,竟是小雨的死换来的。
他第一眼见到韩初雨时差点失了分寸,幸好多年的习性让他控制住冲动,到了后来又意外见了几次韩初雨才没忍住来追求她。
四眼觉得这是上天给他的恩赐,韩初雨注定是后半生的伴。
从前,四眼第一次昏了头跑去问韩初雨小时候是不是哑巴,是不是跟他一起流浪过时,还被韩初雨好一顿臭骂。
韩初雨的回答是:“鬼才跟你一起流浪过,鬼才你的哑巴小雨,我是我妈亲生的,你这个人是不是神经病?有病去看医生,不要缠着我。”
对啊,韩初雨说的对,鬼才是他的小雨,小雨早就在二十年前病死街头了,如今连尸体都不知在哪儿。
四眼一直觉得很对不起死去的小雨,因为他都没有给小雨很好的安葬。
南山公墓,他为小雨立了一个衣冠冢,时常去祭拜,跟小雨讲他后来的事。
四眼将思绪从回忆中拉到现实,推了推黑框眼镜,不好意思的说:“让你见笑了。”
“又想起你的小雨了?”
“嗯,你和她长得太像了。”
韩初雨借机说道:“那你以后还是少见我的好,免得你总是伤心。”
“不说这些,菜都凉了,快吃吧,尝尝怎么样。”说完小四眼低头吃起来,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正吃着,倾念挽着凌启安走进来,惊讶的说:“初雨,你也在啊,我说怎么最近约不到你,原来是有约了啊!”
“跟他?哼呵呵。”韩初雨又开始挤兑坐在对面的四眼,“我说凌夫人,你别开玩笑,是他硬拉着我进来吃饭的,不吃白不吃嘛。”
四眼站起身,语气谦和:“启安,你们也来了。”
说完看看倾念,点头跟倾念问好:“沈小姐我们见过几次,还记得我吗?”
“你好,我记得你。”
凌启安不客气的拉过四眼旁边的座椅,“既然遇到了,就一起吃吧,听说这家的菜不错,就想着带小念来尝尝。”
倾念好不容易逮到韩初雨,细细的嘱咐了婚礼那天她所需要做的事,还交代她说明天会把伴娘礼服给她送到医院宿舍。
饭后,四眼识趣的起身说有事要先走。
没想到凌启安开口挽留:“别走,四眼,我们出去喝一杯,好久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他们去了九夜,凌启安拉着倾念朝一个靠窗的角落走去,四眼和韩初雨跟在他俩身后,韩初雨还是不停的跟四眼斗嘴,仿佛他俩天生就是冤家。
“那么多雅间,启安你为什么选一个大厅的角落坐?”四眼疑惑。
凌启安笑着回答四眼的疑问:“小念喜欢人多的地方,可她又缺少安全感,四周靠着墙壁,又能看见外边人来人往,这样她才会安心喝饮料。”
四眼老早就听说凌启安宠爱倾念,没想到启安对倾念还如此细心。
想想自己是不是在追求韩初雨时也要向启安学习学习温柔的对待女孩子,韩初雨才不会说他是神经病?
服务生恭敬的问:“请问凌总您有什么需要?”
“一瓶威士忌,一杯白开水。谢谢!”
“好的,请您稍等。”
凌启安随口调笑一句:“四眼,追韩初雨你可得加把劲儿,她可不是好追的。”
“早就领教过了,不过我会把她追到的。”
凌启安端起酒杯与四眼对饮:“来,听说你的酒量大得了得,一直没机会跟你喝一杯。”
“据说你的酒量也不差呢。”
倾念喝了口白开水,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拉着初雨一起去了。
凌启安又倒了一杯酒,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确定倾念她们听不到了才说:“我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帮助,不知你肯不肯。”
四眼咽下口中的酒,品着喉咙间的余香:“说来听听。”
“下周我妹妹的婚礼,我担心有人会来捣乱,到时我需要你和韩初雨一起帮我办一件事。”凌启安简单把他的计划讲了一遍,塞给四眼一张纸,“这上边写了到时该怎么办,你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我能信任的朋友,除了业尊,就只有你了。”
四眼养父的公司蒙凌启安多年照顾,这次凌启安有事相求,四眼便一口答应下来:“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办好。”
“嗯。”凌启安看起来心事重重,但等到倾念从洗手间出来,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他不想倾念为他操心。
凌启安和四眼的酒量都大得惊人,喝了一整瓶威士忌竟然都还清醒如初。
最终,他俩都清醒着,反而是倾念醉得稀里糊涂。
倾念回来后坐在凌启安身旁思索着,忽然端起凌启安的酒杯将杯子里剩下的一多半威士忌一饮而尽。
这一口下去,可吓傻了凌启安和韩初雨。
韩初雨一步跨过来:“你干什么?怎么能这么喝酒呢,你酒精敏感的你不知道吗?”
