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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璎悟了。
这中发生了怎样暗度陈仓的操作, 已经非常明显了。
真的凌爝肯定已经死了。
换成了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虫族邪神。
——假如他真有名字的话。
她只是没到,那家伙居然还给自己重新做了张人脸,还为他根本不在这种东西呢。
在这个时代, 类似的事并不奇怪,他人不会因此说些什么, 苏璎知道对方只是好提起, 免自己后在和凌爝的谈话里踩雷。
他俩分开之, 苏璎倒是忍不住又问了句:“我还记得霍翼曾经说,能力值200点的那些人, 会遇到某些问题。”
苏璎尽量隐晦的措辞:“所那些问题,都是通过三级的神疗师解决的?”
“啧,你倒是不简单,这么快就知道了——哦, 我忘了苏瑫是你哥哥, 那没事了。”
然后两人背道而驰。
苏璎开始遭遇各种搭讪和喝杯的邀请。
她的容貌实在出色, 又是生面孔, 许多人早早就关注到她。
他都认识苏瑫,刚刚眼见着她站在苏瑫身边腼腆地微笑, 就差不多猜到了她的身份, 只是碍于后面那个海文家族的少爷, 才没来打扰。
“你在星舰学吗?几年级了?”
两个端着酒杯的青年围了来。
“或许是年级?毕竟你看去很年轻。”
“我猜没有男朋友或者朋友吧?”
苏璎歪了歪头,“两位贵姓?让我看看该喊你堂哥还是表哥?”
“?”
两人下识思索起这个问题。
苏璎趁机绕过他跑了。
她经过那些摆满水晶黄金托盘的控温智能桌板, 迎着宾客尖锐或内敛的注视, 开始在保持仪态的提下吃喝。
这些经过处的珍稀异兽异植, 都是难得的补品。
——更何况宗家这边的厨子手艺好得飞起,每道菜都色味绝佳、唇齿留香,吃完只再来盘。
宴会厅里渐渐安静下来。
忽然, 数十道全息投影出现在厅的各个方位,从中到角落。
那个气度有些忧郁的青年,眉眼极为招摇漂亮,深金色的卷发扎成半长不短的马尾,身洁的衬衣毫无褶皱。
“是二少爷啊。”
年轻人当中频频响起低语。
“对,苏家宗家那位二少爷——”
“那个交际花的儿子?”
“嘘嘘嘘!你疯了啊!”
“怕什么啊,他自己都不在。“
“行了行了,李斯特·海文的父亲难道不是在酒吧里卖的?这有什么丢人的?”
然而无论身家如何,苏二少爷的容貌实在出众。
许多人都劲盯着全息影像,简直恨不得视线将他舔几遍。
他先是代表姐姐致歉。
“她要去东海星完成场演讲,今天或许无法到场——”
然后中规中矩感谢了所有的来客,又开始说客套话,看去像是在背书。
不过——
漂亮的人背书背的很好听!
苏璎伸手撑在桌面托着下巴,认认真真看着不远处的影像,宛如认真听讲的好学生。
讨厌的是,依然有人来找她尬聊。
个染着满头银毛的青年,要约她在宴会结束起出去玩。
苏璎边敷衍边盯着全息影像。
银发青年:“?”
他终于有些受不了了。
“你能不能看着我?你知道我在说话吧,你不觉得这样很失礼吗?”
苏璎依然盯着全息影像:“哦,你是说忽然坐到别人旁边,打扰别人,还强迫对方看着自己吗?确实挺失礼的。”
银发青年:“…………”
他愤愤地站起身来。
他瞥了眼全息影像。
“那你就继续看下去吧,就算看百遍,你恐怕连和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苏璎:“那可不好说,或许他正在等我呢。”
银发青年翻了个眼,“醒醒,他全息投影的话,多半是人都不在这里的。”
坐在附近的几个人嗤笑起来。
“她瞎了心吧。”
“可能觉得自己长得漂亮吧。”
“啧啧,每年都有些人自我感觉良好,去勾搭小姐二少爷,他真的都是痴人说——”
话音未落,有群人从宴会厅里的侧走出来,径直走到他面。
“璎小姐。”
为首的助向苏璎微微俯身。
“二少爷希望和你见面。”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低头掩去眼中的惊骇,默默退开了。
苏璎跟着那位助离开了宴会厅。
群人走的是侧,外面是条环形观景长廊,它旋转着通向层。
面竟然又是酒香弥漫的宴会厅,只是人数少了很多,只有寥寥二三十个人,他说话声音都很低,并没有谁在高谈阔论,神情都更加淡定。
助走在旁边,苏璎跟着他,所稍微落后了半步,此时被带着又从侧穿出去。
那刻,宴会厅里的人几乎都在看她。
“这么年轻……”
“她要去吗?”
