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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满衣柜的男女孩服装,郎韵微微一愣,对比记忆中白夙眉心皱出川字,谈论孩子可能会带来的一系列灾难时满脸忐忑的模样,再看看塞了两大柜子的衣服,顿时失笑。
明明那时候期待和疼爱得要命,偏偏做出忐忑不热情的样子,真是别扭啊……
郎韵很快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回房间睡觉。
白夙孤枕难眠,辗转半夜不能寐,情不自禁埋伏在侧卧门口,脑袋贴着实木门板,支起耳朵听。
静悄悄的,无一丝人声。
自己心慌慌,她睡得倒香!
白夙磨着后槽牙,故意踏了两步,脚步放得极重,那声响在安谧的夜里分外清晰。
直跺得脚跟发麻,突然回过味来,作为一个大男人,竟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连他都觉得异常可笑。
悻悻看了眼毫无动静的房门,蹑手蹑脚往厨房行去。
他要毁了那瓶野蜂蜜!
时隔几日,郎韵想冲蜂蜜水给孩子们喝,惊觉蜂蜜被“变质”了……稠亮清透的琥珀色液体此刻呈深褐色,泛着刺鼻的气味。
她屏住呼吸,将罪证往嫌疑人面前一戳,恼火中带着无奈道:“它碍着你了?好好的糟践东西干什么?”
白夙别过脸冷哼。
郎韵直觉他不可理喻,从上次她生了姐妹花之后,他便变得这么的敏感和幼稚,以及各种斤斤计较。
不愿意和他浪费唇舌,直接掏出电话,刚翻开通讯录,就被白夙直接劈手夺下。
他看了眼光标停留的位置,勃然大怒:“你想打给白青亦?我们的事你打给他做什么!”
“你干什么?手机还我。”
“还给你好让你联系他?别做梦了!”
“我不想跟你吵架,”面对白夙阴沉的神色,郎韵深呼吸,竭力保持平静,“还给我。”
白夙的回答是拔出电板,扬手,失去外壳的机身在空中勾勒一道银弧,消失在窗外摇曳的绿意中。
郎韵瞬间脾气上来了:“你发什么神经!”
白夙压抑多时的怒火被这句话彻底点燃,如火山般喷薄而出,怒极反笑:“发神经?我他妈眼睁睁看着自己媳妇跟旧情人出去玩还一句话都不能说!回来处处避着我,宁可跟着孩子一被窝!吵了架第一个反应是找那个旧情人!你是我媳妇!你当我死的吗!”
旧情人三个字令郎韵下意识皱眉,“我和他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而且,是静盈邀请我出去的,她也在场!人家也早就忘记我了,我们只是朋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污蔑我!……”
“怎么?我还说不得了?”
白夙很少有这般情绪激动的时刻,脸都涨红了,不敢置信的看着郎韵,似乎突然不认识她了一样。
半晌,蓦地笑出声来,一声声像是从胸腔里憋出来的,竟然带着点声嘶力竭的意味。
这样陌生的白夙,令郎韵有点无措。
见他被呛到,一个劲的咳,想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却在接近的瞬间被躲开了。
白夙反手抹了把脸,擦去呛溢出的泪水,神色惨淡地唤了一声:“郎韵……”
“你?”
白夙冲她摇头,退开两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行到门口忽然踉跄一下,扶着玄关才站稳。
就照他这状态,非出事不可。
郎韵一个箭步把人拦住,“快回去坐着,我叫医生来。”
白夙倔得要命,任郎韵磨平了嘴皮子,也不肯就范。
最后郎韵眼睛都急红了:“我承认,是我做得不对,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行不行!”
