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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澈瞥了他一眼,冷笑道:“都已经成了两条丧家之犬,难道还想充英雄?你既然不肯说,那又何必逃来B城?中国这么大,哪里不能容你们去找死?为何偏偏要找上我的女人?不就是觉得你们救了她一命,而她在B城恰好又有宫家这么大一个靠山,这里稳妥,所以你们逃来了这里,可现在,却闭着嘴巴装哑巴,是想干嘛?直接等死么?”
他的心里腾起了怒火,若非念在这里是公共场所,他早就一拳头打向莫森了!
出了这种事,居然找上一个女人来解决,他们还真是好意思!
他心心念念的护好她的安全,他们却偏偏要来打破这份宁静,越想,就越恼火,再看到莫森的态度,真的快要忍不住!
“我们没有招惹任何人,而是有人想要冥苍杀害法国政府的一个官员,冥苍不肯,那些人就不打算放过他!”莫森的声音压的很低,仅只有两个人能听到,他一边说,还一边警惕的留意四周,听到一点声音,他会立即停止。
他肯定是没想到,就因为他的坦白,而让自己避免了受到宫澈的拳头!
“冥苍的身上有什么他们想要的?”宫澈的问题,堪称一针见血。
莫森的一番话,显然是有所保留的,不接受任务便算了,没必要大老远的追了一路,他可不认为那些人是为了杀人灭口,因为冥苍要是有心想拆破他们的阴谋,也势必要回到法国去送死的,他们只需要守株待兔就行了,何须如此劳顿?
除非,冥苍的身上有什么让对方忌惮的把柄!
深邃难辩的墨眸转向莫森,唇角勾着薄淡带讥的弧度,他说:“不愿意坦白的话,你们的事情我不会再插手,也不允许你们再去找她,在这B城,我比那些人更可怕,别不相信,你该知道的,现在你们毫无杀伤力!”
毫无杀伤力,就像两只待宰的羔羊。
心底,宫澈又补上了一句。
被人藐视,尤其是被一个看起来像小白脸的男人藐视,生平第一遭,这让莫森感觉到了污|辱!
显然,宫澈将莫森的沉默视作答案,他不愿意坦白。
颀长的身躯猛地站起,径自从莫森的身边走过,走了三步,身后响起莫森无奈万分的声音。
“我不知道!”
宫澈停下脚步,半侧身躯,盯着莫森。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你只能等冥苍醒了之后问他!”莫森愤怒道,手臂肌肉贲|张,手背上的青筋直跳,他竟然被一个小白脸威胁了,奇耻大辱。
宫澈漫不经心的目光一一掠过莫森紧绷的身体,倏然一笑:“我听说你是打拳的,或许改天,你会有兴趣和我打一场?”
不管这是不是战帖,莫森都毫不犹豫的接下了。
“你最好别出尔反尔!”
能找到一个机会,光明正大的出了刚才的那一口恶气,这对莫森而言,求之不得。
宫澈不屑地说:“谁输谁赢又不一定,你未免高兴的太早。”
“我一定会将你打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莫森握起他的铁拳,挑衅的向宫澈作出两记拳击的动作。
“愿上帝保佑你!”宫澈的态度依旧不痛不痒,丝毫未将莫森的挑衅放在眼里,还没开打,就已经轻敌了,果然是四肢发达的人。
“啪——”
手术室的灯光灭了,莫森立即两个大步,走到手术门外候着。
不一会儿,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护士从里面鱼贯而出,冥苍脸色苍白无血的躺在手术床上,身上的麻醉药还没有散,他依旧昏迷中。
“手术如何?”宫澈问道。
替冥苍取出子弹的开刀医生一边解下口罩,一边回答道:“子弹取出来了,伤到了肺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需要好好养伤。”
“那他什么时候醒过来?”这次问的人是莫森,他第一次看到冥苍失去战斗力的这么躺着,实在难以适应。
“麻醉一过,就会醒了。”医生说完,又开口指挥护士将病人送去病房,却遭到了宫澈的阻止。
“叫人开一辆救护车等在医院门口,我们不住院!”
医院并不安全,他不会放任冥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杀了!
闻言,医生并不赞同,皱眉道:“病人刚动了手术,不宜劳顿……”
“我已经跟你们院长协商好了,这个病人我要带走,而至于你们,最好对今晚的事情选择遗忘,有人问起也最好只字不提,否则,惹来杀祸也只能怪死在了自己的愚蠢上!”
宫澈森冷的话语,一字一句的敲打在医生和护士的心头,无比寒凛的目光一一从这些人的脸上扫过,一种无声的威赫,令他们下意识的闭紧了嘴巴。
莫森的心头也不禁被他的眼神微微吓到,他或许该反思了,小瞧了这个男人的下场!
……
……
深夜里,一辆闪着灯的医院救护车停在市中心的一栋高楼小区,后面紧跟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大隐隐于市!
在这B城,宫澈想要藏好一个人,实在是太过容易。
这里是B城最繁华热闹的地方,行人川流不息,只要别闹出大的动静,冥苍和莫森是不会被那些人找到的!
电梯停在四十六层,宫澈走在前面,走廊最靠左的一套公寓,是他购置了很久的空屋。
输入指纹,电子控制锁应声而开,他推开门,先让莫森推着轮椅进入屋里。
二人轮番将冥苍搬上|床,就在这阵颠波中,冥苍清醒过来,看到眼前这陌生的一切,他立刻警觉的摸向自己的腰际,却摸了个空。
莫森的声音,适时响起:“冥苍,这里是很安全!”
冥苍闻声看去,眼中一片深沉的煞气,待看到莫森,他全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了点,冷不妨地,宫澈进入他的视线,刚刚卸下的一点防备立刻又回到了他的身体,他看着宫澈,开口第一句话竟是问许念。
“她呢?”
尽管无头无脑,但宫澈就是知道‘她’指谁,她呢?这样亲呢的语气,谁又允许你这么叫她的!
他的眸中寒光熠熠,如剑如刃,薄唇缓慢的倾吐出森冷的字句:“与你有关么?我的女人,何须你来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