自动合拢,将那些打量的视线和惊叹隔绝在身后。
苏璎继续向走。
面依然是宴会厅,不过这里多了些全息投影台,那些人举着酒杯站在旁边,边悄声低语,边在操作面板点来点去。
当苏璎穿过这座厅堂、被带着继续向层走去的时候,更多震惊的视线投射而来。
他似乎不明为什么她要出现在这里。
“……是谁?”
“我从来没见过。”
“或许我很快就知道了……”
“这太年轻了,如果她没动过自己的脸。”
这样的场景停止在面层。
当苏璎抵达了面那宴会厅的时候,里面只有不到十个人,他三三两两站在不同的地方,却都先后向她举杯,含蓄地微笑着。
他看去都认识她。
事实,苏璎认识这些人,全都是苏家的核心高手,中位还曾经指点过便宜哥哥,虽然只是几句话的交流,但换来了苏瑫的千恩万谢。
她并没有见过他人,但她看过照片,或者说曾经被苏瑫警告过,在数年某次宴会里。
“千万不要得罪任何个,事实,你离他远点就行了,别凑去,毕竟你真的不怎么会说话。”
当苏瑫说完又摇了摇头,“实你应该没什么机会见到他,我只是在说万发生外。”
时至今日,这些据说很可怕的人物,都在含笑向她点头。
苏璎微笑起来。
助的脚步不曾停下。
又绕了两圈,她终于抵达了顶楼。
那是条长而宽阔的走廊,光线明朗,所有的摆件都昂贵而精致,巨幕玻璃窗边有几个人在说话,见到她都露出几分异样的神色。
助稍微低了低头,像是在向那些人打招呼。
那些人对此都视而不见,依然在边说话边看向苏璎,仿佛他的事都无法引起他的注力。
苏璎:“……”
她认得这些人。
都是宗家家主兄弟姐妹的孩子。
与自己或者苏瑫这种分支不同,他之的血缘关系更近,而且,这些人的能力值都很高。
然后助经过了他,继续向里走。
苏璎跟了去,只感觉那些视线如芒刺在背,盯得她浑身不舒服,恨不得开能力直接跑路。
他又走了段路,拐了几个弯,周围终于完全清净了。
道身影从走廊另头晃悠过来。
助和另外几人纷纷俯身。
那人走近了。
他身材清瘦、容颜俊秀,深金色的卷发扎束成马尾,长相极具混血特征。
“第次来吗?”
他微微颔首,似乎在回应那些助。
青年转头看向苏璎。
“感觉怎么样?”
苏璎:“菜很好吃,谢谢筹备宴会的人,谢谢厨子。”
“不客气,顺便,我是者,不是厨子。”
金发青年轻轻笑,眉眼隽秀明丽,烟灰色的眸子在灯光里越发浅淡。
“你是我的堂妹还是表妹?”
苏璎:“……”
不是二少爷你把我喊来的吗?
