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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部刚把这个季度的业绩考核统计表发布到贝奇内部网的信息列表里,各大部门的休息间也随即掀起了一番热议。
“你们知道吗?这个季度的业绩之星是事业部新来的林依晚。”
“知道啊,这么厉害的人,公司还有谁不知道?”
“那你知道她是怎么样签下这些项目的吗?”
“怎么样?”
“当她跟殷氏企业签合约的时候,她就跟殷氏的总经理好上了。当她跟季氏集团签合约的时候,她又跟季氏的太子爷好上了……”
鲍米花拿着杯子走到门口,正好听到他们的对话,顺着她的话接了一句,“当她跟秦氏集团签合约的时候,她是不是又跟秦氏的总经理好上了?”
其他人都已经识趣地闭嘴了,但正在嘚瑟的那人还没有察觉到她的靠近,非常欣赏她的附和,笑着点点头,“恩,就是这样。”
“切,我看你们就是吃不得葡萄就说葡萄酸。”
这把嗓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却是发表着不同的意见。她猛然发现周围的空气出现了异常的安静,她疑惑地朝周围看了看,终于发现了鲍米花的身影。
她顿时狗腿地低下头,胆怯地恳求道:“花花,我只是乱说的,你千万不要告诉林副部。”
虽然事业部第四组的组员很少,但谁不知道林依晚十分地爱护属下。同样的,她手下的人对她也十分地敬重。
林依晚能为了区区一个鲍米花跟董事长叫板,那说明她的本事确实不少。
要是得罪了林依晚身边最亲近的两个属下,说不定自己在贝奇的饭碗就算是摔破了。
脸色变得比天色还快!对于这种没有节操的人,跟她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口水。鲍米花嫌弃地扫了她一眼,鄙夷道:“你以为谁说了什么,林副部会不知道吗?”
在外人面前,她一般不会亲热地称呼林依晚的小名。
“她人都不见了,你倒是告诉我,林依晚她怎么会知道?”在一片寂静的空气中,这把娇媚的声音尤其瞩目。
又是这把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的声音,这人烦不烦啊!鲍米花假装自己间歇性耳聋,脸上的厌恶一闪而过,便不再作出任何的回应。
尖细的高跟鞋敲打着光洁的地板,发出响亮的嘀嗒声。鲜艳的红唇勾着一丝不屑的讥笑,“咦……你们说,她那么久没有来上班,是不是要忙着陪哪位金主?还是说操劳过度,起不来了?”
自从那天跟鲍米花当众打闹,把苦苦营造的既纯洁又善良的完美人设毁掉之后,黄萍简直就是放飞了自我,毫不掩饰地把暗贱摆到了明面上来。
她说的话,成功地刺激着鲍米花极力维持的安静。鲍米花愤怒地呵斥道:“把你肮脏的腊肠嘴闭上!”
有宋克时给自己撑腰,黄萍完全不把她的怒气放在眼里,“又不是说你,你瞎操心什么?难道是你也有份儿?心虚了?”
加入第四组那么长时间,方静跟鲍米花的共同话题并不多。当鲍米花和黄萍发生争执的时候,她完全把自己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着她们的战争。
只是当她远远地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缓缓走来,她顿时换上了一副同仇敌忾的表情,气愤地训斥道:“自己的思想肮脏,就别老往别人的身上抹黑!”
说好了跟自己结盟的人竟然倒戈相向,黄萍生气地挑了挑眉梢,“这句话,似乎对于你们更适用吧。”
“也对,毕竟你是一个畜生,怎么能用人的法则来约束呢?”
许久没有听闻的声音从走廊中传来,顿时把所有的目光集中到她的身上。
鲍米花听到这么清冷的声音,转过头看见熟悉的面孔朝着他们缓缓走来,惊喜地欢迎道:“咦,晚晚,你来啦!”
“嗯。”林依晚点点头,分别朝鲍米花和方静投去淡淡的目光。
刚才方静的话她已经听到了,而在这之前的对话,她也一字不落地听到了。
踏入贝奇的那一刻起,从电梯到部门的路途中,她已经隐隐约约地把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收入耳膜中。
虽然她很想把这些无聊的闲话隔绝在坚固的耳膜之外,然而,说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简直无法抵挡。
有时候,她真是太佩服这种造谣的人。非议她的事情那么多次,却每次都是换汤不换药。只不过这一次的对象不再是百鹿的执行总裁李明君,而是秦氏集团的总经理秦深。
难道女人一旦做出些什么成绩,都是非靠男人不可吗?
