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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兮倩蠕动了几下有点干裂的唇,眼神凄然,一脸惶惶的样子,“小园,我承认,那件事情是我策划的,我向你道歉。”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需要钱,有人需要这个局。”
原小园闻言,眸子沉了下去,唇瓣变的发白,“谁指使你做的?”
张兮倩拍了拍被绑得僵了的胳膊,抬眼望着有些阴霾的天,“原小园,你不该喜欢何少爷的。”
“……”原小园愕然盯向她,心里“咯噔”“一下,“这和那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华师姐为什么要去L大读书吗?知道她为什么会改名字吗?”张兮倩站在那儿,不答反问。
“我对华澄的事没兴趣,听你的意思,她给了你钱,你帮她策划了那件关于我的包养丑闻,没错吧?”
原小园清亮的眸子染着薄怒,嘴角挂着似是而非的笑意,自嘲道,“何少爷根本不接受我,她这又是何必呢?”
她死皮赖脸地倒追何锦汉四年,人家根本没动心。
“他喜欢你。”张兮倩悲天悯人地道,那种遗憾的眼神,似乎在为原小园错过这么好的男人而惋惜。
喜欢她。
原小园哼笑一声。
粟潜出现之前,他从未说过那样的话,甚至,她使出能做到的最大尺度去引诱他,他也不为所动。
时过境迁之后,他倒是说了,可是对她,已经不存在什么意义。
何况现在,他结婚了,这种话,更是听来都浪费时间。
“我养父是怎么参与进来的?目标为什么是粟潜?“原小园追问,即使要把她从何锦汉身边弄开,也没必要找粟潜这么大目标的吧。
随便塞给她个男人不就成吗。
“我们做新闻的,也不敢凭空捏造是非,是因为,粟大总裁不是对你有意思吗。”张兮倩看着脸部肌肉有些紧缩的原小园,兴致盎然,反问,“怎么,你不知道?”
“。。。。。。”
原小园发散的思维有些链接不起来。
“他找你养父谈生意,暗示他把你送到他床上,巧的是华澄在这之前不久刚给你养父打过招呼,让你不得接近何少爷。”张兮倩说到这里停下,媚眼闪着怪异的光,“我正好得知这消息,于是,,,,,,”
她拿到了华澄和姬正天两人数目不菲的酬金。
策划完那段绯闻之后的很长时间里,她很佩服自己的聪明。
“啪!”
话入耳,原小园的指尖抖了下,她抬手照张兮倩那张带媚勾人的脸上甩了下去。
张兮倩的左脸立刻肿了起来,五个手指印清晰地印在上面,她愣在当场,忽然,她把右边的脸伸过来,露出惨淡的笑。
“原小园,你应该感谢我。”
“你无耻……”
原小园抬起的手急速落了下去,张兮倩的右脸和左脸立刻肿成一样大。
“肖同。”
她朝远处招呼一声,让他来对付她,给这个无耻到底的女人点教训。
“原小姐,您吩咐。”
肖同很狗腿地跑了过来,眯起眼睛等着原小园一声令下,他好放那几位饥饿的大婶吃肉。
“你……”
邪恶的念头到了嘴巴,原小园突然又说不出来,“我没事了,你去安排下车。”
“原小姐。她……”
肖同不甚明白原小园对张兮倩是什么个打算。
原小园冷冷睨了张兮倩一眼,无话可说。
她恨张兮倩,可有姬志远的情面在,她不能下狠手。
只能一次次放过她。
“原小园,你养母,不对,应该是你亲妈,就知道你这张脸会吸引到粟家的人。”她冷声笑道,娇媚的脸上布满狰狞,“我是该羡慕你的幸运呢,还是该可怜你?”
晴天霹雳。
原小园定在原地。
“你说什么?”
她颤声问。
“呵呵。原小园,你以为你是怎么和粟氏集团的执掌人遇到的?”
“……”
原小园想起来了,那天,母亲苏煦梅很反常地来学校看她,还带来一套颜色和款式非常新颖清新的衣服。
还一个劲地怂恿她换上出去踏春。
她一直想得到母亲的爱,所以迫不及待地换上去L市郊外玩了一天。
那次从郊外回来没几天,各大网络上就出现了她被粟潜包养的绯闻。
巧。
实在是巧。
还有一次,原小园亲口听苏煦梅说她亲口为她谋划……
张兮倩诚不我欺也。
原小园背上渗出一层薄汗,她不敢再多想,脑袋狠狠地转过去,“你为什么要提醒我这些?”
“你不比我幸运多少。”
张兮倩幽幽吐出一句,语气自卑又堕落。
她那张曾经美艳,现在看起来竟是如此的丑陋不堪。
“张兮倩,这是我最后一次看着哥哥的情分上饶过你,下次,你就没这么幸运。”
原小园厌恶的想吐,眸子暗了暗,转身就走。
身后,肖同换作一副脸孔,凶狠狠地警告张兮倩,“老实点,下次再落到小爷的手里,让你光着屁股跪地打滚求饶。”
刚才还有点嚣张得意的张兮倩在肖同这种无赖面前,立刻伪装成小绵羊,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原小园气愤极了,从张兮倩那边冲出来,跑了几步,眼前一辆跑车截住她的去路。
“上车。”
粟潜薄唇轻启,黑眸一眨不眨地盯凝着她,好像她脸上多了什么东西似的。
“……”
原小园拉开车门,蜗牛一样地爬进去,在和粟潜距离最远的角落里缩成一团,垂眉望向窗外。
其实,在和粟潜相处的这段日子里,她偶尔有一点闲闲的时间,还是扒拉了一下他的过去的。
典型的成功低调不近女色的男人。
也没听说过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嗜好。
这包养她的事情,一下子成了他人生过往最大的污点。
名不见经传的她。
之于他,她好像茅坑里熏陶出来的石头,一出江湖,就把这位粟大总裁的脚给崴了。
对她,他也好像招人讨厌的放屁虫,将她这朵本来开得无忧无虑的花朵染了拜金庸俗的气息。
“问清楚了?”
粟潜侧目凝视着她,黑眸闲闲,一副你知道了就知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