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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雨浅进来的时候,餐厅里面只有她和林枫佑两个人影,她不由向林枫佑投去疑惑的视线。
这家法式餐厅虽然她没有来过,但是名气却是大的很,平时需要一个月提前订座,不然就算你有钱,也去不了。
林枫佑薄唇微勾,眼底的笑意透露着神秘的意味。
他绅士地替方雨浅拉开座椅,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方雨浅坐在椅子上,抬眸打量着四周的景观,旁边摆放着的滕兰很好地遮住一部分视线,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这里的玻璃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却只能看到模糊的剪影,倒是一个清幽静谧的好去处。
林枫佑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看着方雨浅,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想和你谈一件事情,关于方氏的未来,我想你应该很有兴趣听。”
“不知林总有什么宝贵的意见或者资源要分享给我们。”方雨浅颇有兴致地回道。
“这里有一份契约,我想你可以看看之后再做决定。”说完,他修长的手推过来一份文件。
“不知道林总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我是方雨浅的姐姐吗?你觉得我会答应这种契约吗?”
方雨浅一连串地质问,脸色因为气愤变得潮红无比。
她没有想到林枫佑可以无耻到这种境界,想用一纸契约买断她的自由,买一个方氏的未来,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一生只送一人。
“方小姐到是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她的姐姐,不是她,我给出的条件已经很丰厚了,如果方小姐有什么不满意,可以提出来,我对女人向来大方。”
林枫佑见到对面女人红扑扑的小脸,眸色不由一深,就算只是一个代替品,他也甘之如饴。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方雨浅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重重怒火在她的眸中烧的猛烈,说完,她拿着包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瘦弱的背影巍峨地像一座大山。
众人只见她的雄伟,却不见烈火过后,藏在灰烬中的眼泪。
林枫佑仍然坐在原位,手将杯子捏地死紧,面沉如水,深邃的眸中闪过丝丝阴婺。
这份契约放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破了头也要拼命地抢,为什么在她就这么不屑一顾呢?
只要签了这个,林氏就会注资方氏,方氏这个重担就会变成垫脚石,助她站的更高,看得更远。
为什么她偏偏就和她是一个模样,连性子都是这么地相像。
手,蓦然松开,林枫佑面色已经恢复如常,眸中闪烁着胸有成竹的光芒。
西餐厅外是川流不息的车辆,方雨浅娇小的身影很快没入车流中,再也看不见人影。
方氏。
琳达小心翼翼地目送着方雨浅走了进去,转头发了一条短信。
总裁脸色不好,心情很差。
这才整理好衣衫,跟了进去。
“方总,今天晚上有您的酒会,您看?”
方雨浅闻言皱了皱眉,她向来不喜欢这样的酒会,但是现在方氏情形实在不乐观,急需大笔资金注入。
“知道了,你下去吧。”
说话间,方雨浅已经埋头于桌上的公务·
时间很快转向了六点,黑色的宾利缓缓地停在兰陵最豪华的酒店面前。
方雨浅一袭红裙,热情如火,绸缎似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柔弱无骨的肩膀上,黑玛瑙一般灵动可爱的眼珠闪着潋滟的色泽。
好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
身后缓缓驶来的车辆中,一道锐利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倩影,混杂着愤怒,爱恋,妒忌·
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女人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门侧的侍童恭敬地拉开大门,里面金碧辉煌的景色顿时映入眼帘。
两米长的水晶吊灯悬在正中央,成色剔透的大理石桌边角处纷纷镶嵌了一层黄灿灿的金子,与之配套的碗筷上面也是同样的色泽。
沉香木椅上套着花开富贵的苏绣,据说是百余位绣娘手工织就,不论是材料还是手工都是一等一的。
四周的墙壁上用镶金的相框框着古玩字画,透着丝丝不和谐之感,却是处处迎合在座各位人物的爱好与喜欢。
“方侄女呀,你可来了~”茂盛地产的王总一张老脸笑开了花,“之前多次邀你,可是是连面子都不肯赏一个。”
“哪里,之前是侄女的不适,我自罚三杯。”方雨浅面不改色地端起杯子,一仰头,三杯酒已然入肚。
“好,果然爽快,赶紧过来坐。”王总一把将手伸到方雨浅的腰间,眼底闪出一丝色邪的光芒。
方雨浅嘴角抿出一个笑容,不留痕迹地错过伸过来的咸猪手。
“谢谢王总,我再敬您一杯。”
说完方雨浅又是一杯。
喝吧,喝吧,等下醉了,嘿嘿,王总急忙将酒给她满上,眼神直直地盯着方雨浅细长的脖子,咽了咽口水。
“来,方大总裁,我敬你一杯。”周围的人得到示意,一杯接着一杯地过来。
方雨浅始终端着那个完美的笑容,来者不拒。
酒,是五十多度的白酒。
方雨浅的脸很快红了起来,端着杯子仍然言笑晏晏。
身旁的肥猪手很快摸上了她的大腿,试图往里面钻。
王总眼神放着光,手上滑嫩的触感简直比上上好的羊脂玉丝毫不逊色,还带着些许温热,如果这样的秒人儿躺在自己的身下·
一想到这里,那长年被酒色腐蚀的身体像是使用了烈性春药一般竟然起了反应,枯木也会有春天,王总的心更是痒得厉害。
“各位叔叔,不知道上次我提的融资你们意向如何?现在方氏和林氏的合作已经步上了正轨,相信·
“侄女~方氏的事情我们都已经听说了,不如这样,我愿意出资收购方氏和·王总急忙打断,眼神在方雨浅傲人的事业线上流连:
“女人就该躺在男人的身下,商场可是不适合你这样娇嫩的花儿,一不小心摧残了,那是醉过呀!”
说着,柑橘皮一样的老手伏在方雨浅正抬起酒杯的手上慢慢的摩挲,“不知道侄女意下如何呀?”
“王总说笑了,那可是爷爷留下来的心血,我这个后辈怎么可能不尽力保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