再说了,如果一个女人仅凭着一个可靠的男人就可以风生水起,那么这也算是她的本事。
而她自己,最多也就是消耗了人脉,欠下了人情。
黄萍最看不惯林依晚的一点是,明明实在生气却还能保持着决定的冷静,似乎相比之下,她自己就是一个梁上小丑。
林依晚脸上的神情越是平静,她就越想撕破这张可恨的皮囊,“我不是人?呵,那总比你这只鸡好。”
“是有什么苍蝇在嗡嗡叫么?”林依晚嫌弃地皱了皱眉头,还假装若有其事地伸手扇了扇风,“嗯……这里空气太脏了,我们还是别待在这里吧。毕竟,畜生都是比较污秽的。”
黄萍感觉自己不仅仅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而且还反被膈应了一场,胸腔的怒火顿时就窜起来了,“你特么说谁是畜生!”
林依晚勾着一抹若隐若现的讥笑,“谁应就是说谁。”
鲍米花的嘴并不笨,只是在这个环境里面并不适合成为出头鸟。现在既然有林依晚在这里削弱着自己的存在感,她就安心地附和着林依晚的话。
“这畜生没什么好处,倒是有一点,就颇有自知之明的这点还行。”
单纯只是一个鲍米花还不是她的对手,可是每次遇到林依晚,黄萍基本上都是自讨苦吃。林依晚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却重重地敲击着她的耳膜,刺激着她易爆的怒火。
露在V领下隐隐可见的白球剧烈的起伏着,凸显在额头上的青筋突破层层粉底的掩饰,裸露在众人的视野中。
愤怒冲刷着她的理智,让她的脑袋忽然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见黄萍气得只会瞪大眼睛直喘气,林依晚感觉话说到这儿已经差不多了。口舌之战对于泄愤来说并没有多大的用处。
她挑了挑眉,以胜利者的姿态带着鲍米花和方静转身离开拥挤的茶水间。
闹剧的主人翁已经离去,围观的众人纷纷各自散去,免得待会遭受无妄的怒火。
“嘀嘀……”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一声着急的提醒,黄萍板着脸拿出手机。盛怒的网红脸在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消息后,顿时勾起一抹阴险的冷笑。
“林依晚,你别高兴得太早!很快你就会后悔自己招惹了我。”
在走回办公室的路上,林依晚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她抖擞着身子舒缓浑身浮起的鸡皮疙瘩,“看来前两天淋了雨,想要感冒了。”
鲍米花听到她的喃喃自语,着急地问道:“感冒?严不严重?要不要拿点药给你吃?”
林依晚露出一抹不以为然的微笑,摇摇头安慰着她,“没事,不用。我喝多点热水预防一下就好了。”
普通的感冒要是发生在林依晚的身上,可是一件不可忽视的大事。毕竟,boss郑重地交代过自己,要好好地照顾好她。如果晚晚真的生病了,她可不敢保证boss不会狠狠地惩罚自己一顿。
鲍米花想想就感觉后果不堪设想,赶紧执拗地劝说道:“吃颗药把病毒扼杀在萌芽阶段才好。”
“不用,真的不用。”林依晚不想自己成为一个药罐子,一般的流感发烧,她都是依靠着自身的免疫力去抵抗病邪的入侵。
她想起自己匆忙赶回来的要事,假装不经意地问起:“对了,花花,你有没有殷茵或者季向楠的联系方式?”
“晚晚,你找他们有什么事吗?”
大多数时候,方静只是一个安静的存在,若不是林依晚的警惕性比较高,说不定会忘记了房间里还有她这个人。
方静竖起耳朵听着她们的对话,收集着自己或者夫人想要获知的消息。
“没什么,就是项目上的一些事情想跟他们商量一下。”
林依晚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鲍米花知道这并非是她的实话。可是既然她不想跟自己说实话,那么她就只好假装看不透,顺着林依晚的话说下去。
“哦,合同上的联系方式都是他们公司的座机。晚晚你想找他们的话,我可以先帮你联系他们那边的秘书。”
要经过那么多人才能问到秦深的情况啊?那也太麻烦了吧……林依晚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不用了。我待会有时间自己问他们吧。”
话毕,她想了想,又抱着仅有的一丝希望问道:“秦深的手机,你有吗?”
鲍米花以为她知道自己跟他的关系,惊恐地看着林依晚。明明自己没有做这什么啊,她怎么会知道自己跟boss之间的关系呢?她现在是不是来问责自己?