白夙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右手握拳,死死抵在胸口,脸色泛青,眼前一阵阵发黑,清明的间隙里,只知道拿那双慢慢失焦的眼瞳虚弱地望着郎韵。
郎韵环着他的肩膀往有毯子的地方拖,眼底不知何时盈满了泪光。
泪水滚烫的安静的顺着脸颊直往下掉,将他平放在地毯上,郎韵一边冷静的通知家庭医生过来救急,一边有条不紊的给他喂药,只是手抖得厉害,几次不慎将杯子里的水抖出来,溅湿白夙的下巴。
当感觉到白夙用食指刮她的手背安抚的时候,郎韵再也支撑不住,热泪扑簌簌大滚大滚的流了出来,很快就在白夙的肩头晕染开一片深色的痕迹,颤抖的声音听着很是害怕和担忧,“只知道装可怜,混蛋……”
家庭医生来得很快。
一番诊断过后,冲郎韵点点头,示意她到外边说话。
“只是一时情绪过激,没什么大问题,开给他的药一定要定时定量服用,尽量顺着他一点,让他心情保持愉快,过两天再来医院检查一次。”
郎韵送走医生,调高空调温度,狠狠掐住白夙没有多少肉的脸颊,用力一扭,登时红了一片。
尽管因为抗不过药力早早陷入沉睡,白夙仍因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微微皱眉。
比刚才无知无觉躺那儿的样子好多了,郎韵暗想。
趁机往花园里跑了一趟,捡回七零八落的手机,借白夙的手机给白青亦去了简讯,尔后静坐沙发脚等白夙转醒。
这两天他故意冷落白夙,是气白夙不爱惜身体。
明明出门前她都将药分配好了,一共25天的量,白夙出门才十来天,只带回来三个空瓶,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那货忘了吃药,全部扔掉了。
都快三十的人了,一点都不省心。
看似比以前好沟通不少,结果遇到问题,还是憋在心里,要不是今天这一吵,自己都不知道他草木皆兵到如此地步,疑神疑鬼的好似自己随时都会跑掉。
“就这么没信心?”郎韵戳白夙的睡脸:“好歹也是我看上的啊,你说说你……还叫蜂蜜呢,比山西老陈醋还酸,改名叫醋缸得了。”
“……我乐意。”白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抿着唇有点不高兴,看了郎韵一眼,就闷闷的把脑袋拧向一边。
活像一只被主人踩了尾巴,渴望被顺毛又拉不下脸来的猫咪。
看得郎韵一阵好笑,摸掉脸上的泪痕,捧腹之余,不忘把白夙的脑袋正回来,在他唇上亲了个带响的。
白夙吃软不吃硬,她最清楚不过。
“行行行,别生气了,咱们和好吧,不吵了行吗?。”
“……”
“我不就想让你难受下吗?身体差成这样,还敢偷偷把药扔掉,我们可是要呆一辈子的,你要有什么……难过的还不是我?”
白夙一怔,随即睁大眼睛,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惊喜。
说都说了,不在乎更丢脸一点,郎韵干脆一闭眼,自暴自弃道:“只是作为朋友,一起出去玩了一下而已,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况且我和他都各自都家庭了,你一天还瞎怀疑什么,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我最喜欢你,一辈子栽你手里了!这样说你满不满意?”
“韵……”
“干嘛!”
“不当演员了好吗?”
看着白夙那期待的脸色,郎韵实在想不明白,他到底介意她拍戏这件事有多厉害。
“为什么?”
“我不想看到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哪怕是拍戏都不成,更别提碰你了。”
“……”
对于一个如此斤斤计较,占有欲如此庞大的男人,她能说什么?
那让她就这么在家里当个照顾老公和孩子的家庭主妇?
她以前的愿望可不是这样啊,这样当个黄脸婆,多没有意思。
只是,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次次的发病,都是害怕她跑掉或者是消失,更加是因为她和其他男人见面,哪怕没有什么,他都能幻想着有什么。
心里既心疼又无奈,郎韵最终点点了头,她可以为了他放弃自己热爱的职业。
“……行啦,答应你还不行么!”
时间停滞。
两个人都后知后觉的,白夙猛的扣住她的后脑狠狠的吻了一下。
你瞥瞥我我瞅瞅你,然后莫名其妙、又理所当然的再次亲到一起。
然后,再次的就着地毯来个暧昧式的翻滚,要不是楼梯上那两个古灵精怪的小脑袋盯得太过于直接,郎韵和白夙恐怕都还沉浸于其中不可自拔。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无色更是空。
为什么要吵架,为什么要冷言冷语,为什么要故意令对方伤心?明明一句话就能解开的误会。
明明,是相爱的啊。
这应该,就是相爱相杀吧,只是那爱得浓情蜜意,杀得饱含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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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老妻越长越像。有人说因为他们相爱。但医生说,起因是朝夕相处,饮食结构相同、作息规律同步。同一棵树上的树叶也是越长越像的。
每个女人都有两个版本:精装本和平装本,前者是在职场、社交场合给别人看的,浓妆艳抹,光彩照人;后者是在家里给最爱的人看的,换上家常服、睡衣,诉苦。婚姻中的丈夫往往只能看到妻子的平装本和别的女人的精装本和平装本。
守一颗心,别像守一只猫。它冷了,来偎依你;它饿了,来叫你;它痒了,来摩你;它厌了,便偷偷地走掉。守一颗心,多么希望像守一只狗,不是你守它,而是它守你!
这,便是爱情呵。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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