旁边的助凑去,说了她养父母的名字,又说了她的名字,倒没提她是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这件事。
苏璎趁机欣赏了下自己这位远房堂哥的高清美颜。
“你就是苏璎啊。”
苏二少爷点了点头,似乎有些了然。
“谢谢你为我弟弟报仇,辛苦。”
苏璎:“林河没死。”
“这我当然知道。”
苏二少爷视线微动,眼波流转,“我不在乎——事实,我和我弟弟关系很不好,甚至称得恶劣,那小子动不动就把妓|挂在嘴边,非常瞧不我的母亲。”
而人众所周知,二少爷素来是好脾气,不会和小孩子计较。
苏璎了,“虽然说死者为,但如果换成我的话,会讨厌他。”
“是的,我非常讨厌他。”
苏二少爷赞同地点头。
“实,我可攻击帕特里西娅——我是说,我爸的第三任妻子,我弟弟的母亲,她是个业绩糟糕的雇佣兵,只能通过那些毫无技术的打打杀杀赚个饭钱,接不到活儿就只能去抢劫或者饿死街头。”
苏璎眨了眨眼睛,“因为能力值不高?”
“没错,百点?或许?总之她的客户,只能是那些能力值两位数的人。”
苏二少爷很平静地说,“个简单的词来说,都是穷鬼——而考虑到她只能赚穷鬼的钱,所她自己是这样。”
苏璎倒是有点好奇这位夫人是怎么和家主遇到的,毕竟后者不应该能成为她的客户,不该属于她客户的关系群体。
苏二少爷瞥了她眼,“我还为你会和我辩论下,关于交际花和三流雇佣兵谁更高尚点呢。”
苏璎:“……”
我才不会傻到把你和你弟弟的母亲放在块儿比较呢。
再说,雇佣兵本来就不是个正式职业,说了就是只要给钱,什么都能干。
对于某些人来说,只要钱足够,妓|牛郎的活儿,他照干不误。
苏璎了:“我看过个新闻,甲向乙借五十万星元去赌钱,很快赌赢了笔,然而甲却不还钱,花五万星元,找雇佣兵把乙全家杀了。”
在她看来,甲本人,及那个做事的雇佣兵,已经连畜生都不如了,任何个不和杀人相关的职业都比他高尚。
然而她不清楚死者的母亲是不是这种雇佣兵,不好乱评价。
“你看。”
苏二少爷深深看了她眼,“但我不太对我弟弟说这种话——唔,不对,我根本不和他说话,我看到他就烦。
他讨厌弟弟,和他欣赏愿为弟弟报仇的远房堂妹并不矛盾。
毕竟这小姑娘根本不认识弟弟,之所会那么做,是因为宗家的悬赏。
虽然说,她多半是为了注射剂的奖励——但这毫无问题,宗家只要拿出点好处,下面的人愿拼命愿杀人,这再好不过了。
“您介在这里等几分钟吗?”
苏二少爷彬彬有礼地问道,“我先和我姐姐说句话。”
苏璎默默后退,“请。”
她已经明了,小姐见自己,只是假借二少爷的名义罢了。
毕竟在人眼中,苏家的继承人仍然在演讲,还没回来。
苏二少爷慢悠悠走进旁边那办公室。
房里装潢简洁,然而切设施都造价不菲。
仅仅是中的全息投影台,就是普通人难象的天价。
——它内里装载了小型超级智脑、及时更新联邦十七自治星区的所有冲突地点的信息。
投影台周边升腾起小小的星图,各种形态颜色的行星远近分布在轨道,周围是青蓝或绯红的烟云气团。
有人站在智能面板组成的长桌,低头滑动着那些纷杂繁复的数据。
她微微俯身,长长的深金色卷发从耳边滑落,发丝隙里隐约透出耳坠明耀的钻石光彩。
“你回来的真快啊。”
苏二少爷走过去,直接坐到了那人的对面。
“姐,我忽然发现——”
“爸知道了。”
那人抬起头。
苏二少爷愣,“啊?”
“他知道你做过什么,知道老三是被你撺掇去的长虹星,然后在那里被人宰了。”
苏小姐低头阅览着那些数据,“但他知道老三平时对你有多么糟糕——而他不喜欢别人那样侮辱柯丽娜夫人。”
苏二少爷抿了抿嘴,“长虹星是我妈的家乡,爸爸在场宴会里遇到她,我只是给老三讲了他是怎么相遇的。”
“是啊。”
苏小姐头不抬地说,“然后他就会说出‘我会去玩玩,说不定还能有同样的邂逅,或者遇到某个柯丽娜夫人更漂亮的’这种话。”
苏二少爷直接笑出声来,“他说的比这难听多了。”
“所他更该死了,不是吗?”