“快,还愣着干嘛,送她去医院,让开。”凌启安抱起倾念往门口跑。
到医院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忙碌一番之后,总算哄她睡着了。
“她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喝酒?”凌启安不解的自问,“难道是因为启宁和业尊要结婚了她心里不舒服?不会啊,小念明明说她早就放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初雨有意躲在四眼身后,探出脑袋小声说:“那个……倾念之所以喝了你那杯酒,估计是我惹的祸。”
替倾念掖好被子,凌启安目光犀利的盯住躲在四眼身后的韩初雨,问:“怎么回事?”
“我只是跟她开玩笑的,我、我、我不是认真的,谁想到倾念会这么傻。”韩初雨拼命摆着手,生怕凌启安过来掐死她似的。
“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只是说她以后帮你打理景星集团如果不会喝酒只喝白开水,怎么能出去跟客户谈合作,我只是开个玩笑嘛,没想到她去喝你杯子里的酒,你、你、你别过来啊,我真的是无心的,这可不能怪我。”看凌启安向她走近两步,韩初雨吓得连忙拽着四眼往后退。
凌启安走了两步又折回去坐在倾念旁边,心疼的摸着她被酒精催红的脸蛋:“你这个傻丫头。”
“那你陪着倾念,我们还有事先走了。”韩初雨扯了一把还愣着的四眼匆忙溜走。
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倾念闭着眼挥动双手,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凌启安握着倾念胡乱挥舞的手,用哄孩子般的声音说道:“小念乖,我在这儿呢,别怕,别怕,睡醒了就不难受了。”
听到凌启安暖暖的声音,倾念烦躁的情绪逐渐安稳。
不一会儿,呼吸均匀了,倾念就那样两只手紧紧抱着凌启安的一条胳膊沉沉睡去。
看着倾念熟睡中的侧脸,更激发了凌启安保护她的念头,他不敢收回手臂,怕惊醒了倾念,于是就那样四十五度角的坐在床边,足足坐了五个小时。
直到倾念松开抱着他的手,揉着眼睛坐起来,凌启安方才就近坐在沙发上。
“呃,启安,对不起啊,我给你揉揉吧。”倾念不好意思的坐起来,说着就要下床。
他朝倾念招手:“我没事,小念,你过来。”
倾念走过去,凌启安抱着他,“傻丫头,就为了韩初雨的一句玩笑,你就喝酒?”
“我觉得初雨说的对,我要是到公司帮你,如果客户要喝酒,我都不行,那会给你添乱的,所以……”
“别听韩初雨胡说,谈客户也不一定用喝酒去谈,以后不准这么傻了听到没?”
“好。”倾念甜蜜的靠着凌启安,“过两天就是启宁的婚礼了,我们到时候早点儿过去帮忙。”
“嗯。”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今天是凌启宁与黎业尊的婚礼。
早晨,凌启安的那辆明黄色法拉利准时停在了倾念家楼下。
当倾念穿着凌启安给她准备好的玫红色小礼服,脚踩尖细的红色高跟鞋‘哒哒哒’的跑到他面前时,凌启安都看得呆了。
纤细的手指点了点凌启安的额头,调皮的撅着嘴:“干嘛,第一天认识我。”
“第一天认识这么漂亮的你。”凌启安欣赏着倾念曼妙的身姿,很满意自己为她挑选的礼服。
“嗤!”倾念禁不住笑出声来:“你是在夸我漂亮,还是在夸你自己选的衣服漂亮。”
“当然是你漂亮,衣服再怎么好也要有美人来配么。”
倾念莞尔一笑:“别闹,快走吧,一会儿婚礼开始了,你这个当哥哥的去晚了可不行。”
“遵命,凌夫人。”替倾念打开车门,凌启安那双会笑的眼里透露出无尽的温情。
“走吧,凌先生。”倾念提起裙摆坐到后边。
是谁说过来着?倾念的笑容倾国倾城,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勾取任何男人的心。
如果在古代,像她这样的女人,不是千古皇妃就是祸水红颜,只要她想,便可以轻而易举的称霸一个朝代。
凌启安扶着车门定定的看着坐在后座的倾念,不由自主的探过头想吻她,却被倾念娇俏的用小手挡住。
“我们再不走,婚礼要结束了。”
凌启安这才回过神,站直身体整了整西装,坐进驾驶室准备开车。
一路上,凌启安都晃如梦里,时不时看看倾念略施粉黛的脸。
与倾念相识多年,她从来都是素面朝天,衣着低调,今天的着装难得一见。
倾念想,这一天,算是一个告别吧,对过去那场曾轰轰烈烈过的爱情彻底的告别。
她要以华丽的转身告诉爱她的人和她爱的人,过去的悲伤痛苦,都已成为灰烬。
凌启安的瞳孔里映出倾念美丽的容颜,痴迷的说:“小念,你这么美,不怕会抢了启宁的风头?”
