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满盘皆输

花孞花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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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殿婚房中,迟暮凉与夏兮桔在丫头婆子的簇拥下进门坐上床榻,喜婆将同心结收走,摆到桌上,一丫头端着托盘上前,上头放着喜秤。

    “请太子为太子妃掀盖头。”

    迟暮凉拿过喜秤,慢慢将夏兮桔头上的盖头挑下,今日夏兮桔面上画有精致的妆容,眉目如画,肤若凝脂,在橘黄色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动人。

    迟暮凉勾起唇角,伸出手轻触她的脸颊,眼神越发柔和。

    夏兮桔轻轻一笑,用眼神示意迟幕凉喜秤还在他手上,不然一直被丫头婆子盯着,她不是很自在。

    迟暮凉将喜秤放回托盘,那丫头退开。

    另一丫头递上合卺酒,两人各执一杯,手臂相交,一饮而尽,将空杯放回托盘,

    随后婆子递上子孙饽饽,夏兮桔咬下一口,吐到一旁的空碗中,那婆子问道:“太子妃,这饽饽做的可生。”

    迟暮凉戏谑的看着她,夏兮桔脸色发红,小声答:“生。”

    屋中丫头偷笑,再为两人床上撒上花生龙眼便都退下了。

    而迟暮凉必须先到宴会上接受来客的敬酒与祝福,才可回到婚房。

    迟暮凉亲亲夏兮桔的额头:“我很快回来,一会儿会有丫头来送糕点,饿了就先吃些。”

    夏兮桔点头应下。

    宴会上很是热闹,迟暮凉一出现,来敬酒的宾客络绎不绝,他今日大喜,心下高兴,一杯酒都不曾推脱,众人见今日的太子‘和善’了许多,皆前来敬酒。而迟暮凉不管喝下多少都依旧面不改色。

    夏落倾端着酒杯上前:“阿凉,恭喜你了。”

    迟暮凉拿起酒杯喝下,随后又有不少人前来,夏落倾只得先回坐位上。

    夏语安道:“哥哥,我想去净房一下。”

    夏落倾看向她,夏语安捂住小腹道:“难道哥哥连净房都不让我去了吗,何必看的这么紧,你可否还拿我当亲妹妹。”

    “……那你快些回来。”

    “我知道了。”随后夏语安快步走出大殿,如今是九月天,天色比已往暗的早了。

    一丫头提着食盒向婚房走去,这是太子吩咐送给太子妃的糕点,突然她只觉得后颈疼痛,随后眼前一黑便倒地不起了。

    婚房中,夏兮桔双手撑着自己发上仿佛千斤重的头饰,今日戴了一天,脖子都快被压垮。门外传来脚步声,她赶忙放下手,中规中矩的坐好。

    紧接着,门被推开,一身穿丫头服饰的女子进门,她仿佛咬牙切齿才说出:“太子妃,糕点送来了。”

    “好,谢谢啊。”

    女子将糕点放下,便退出房门。

    夏兮桔松了口气,赶忙坐到桌上大块剁碎,今日一天她可是滴水未进,早在上轿的时候肚子就在抗议了。

    可不知怎的,她感觉眼前事物越来越模糊,眼皮沉重,随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男一女出现在房中,那女子赤然就是刚刚给夏兮桔送糕点的丫头,可再仔细看,她那张脸,分明就是夏语安。

    跟在夏语安身后的男子长相还算俊俏,一身守卫打扮。夏语安脸色阴沉:“成王败寇在此一举,就算我赢不了,最后落得什么下场,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守卫道:“郡主,现在所有人都去宴会上凑热闹了,郡主还是趁着现在快些行动吧。”

    夏语安将夏兮桔的喜服扒下来,套在自己身上:“给我cuiqing香,你带她去后面那座无人居住的宫殿,在有人发现之前,你能不能全身而退,就看你可否把持的住了。”

    守卫眼泛泪光:“郡主,我一心一意只为郡主,是不会沾染她的。”

    “好,我不逼你沾染她,那在她身上弄些吻痕不难吧,否则我还要你何用啊。”夏语安如此说道,她并不想在讨论该不该沾染夏兮桔上白费功夫,她没多少时间耗。

    守卫顿了顿:“是。”

    守卫将只穿红色里衣的夏兮桔扛上肩膀,出了门,幸好如今丫头婆子都去宴会上凑热闹,领喜糖了,否则,他还真没办法顺利将人带去其他宫殿。

    夏语安关紧门窗,找了棉布蒙上口鼻,随后将香炉里燃的香换成cuiqing香,盖上盖头,坐上床榻,静静等着迟幕凉到来。

    幕凉哥哥本就不是一般人,她早就知道普通的cuiqing香没用,所以她托那个守卫花了大价钱从别处买来的,听说药效强劲,谁都无法抵挡,得不到发泄还会暴躁发狂。

    就算幕凉哥哥定力极佳,能忍住不碰她,到时候看到刚刚娶来的王妃被染指,不知会暴怒成什么样子,最好一剑结果了夏兮桔才最好。

    虽然她不能出府,可还是有别人为她做事不是吗。

    外头传来脚步声,迟幕凉脸色微红,眼神有些迷离,被小太监扶着走近,想来是喝的有些多了,迟暮凉在宫门前停下脚步,挥了挥手,小太监会意,全部退下。

    迟幕凉勾勾唇角,推开门步入,看着床榻上坐着的人儿,他唤道:“丑丫头。”