苏小姐随口道:“你知道那里是什么情况,知道凭老三那两下子,及他身边那些外强中干的保镖,但凡得罪了人,很容易就会给。”
“我不是在向你狡辩,你不分析我。”
苏二少爷倚在靠背,“我从来没否定过,你看,悬赏奖励都是我出的,因为他好歹是我弟弟,虽然他总是对我说些难听的话,但他好歹没杀了我,而我害死了他,所我再弄死那个凶手,算是对得住他。”
苏小姐似乎觉得有些好笑,终于抬头看了眼弟弟。
“这只是你自己编出来的等式吧。”
苏二少爷摆了摆手,“做人就是要对得起自己,只要威胁不到我,他人怎么关我什么事——这还是妈妈教我的。”
“是吗?”
苏小姐不置可否,“这和我母亲让我学到的完全不同。”
苏二少爷笑了声,“显然老爹喜欢的人并不相似,你不是吗,你的夫完全是不同的类型,除了他能力值都不高之外,哈哈,这点你父俩倒是挺像的。”
“相似的话就太无聊了,我又不像爸爸,他死了两任妻子,我的夫都活着,我只是觉得婚姻没了乐趣,就可结束了。”
苏小姐再次敛目垂眸,“就这样吧,让我的小堂妹进来——我本来都没让她在外面等我,弄得像是下马威样。”
话音落下,办公室的自动已经缓缓打开。
苏璎有些纠结地站在外面,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进来。
直至助提醒了她,她才慢慢迈步。
“好吧好吧,是我打搅了你的好事。”
苏二少爷看到姐姐打开,知道这是让自己滚蛋的思。
“我了,还是不折腾他人的了。”
他站起身来,抬手紧了紧脑后的马尾辫,边走边说道:“我去杀林河。”
说话时恰好与苏璎擦肩而过。
后者顿时睁眼睛。
苏二少爷瞥了她眼,“怎么?你能杀人我就不能?”
“?”
苏璎完全不记得原著里有这段了。
她只知道林河应付了“自己”之后,又杀了那么几个苏家的人,后来才遇到苏瑫,险些被宰了。
在期剧情里,宗家似乎根本没往他身劲,只是挂了个悬赏,就有人自动去找他麻烦了。
而这些人透露的情报太少,从林河的角度,他根本不清楚自己究竟杀死了什么人,直到后面对宗家才弄明。
“不是。”
苏璎摇了摇头。
林河的外挂,就是那把徐家的断剑,可定程度无视能力值杀人。
——原著里他就曾这样杀死过个高年级,那人还是防御类的能力,却被剑刃割头当场死亡。
冒然去杀他很容易翻车。
苏璎:“我觉得这人可能有点问题。”
她组织了下措辞,将亚当和自己的对话挑挑拣拣说了遍,删掉了关于凌爝的那些,反正那都不是什么秘密,而且和现在的谈话内容毫无关系。
宗家的两位直默不作声地听着。
苏璎总结了下,“假如那样东西真在他身,嗯,考虑到徐家很在乎那样东西,诺斯家族要,我猜测可能是什么很厉害的武器之类的?你是我堂哥,我觉得我劝你,你应该不会听,但是二少爷好小心些,毕竟我不清楚那是什么。”
话音未落,苏二少爷忽然笑了起来。
苏璎:“?”
“我叫苏天隼。”
他淡淡地说道,“你后喊我的名字就行,别再任何敬称了,毕竟真正关心我死活的人不多了。”
“另外,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苏二少爷继续说,“我知道你说了什么——任何个海文都会受到关注,尤是他通常不会主动找我家的人说话。”
苏璎心里忽然泛起冷。
假如这俩人早就知道那番对话,而自己明明有机会却没主动说出来,还指不定要倒什么霉。
苏璎:“你是说,你知道徐家丢了什么?”