“你再不专心开车,我可要自己打车过去了。要是喜欢看这样的我,以后我每天打扮给你看!”倾念勾起嘴角,带着妖冶气息的笑容在她纷嫩的脸上荡漾开来,笑吟吟的说道:“我怎么会抢了启宁的风头呢,她是今天的女主角,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替妹妹不自信起来了。”
凌启安痴痴的笑。
倾念的脸颊烧起了漂亮的火烧云。
距离婚礼现场还有几百米的地方,各种豪车将道路堵得水泄不通,蜂拥而至的记者被凌、黎两家的保镖拦在百米外,那场面是何等的壮烈。
早猜到会是这样一幅情景,凌启安拉开车门带着倾念绕后边的小路过去。
“我们走小路,不然会被记者围住的。”
“嗯。”倾念挽着凌启安的手臂自另一面往婚礼大厅走去。
“婚礼还没有开始,业尊应该还在去接启宁的路上。”凌启安感到倾念挽着他的手在微微发颤,即便她极力控制,但细心的他还是察觉到了。
“启安,我……”毕竟是来参加前男友的婚礼,多少还是会有一点点不自在。
“不是说过嘛,有我在,别怕。”凌启安揽过倾念瘦小的肩膀,恨不能将她整个包裹在怀里,不让她有一点儿伤害。
倾念挺挺身子,重新整理好情绪,扬起头:“对,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忙完了启宁的婚礼,下个星期我们也要结婚了,等明天还要去取婚纱照呢。”
多么强大的一句话。
别怕,有我在呢。
简简单单的一句,轻描淡写,足可令此时的倾念勇敢正视黎业尊和凌启宁的结合。
“我爸妈来了,咱们过去打一声招呼,听我爸说我妈为了下周我们在海边举行婚礼,还特意买了艘游艇送给我们做新婚礼物。”
“哇!游艇啊,很贵的,会不会太浪费了?”
凌启安耸耸肩:“没办法,谁叫我妈那么喜欢你呢。我还记得之前我因为得知自己的病而选择跟你分手,我妈跟我呕气了好一阵子呢,长达半年没给过我好脸色。”
凌启安一副委屈的表情。
“是啊,把我推走了,然后就有了艾薇。”
空气中,醋意渐起。
“那不是为了让你彻底断了念想吗,我其实跟艾薇只是生意上的关系,并没有感情,后来不是分开了吗。”
“嗯嗯嗯,我记得那时候艾薇还处处找我麻烦,差点儿害了初雨。”
晴朗无云的天空突然下了一场醋雨,淋得凌启安无处可躲。
“你别生气,是我的错。”凌启安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倾念坦然的说:“我没生气,只是吃醋了。”
听了倾念的话,凌启安一时没憋住笑出声来,这鬼精灵的小丫头,竟然这么直接的告诉他,她吃醋了。
“哎呀小念!”凌启安母亲走过来亲切的拉住倾念的手,“最近我一直忙着启宁的婚礼,也没时间叫你过来坐坐,不怪伯母怠慢了你吧?”
“怎么会呢,您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操劳了。”
“下个星期你和安儿也要结婚了,我真是高兴啊,你看看你都瘦了,是不是安儿最近没照顾好你?如果安儿欺负你你就告诉伯母,伯母替你收拾他。”凌启安的妈妈真的很喜欢倾念,拉着她的手有说不完的话。
“启安没有欺负我,他很照顾我的,您放心吧。”
凌母拿了两杯红酒,递给倾念一杯,“来,陪伯母喝一杯,今天伯母高兴。”
倾念接过酒杯尴尬的向凌启安求助。
凌启安拿走倾念手里的高脚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过去搂着母亲的肩膀说:“妈,小念酒精过敏,喝了就会醉倒甚至要送去医院抢救,难不成您想让您未来的儿媳妇在您女儿的婚礼上当众出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