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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哥，你这个是什么意思啊。”
程空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
面前的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意料，程空虽然也认识一些社会上面的人，一直以来都自认为挺能够来事儿的，但是，像这种被直接逼宫的手段，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疯狗长靠在椅子上面，面前那柄刀已经被他彻底给折成了一团，扭曲起来，初看上去，像是一个铁疙瘩。
“意思就是这样，今天吧，你好不容易来一趟的，而且你都叫我长城哥了，你说说看，我疯狗长的老弟被人欺负了，我疯狗长能不出面帮着平事儿？”
“如果你不答应这个价码，也成啊，那你就和我疯狗长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你既然进了我这个门，又不是我的老弟，那总得留下点什么东西吧？”
疯狗长微微一笑，眼神微凉：“在我疯狗长的地盘上，还从来没有谁能够什么都不留下来就出去的！”
“长城哥，但是一百万啊，太多了，我一下子拿不出来那么多啊。”程空面色煞白。
“拿不出来没事儿，要么写借条，我去找你爹要，要么你也就别拿钱了，身上那么多零件，随便留下个什么东西，都是可以的。”
疯狗长眼神微垂，旁边的人会意，上前一步，将一把开山刀丢在了桌子上。
哐当一声。
那柄开山刀落在程空跟前的桌子上，刀刃泛着一股股的寒芒，看的程空没忍住，浑身一个哆嗦。
“这把刀很快，放心，不会多痛的，空少，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是怎么样的想法，你自己考虑。”
“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
说完话，疯狗长眯着眼睛，一脸散漫的模样。
周围他的那些手下，一个个沉着脸，看向程空的眼神，好似是要将他整个人全都吃掉。
楼下位置，能够听到狗场中撕咬着的斗狗所发出来的狂啸声，夹杂着人群中不时爆发出来的尖锐吼声。
那些赌场上躁动着的人群，呼唤着的疯狂的声音，不断的冲击着程空的耳膜。
“还有三分钟。”
疯狗长淡漠的声音响起。
程空终于猛地一咬牙：“我答应了！一百万就一百万！”
“这才对嘛，空少。”疯狗长脸上闪过几分笑容，坐到程空的身旁，一把揽住了程空的肩膀，同时，另一只手冲着一旁的人招呼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空少在这里坐着很无聊吗？去给空少倒杯酒来！”
随后，疯狗长转头看向程空，笑道：“来，空少，你给我说说你想干的这个人，是想要他一条胳膊，还是一条腿，或者是想要让他永远消失？”
“我疯狗长做事儿，一向是奉行客户至上的原则，既然你肯花了这个钱，我一定给你把人给做的妥妥帖帖的。”
疯狗长一边笑着，一边看着程空。
“长城哥，我觉得那个人有点邪门的，他一个人能够打几十个啊。”
程空现在冷静了下来，心底稍定，想起之前路逸飞出手的画面，程空这才越发迟疑。
“放心好了，几十个算什么？之前我给你的那拨人，也就是能够打打小屁孩儿，都是不入流的货色。”
“这一次，我亲自出马，不管那个小子有多厉害，都能帮你把他给弄了。”
疯狗长接过旁边人拿过来的酒，给程空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长城哥，你亲自出马？”程空微微一愣。
“当然，谁让你是我的老弟呢。”疯狗长咧嘴一笑，看到程空面露迟疑，顿时点点头：“放心好了，你老哥我虽然长时间没有动过手，但是底子还在，况且，你可知道外劲高手？”
“外劲高手？”
程空愣了一愣，这个词汇有些陌生。
说起来，程空也就是一个比较会混事儿的富二代，在学校里面泡泡妞，社会上认识几个混的比较好的大哥，仗着家里有钱，生活总是多姿多彩的。
但是对于很多的东西，程空并不知道太多。
“嗯，所谓的外外劲高手，就是将全身的肌肉锤炼的足够凝实，一般人打架，靠的是拳头和狠劲儿，但是外劲高手动手，一拳就可以打断人的骨头，看到那边的那个沙袋没有？”
疯狗长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沙袋。
沙袋挂在那里，足足有一米五的高度，此刻正有一个人对着沙袋练拳，猛烈地击打下，沙袋也只是晃了几下。
“看到了。”
程空有些不明就里，不知道疯狗长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事情。
“这种沙袋里面装的是海底沉沙，沙质细腻且坚硬，哪怕是给职业拳击手每天用来练拳的话，一个沙袋也足够练个十年。”
说完话，疯狗长缓缓起身。
他走向那个沙袋，伸出手，拍了拍沙袋的袋面。
“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外劲高手！”
疯狗长目光一凝，冷哼一声，单手握拳，一瞬间，他原本显得不算魁梧的身躯，在众人眼中，都仿佛变得更为强大了几分。
紧接着，疯狗长一拳轰出，拳头犹如一柄利剑，以摧枯拉朽的姿态，将整个沙袋，彻底贯穿！
砰！
沙袋那里，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
整个沙袋的袋面，被疯狗长一拳贯穿。
拳头从一侧进入，又从另一侧出去，沙袋内的海底沉沙，从里面漏了出来，落在地上，淅淅沥沥。
“打……打穿了！”
程空瞪大眼睛，还有些不敢相信，瞠目结舌。
这种沙袋的袋面都是用尼龙绳的材质编制出来的，单纯的袋面都难以撕裂，更别说里面还是灌着那么多的海底沉沙！
“当然，这就是外劲高手的厉害之处。”
疯狗长收回手，拍了拍手掌，满脸笑意：“前段时间从浦海一路挑战无数拳馆的王金拳，你知道吗？”
“那个号称拳馆无敌的王金拳？”程空心底一惊。
他听说过关于王金拳的事迹，当真是以一敌百的高手。
前段时间，程空跟着他老爹参加不过少的酒会，就听闻了很多关于王金拳的消息。
据说，那个王金拳简直就是无可匹敌，一副宗师模样，还可隔空伤人，打出劲气。
那等手段，当真是有点玄乎的感觉。
“不错，正是他。”疯狗长傲然点头：“王师傅当时来曲杭，还是我负责接待的，他抽空还传了我一招半式。”
“不管你那个对头是什么来路，我都能能够打的他后悔来到曲杭！”
“这下，你可放心？”
疯狗长看向程空，程空眼前一亮：“长城哥！你居然认识王金拳！”
“那一次就稳了！不过我想要你帮我把那个小子，打断他的四肢，让他这辈子都当个残废！”
程空满脸狠戾。
钱都已经花出去了，自然是要让这个疯狗长把那个路逸飞给教训的更惨一点才对得起花出去的这个一百万。
“我不要他的命，我要他下半辈子都以一个残废的身份活在这个世界上！”程空深吸一口气，满脸凶狠：“受尽白眼，痛不欲生！”
“可以，你都这样要求了，我就打断他的四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