可是见她的脸色似乎没有什么不妥,鲍米花心虚地支支吾吾道:“我怎么会知道他的手机……”
旁观者清,向来是一个无误的真理。站在一边,静听着两人之间对话的方静看出了一丝端倪。
为什么提到秦深这个名字的时候,两人的脸上都会不约而同地划过一丝异色?难不成是鲍米花喜欢秦深,而林依晚也喜欢秦深?
疑惑的眸子好奇地继续观察着两人的神情,看来这里面大有玄机。
一心沉浸在忐忑中的林依晚并没有察觉到鲍米花的慌乱,听到她的回答,只是失望地随口应道:“没,我就问问,没有就算了。”
鲍米花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晚晚,你找秦总有什么事吗?也是要问他工作上的事情吗?”
林依晚害怕别人会看出自己的异样,闪烁着眼神心虚地点点头,“恩,是啊,不然还会有什么事?”
这两人很明显都有事情瞒着对方,可是究竟是什么事儿呢?方静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可她又不敢轻易地开口去询问。想起自己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林依晚的消息了,也没有向太太那边汇报。
稍作思忖,方静不得已问道:“林副部,你这几天是不是忙什么事情去了?我们都好几天没有见着你了,电话也没打通。”
她说的是真话。这两天,她趁机地找借口拨打林依晚的电话,可是一直都没有打通,似乎一直都处于神秘的关机状态。
一想到过去的三天里,自己跟秦深相处过的画面,还有秦深那一张妖孽却时而冷漠时而宠溺的脸,林依晚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双颊不可救药地涨红了。
慌乱的眼神闪烁着,她结结巴巴地忽悠道,“没有做什么啊,就在家里待着或者出去散散心之类的。”
她的反应也太奇怪了吧?方静用一种将信将疑的眼神打量着她的神情,“可是,你为什么要关机呢?”
方静的进一步追问,让她感觉到一种无形的紧迫,“前段时间工作太累了,所以我想好好地休息几天,安安静静的,不被任何人打扰。”
鲍米花是知道她跟秦深待在一起的,但是他们具体是去了哪儿,她并不知道。可是从林依晚的反应看来,似乎他们消失的这几天去的地方以及做过的事情,似乎都是神秘得不可描述……
作为秦深的忠实拥护者以及林依晚的坚定守护者,这个时候鲍米花当然要站出来替林依晚破除窘境。
“晚晚爱关机就关机。难得没什么事儿,清静几天也好。”
鲍米花看起来似乎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是很多时候跟自己反着干,难怪黄萍会那么讨厌她。方静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不情不愿地跳过这个问题,转而用另外一种方式过问着。
“哦,那不知道林副部这几天都去哪些地方散心呢?”
“没去哪儿,就随便走走。出租车走到哪儿就哪儿。”这样的借口说出来,林依晚感觉自己都不会相信,毕竟实在是太不用心去捏造了。
可是偏偏有一个“天真”的鲍米花在,她非常给面子地捧场子,配合地接过她的话,“哇,这种随心的做法真棒。我平时无聊的时候,也会开着别人的走,跟着笔直的大路走,走到哪里没路了就停下来。不过就是自己开车不像是做别人的车那么随心,自己开车累。”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方静感觉自己即使继续下去也没法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对了,林副部,这个季度的总结会议准备要召开了,你准备好了吗?”
“要准备什么?”
“你需要准备一遍文字版的总结报告,以及到时开会的时候也需要展示你的业绩分析报告。另外的话,季度总结会议的当天晚上会有一个晚会,到时候会邀请跟我们合作过的公司代表过来。这些都是需要准备的。”
“谁去邀请?”林依晚关注的是,是不是需要自己去邀请,然后她就可以找借口再见秦深一次。
“公司会统一发函的,而一些重要的贵宾会有董事长亲自邀请的。所以,林副部不比担心。”
我才不是担心好吗?我这是失望。想找个借口见一下秦深都不行。自己没有秦深的联系方式,也不好意思主动开口问鲍米花。怎么想要见他一面都如此的艰难。
林依晚的脸上依旧丝毫无改,可是内心早就苦得翻山倒海。恨不得赶紧离开这里,直接冲过去秦氏集团去找秦深出来。
他总得要把她的手机还给自己吧?要不然,关心一下他的身体状况也好?
就坐在这儿什么也没法做,静静地等待他来寻找自己什么的,实在是太过被动了。这种感觉讨厌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