    那人并没有答话,迟幕凉微微皱起眉头,许是今日大婚,否则别的时候他如此唤她,她肯定会与他呛声。

    迟幕凉揉了揉额头,怎么回事,头有些晕,今日不该喝那么多,他关紧房门,屋中气氛迅速升温,迟暮凉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

    夏语安暗自欣喜,她起身慢慢靠近迟暮凉,伸手抱住他的腰,柔若无骨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

    迟幕凉抓住夏语安的手,猛的掀开她的盖头,见是夏语安一把将她推出去,夏语安的后腰撞到桌角,疼的她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

    迟暮凉呵道:“怎么是你,她呢。”他现在只觉得全身燥热,仿佛没有什么力气。

    夏语安缓和过来,继续凑上去:“幕凉哥哥,桔子那个贱人和别人好了,趁你不再与别人欢好,你不要再想她了。”

    “滚,敢算计本太子,你有几个脑袋。”迟暮凉再次将她推开,随后脚步有些踉跄的出了宫殿的大门,急切的寻找着夏兮桔。

    他朝着后面那座无人居住的宫殿而去,直觉告诉他,他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砰’的一声,迟暮凉大力推开门,床上的夏兮桔只觉得一阵凉风吹来,一个激灵睁开眼睛,还没明白发生了何事,迟暮凉便脸色阴郁,眼眶通红的出现在她面前,仿佛很是暴怒。

    夏兮桔顿了顿,唤道:“迟暮凉。”随后她只觉得胸前一片冰凉,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只穿着大红色的肚兜,胸前全是暗红色的吻痕。

    她赶忙双手抱臂:“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

    “你都做了什么。”迟暮凉暴怒的吼声打断她欲出口的话。

    夏兮桔到现在都呆呆的,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

    “啪”的一声脆响,夏兮桔的脸颊结结实实的挨了迟幕凉一巴掌,她捂着脸愣愣的说不出话来,此时的迟暮凉比刚认识他要杀她时更加可怕。

    他伸手攥住夏兮桔的手腕,将她拖下床榻,她此时只着肚兜和裹裤,被冻的瑟瑟发抖:“你要干什么。”

    迟暮凉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燃烧了他的理智,让他急需发泄。

    他将夏兮桔抵在床柱上,夏兮桔后背被铬的生疼,她推拒着迟暮凉:“你要干什么,迟暮凉,你怎么了,先放开我,你冷静点啊。”

    迟幕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固定住,随后一手将她身上的肚兜扯开,夏兮桔惊叫一声,想说些什么却被迟暮凉用唇堵住口,同时大手在她身上游走,迟暮凉力气很大,以至于在她身上留下不少青紫色的指印,夏兮桔紧皱着眉头,闷哼声不断。

    她挣扎着,却也无用,迟暮凉放开她的唇,冷声道:“你不是喜欢和男子欢好吗,嫁了两次还不满意,今日本太子满足你。”

    他说着,一把扯下夏兮桔的裹裤,抬起她的一条腿缠上自己的腰,夏兮桔一脸惊恐:“你做什么,放开我,我不要,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你变成这样。”

    夏兮桔只觉得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自己的大腿根,她挣扎的更厉害了,心中莫名恐惧,泪水流了满面:“不要这样,迟暮凉,我求你了,你冷静一点。”

    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迟暮凉看起来很是暴怒,夏兮桔浑身发抖:“不要,迟暮凉……啊——”

    她只觉得一阵刺痛,迟暮凉不管不顾,疯狂的动作起来。夏兮桔后背撞着床柱,一下一下,使得她后背一片疼痛,她的哭喊声断断续续:“好痛……啊…轻点…迟暮凉,你放开我。”

    不知过了多久,夏兮桔已没有力气,她浑身瘫软,已没有知觉。

    天空泛起鱼肚白,迟暮凉突然抽身而去,夏兮桔没有支撑摔倒在地,一时间竟是动弹不得。

    她眼睛红肿,已流不出泪水,怎么满心欢喜的大婚就便成这样,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她一直期待的,就这样破碎了,连清白也没了,以后该怎么办,迟暮凉为什么要突然如此。

    夏兮桔无声的哭泣,她要回青山镇,她想找童老和如烟,再也不要回到这来了,迟暮凉真的好可怕。

    鞞邑说的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抛下所有顾虑与他在一起,却是满盘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