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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刑立刻赶到他身边,眼神阴沉,狠狠地点了一下头。“是。”
“怎么了,冰焰,发生什么事了?”宴倾城靠过来,手中还端着一杯满满的红酒。
薄冰焰反手将红酒打翻,溅了宴倾城一声,他勃然大怒道:“滚,给我滚,还有,谁让你叫我冰焰的,嗯?”
宴倾城瞬间低下头,不敢说话,此时薄冰焰怒气正盛,她可万万不可碰到薄冰焰的枪口上,今天的计划恐怕是要泡汤了。
她气恼地跺跺脚,却只能离开。
大厅里气氛越来越高涨,音乐也愈来愈沸腾,薄冰焰靠在沙发上,整个人散发着冰冷阴鸷的气息,谁都不敢靠近半步。
不断有名媛装作不经意走过来,却被薄冰焰冷冷一眼冻成了冰块,再也不敢心怀鬼胎。
“怎么样,张刑有消息了吗?”他冷冷地问,身边的保镖却只摇了摇头。
宴倾心不可能走远,现在不在,甚至寻找不到,恐怕这里面的水很深啊。
薄冰焰再也坐不住了,直起身子。
正在这时,却忽然传来了张刑的消息。
“boss,张刑传来的消息,二楼储物间,只是有一些突发.情况……”保镖诚惶诚恐地说。
“好了,其他的我不想知道,她在那里就OK了,跟我上楼。”
“是。”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去,不少名媛脸上满满的都是震惊。
这位黎城新秀恐怕不简单啊。
宴倾城远远瞧着,急急拉住身边的冯玉颜,焦急地说:“妈妈,我们怎么办,事情败露了。”
冯玉颜睨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说:“就算败露了又怎么样,反正今天晚上宴倾心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你爸一定会给她找一个老男人遮丑的。”
“呀,母亲,您还真是算无遗策啊。”
“那是,姜还是老的辣。”
此时,二楼一间隐蔽的房间了,两个人在冷冷对峙着。
这间房间足够隐蔽,外面是储藏室,谁能想到里面居然有一间这么广阔的屋子,如果不是张刑听见里面传来的桌椅倒地的声音,他也不会找到。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江毅打量着面前这个穿着黑色风衣,身手了得的人。
“你又是谁,绑架宴倾心又是为什么?”
“与你无关。”江毅看着对方毫不避让的动作,皱起了眉毛,宴倾心就在这人身后,如果他对她不利怎么办?
张刑也冷下脸来:“那么我的事也与你无关。”
说完,他转身,把床上昏迷的宴倾心抱了起来。
江毅立刻挡在张刑身前:“哼,你凭什么带走她,她是我的女人!”
她是我的女人!
“什么?”张刑低下头,片刻也不离宴倾心苍白却带着诡异酡红的脸,就是这诡异的红和她身上无孔不入的清香让他瞬间清醒。
是不是主子的女人关他什么事,他的任务就是将宴倾心带到薄冰焰身边。
“你让开,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是应该你让开才对。”
张刑仗着灵活的身手,抢先推开门,抱着逃了出去。
江毅来得要比张刑早,他是医生,自然知道了宴倾心脸上那诡异的酡红到底是什么,那是强力的迷药,而且被人下了很大的剂量,宴倾心根本挺不过去。
张刑这个保镖一言不合就要抢人,这种情况下让他怎么能放心呢?