她险些林河做主语,关键时刻还是改口了。
“我知道。”
金发青年微微扬起唇角,“三百多年,徐家的人在帕顿星挖出了些稀有矿石,中有些拿来铸剑了,类似的东西做了好几把。”
“徐燕回——就是徐家做主的那位,很宠爱她的小儿子,那小子是个颜控,就喜欢诺斯家族那种长相的人,然而他的能力比较奇怪,性格不怎么样,那几位年龄相近的都不太喜欢他,他母亲干脆下了血本。”
“所你是说,林河身有把剑?我当时看到的光,就是那把剑的光?”
苏璎装出副迷惑的样子,“那是把很小很小的剑吗?否则如果林河拿出来,我至少该看到点的。”
这是她没法给亚当说出更多情报的原因。
因为她不该知道林河手里有什么,而且当时她的角度,看到的确实很有限。
更何况,他都在监控范围里,具体发生了什么,都是能通过录像调出来的,亚当来询问她,可能只是确认有没有些异常的细节。
然而她并不真的了解那把剑,没法编出更多的细节,只能说实话,如果不小心说错什么,反而会惹人怀疑。
“或许它是异能类武器——铸造时候混入了什么人的能力,所携带方式有很多。”
苏二少爷沉吟了声,“不过,不担心,那东西的处,就是有某种针对异能者——或者说是所有联邦人类的毒素,我是说,如果换成是奥恩的兽人,就能免疫。”
苏璎依然忧心忡忡。
因为她知道那个断剑还有他的功能。
“不太过担心,那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
苏二少爷拍拍她的肩膀,脚步虚浮地走出去了。
办公室的关闭了。
四周再次寂静下来。
“……”
苏璎心情混乱。
“没事。”
伫立在长桌后面的人轻轻说道,声音温柔悦耳。
苏璎抬起头。
那个年轻的人半挽着深金色长卷发,五官昳丽,甚至称得艳若桃李。
她有双秋波潋滟的猫眼,虹膜蓝绿交辉,在光线里显出种梦幻的渐变色。
“……他是个光说不做的人,经常会承诺,但终总会因为这样那样的由无法完成。”
苏小姐的身量颇为高挑,穿着面料昂贵的西装套裙,颈戴着条黑珍珠吊坠,耳边垂下长长的细链、面镶着闪耀的钻石,仿佛无数明灭的星辰。
“请坐。”
她边说边关掉了面板后的窗口,在椅子优雅地落座。
苏璎:“……”
她依言坐在了对面。
“还满柒吗?”
苏小姐平静地问,“我猜你不会改锻炼强度,那必然还有下次治疗,如果你不喜欢他,那就换人。”
个千金难求的三级神疗师,在她口中就仿佛街边的菜,不满就换个摊位再挑。
苏璎:“治疗还好,但是说实话?我有点难受,因为他给我讲了个悲伤的故事,还给我个让人纠结的抉择——当然,这不是我对他有见,我只是说治疗结束后的感受。”
“让你全神贯注于某件事的手法很多,讲故事当然是中之。”
对方那双漂亮的猫眼看过来,“你面应该聊了很久,他会那段时确定你更适合哪种——”
她停顿了下,“至于他的——那不可避免的,从你刚刚解这个概念的时候,你就要做出选择,从此之后,你的整个人生都是它组成的。”
苏璎:“我定要聊这么沉重的话题吗。”
这个问题稍稍有点突兀。
另个人却并未感到被冒犯,相反甚至向她微笑了下,“那由你来做决定好了,你和我聊什么?”
难道不是你喊我来的吗!
苏璎忍住吐槽的冲动,“嗯,是这样的,我郑重地感谢你——”
话音未落,外面又进来两个助。
“阁下,我真的不打扰您,但您该看看您的日程了。”
助苦瓜脸,“我希望您还记得,您初只安排了十分钟的聊天时。”
男助很自闭,“有六个通讯正在线等待您的接听,三位议员两位执政官,还有您的儿。”
“抱歉。”
忙碌的议员阁下站起身来,“如果可的话,苏璎,在首都星多留几天,我让人开发下你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