两个人大打出手,之前被江毅打晕的仆人已经晕晕乎乎地醒了过来,明白事情暴露,偷偷摸摸地逃了出去,却在刚刚走出储物间的时候被迎面走来的薄冰焰撞上。
“站住!人呢。”一个保镖上前问。
“在呢,在里面,打得可凶了。”仆人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说。
“把他给我扣住,你们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
“是,BOSS。”
薄冰焰走了进去,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糟。
桌椅被打得七倒八歪,就连床单也被揪了下来,张刑已经鼻青脸肿,江毅身上也挂了彩。
他们打得这么激烈,可是床上热得翻来覆去的宴倾心却根本没有时间看,她正疯狂地揪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真是浪费了这么一场好戏。
薄冰焰一看,脸比黑锅底都要沉,她的女人,在别人的床上,居然是一副任君采拮的享受模样,真不知道她还有这么多小表情,还是说对着别人的时候有,对着他的时候却连一个微笑也懒得给予。
“BOSS,您来了,我来的时候就看见他打晕了仆人,贴在夫人身上欲行不轨。”
张刑条理分明地讲述出自己亲眼所见。
“不,你说错了,是这仆人欲行不轨,而我打扰了他的计划。”江毅直面对上薄冰焰的眼眸,不惧威胁。
“江毅?先是出了一个柏绝,然后又是你,你是她什么人?”薄冰焰幽幽地问,张刑情不自禁地缩了缩,BOSS,这是生气了,他居然为这个女人生气了。
“我是她男人。”江毅缓缓说。
“咔嚓。”床头的木头应声而断,薄冰焰收回握着床头的手,对着张刑下命令:“张刑,你陪着这位先生练一练。”
说完,他直接抱起宴倾心摔门走了。
“哪里是宴倾心的房间?”
“啊?”仆人愣了一下,还是指了一间走廊尽头的房间。
“你们,门口守着,无论有什么事,哪怕天塌了,也给我守着!”
“是。”保镖齐齐应了一声。
薄冰焰抱着宴倾心径自踹开了门,无师自通地走到浴室,放开水,把她扔了下去。
宴倾心整个人都在水中扑腾,有水从鼻腔进来,噎住了她,让她整个人都蒙住了。
薄冰焰直直伸手将她摁了下去,水漫过她的全身,她在奋力挣扎,可是身体上方的薄冰焰却没有丝毫怜惜的情绪,他只是伸手,重复着这个动作。
她的脸渐渐因缺氧红了起来,似喘不上气来地扑腾着,薄冰焰终于还是松了手,转而将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柔若无骨的身子紧紧靠着他的身躯。
他的眼睛里还有挥之不去的阴霾,血红血红的,看起来格外吓人。
他将宴倾心扔在床上,看着她慢慢陷在柔软的床垫中,就像没有生命体征的人,没有呼吸。
他如狼一样扑上去,掐住她的脖子,看着她死白死白的脸颊……
“宴倾心,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你,又一个人跳出来想当你的男人,怎么这么多人,我赶都赶不跑。”
他恨恨地压在她身上,愤怒到极致之后只能怒气冲冲地甩开手。
他还是办不到,杀了她。
她一无美貌,二无钱财,可是他居然傻了一样,认为她独一无二。
当初也是这样,她一无胸,二无脑,可是她偏偏走进他的世界,从此以后,他对别人视而不见。
“宴倾心,你是不是下了什么蛊毒?”
他紧盯着她的脸,手又掐在她的脖子上使劲摇晃。
“热,我热。”她说得楚楚可怜,她说得十分委屈。
他怒气冲冲地看着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在她面前,他束手无策,就像五年前的他,一个毛头小鬼。
半晌,他在宴倾心凌乱绵密的吻中慢慢吐出几个字:“宴倾心,算你狠!”
我说算你狠,你那无辜的眼神……
他解开她的衣服,视线里一片雪白微红的皮肤,他难得的红了脸,去吻她的锁骨。
“热。”
宴倾心仍然在提醒他,甚至急不可耐地去脱他的衣服,简直是十分主动。
她小腰一扭就翻了上来,坐在了薄冰焰的身上。
“下去!”
“不下?”
“为什么?”
“这样舒服。”
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吧,只是本能在作怪。
薄冰焰微微勾起嘴角,这样也好,还没试过这样子呢。
“那你来吧。”
“嗯,我来了。”宴倾心晕晕乎乎地说完,整个人倒下来,抱住了他的身子,就像树懒一样抱着,还露出了迷之微笑。
薄冰焰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了,翻身做主人,将某人摁在身下狠狠地一顿惩罚。
他早就应该自己享受,而不是让她自己动,这下子,还不是回到原来的方式了吗?
话说,小家伙的滋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那些所谓的男人他自会差得清清楚楚,谁都别想,挖他的墙角。
薄冰焰冷哼一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夜寂寥,这一夜,有人快乐,就有人悲痛,有人快乐,就有人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