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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苏走到我身边,和我一起目送欧利泽离开别墅,问我既然想要多问出来点讯息,怎么不阻止欧利泽离开。
我轻轻摇头,说阻止没用。
虞子苏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去房间,猫妖自觉离开我的怀抱去它房间。
我带着睡衣去洗漱之后,先电话花琉黎告诉她,我家人已经被带出囚禁地事情,以及贺德根老婆儿子在我们手中事情后,再躺在床上开始休息。
太过困倦,我很快熟睡。
不清楚睡了多久,我梦到亲生爸妈,他们的模样是相册里他们的模样,他们正陪着小小的我玩耍嬉戏。
亲生爸妈笑容璀璨,小小的我也笑弯了眼睛。
我满心欢喜间,梦中情形瞬间急转。
小小的我在一个衣柜里刚刚醒来,我的身上盖满衣服。
我笨手笨脚把衣服掀落一边,正准备从衣柜里出来,就隔着衣柜缝隙,看到亲生爸妈已然倒在血泡之中,房间里已然失火。
小小的我被骇的使劲把衣服都重新蒙在身上,努力去让自己再次睡着,想着等再醒来爸妈还是好好的。
躲在衣服堆里,小小的我很快就觉得呼吸苦难,最终是昏死在衣柜之中。
我刚梦到这里,也就被虞子苏叫醒。
睁开双眸我发觉,我已然泪流满面,我正躺在虞子苏的怀抱中。
虞子苏为我擦拭眼泪,在我额头落下轻轻一吻,更紧抱着我,低声问我做了什么梦,怎么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
躲在虞子苏的怀抱中,倾听着他有力心跳,我坦言我的梦境。
虞子苏静静听完我的话,替我拢一拢散乱在脸颊的发丝,轻轻拍打我的背部,说我这是忧思过度,让我再多睡一会儿。
我问虞子苏现在是什么时候,虞子苏说已经到了中午,他哄睡我之后就去为爷爷准备午餐。
听到虞子苏说已经到了中午,我执意起床,收拾妥当后和虞子苏一起去准备午餐。
午餐时候,我向爷爷提及贺德根让欧利泽邀约我们一起吃饭事情。
我问爷爷是否要去,爷爷点头说去,再说让骷髅姬陪他一起过去就可以。
我果断拒绝,我说他要去的话那我也跟着一起去。
如今局势下,贺德根请客必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这个饭局必须是鸿门宴。
爷爷说我该和虞子苏早点去找寻琉璃碎片,我说再着急也不急这一天两天。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欧利泽打开电话,告诉我,今晚的饭局可以带家属参加。
在我说知道了之后,欧利泽也就麻溜挂了电话。
收好手机我望向爷爷,爷爷无奈摇头,让我吃过饭后再睡一觉,说我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有精神晚上跟他一起去吃好吃的。
虞子苏轻声笑着,说他跟着我和爷爷混果然能吃香的喝辣的。
下午时候,我让虞子苏送我进入团团所处空间,在团团所处空间持续修炼到天色黄昏。
虞子苏叫醒我之后,我也就赶快起床收拾。
背着装有骷髅姬的背包抱着猫妖,我和虞子苏还有爷爷吃过晚饭收拾妥当后一起出发。
在路上,虞子苏告诉我和爷爷,金爵大酒店里我们将要去的包间已然安插有百善台门徒。
待会去饭局,不要动酒水。
听了虞子苏的话,我问他酒水里有什么,虞子苏说酒水里有无色无味的催幻剂。
如果喝了酒水,人会瞬间幻觉,会讲出很多实话。
虞子苏的回答让我心中讶然,我说催幻剂倒是个好东西,有机会的话给我来点。
虞子苏从车内后视镜瞟我一眼苦皱了脸色,问我想要用催幻剂对他如何。
望向虞子苏,我说自然是让他讲实话,问他既然催幻剂无色无味,他手下是如何得知酒水里有问题。
虞子苏告诉我,百善台门徒都各自有过人之处,能轻易窥破酒水里有问题并不稀奇。
讲到这里,虞子苏提及杨易知。
虞子苏说,从我开始告诉杨易知的存在后,百善台门徒就开始追踪上了杨易知。
杨易知这段时间在频频换工作,杨易知现在在金爵大酒店上班,爷爷生日宴会那天,杨易知也曾出现在宴会现场。
杨易知下班之后都是独自生活,没见他和别个有多余联系。
我说杨易知只是我偶遇的一个人而已,哪里有那么凑巧他就是六堆子。
车内静寂一会儿,爷爷问我,何谓六堆子。
我说,据传,六堆子是一个代代相传的称谓,历代六堆子都有先知能力。
六堆子大隐隐于市,六堆子虽一直现世,但没谁能知道六堆子到底在哪里到底是谁。
爷爷思索一会儿,说他或许认识六堆子,只是那人已经死了。
我让爷爷给我讲讲他提及的那人的情况,爷爷说,十年前他在外游荡偶然机会结识的那人,他后来和那人成为好友。
那人曾告诉他,今年的HZ市会发生不少与他有关事情,旧人故去亲人重逢。
他原来只认为那人是酒后胡言,根本没把那人的话放在心上。
然而事实是,今年在这HZ市,外婆惨死,他和我相认。
那人是在前年去世的,他当时已经不在那人所处城市,是有人电话他告诉他那人故去消息的。
给他打电话的那人说他是那人的徒弟,打电话时候用的是座机。
通话不到两分钟对方也就挂了电话,他当时就重播那电话但却是无人接听。
他再回那人所处城市想着送送老友最后一程,他再回那人住处时候,那地方已经有了新的租客,没谁知道那人被埋到了哪里没谁知道那人的徒弟是谁。
他再打那座机号码,有人接听电话,告诉他那电话只是路边的一个IC卡电话。
听着爷爷的讲述,我的心起起伏伏,等爷爷讲完,我说能如此先知他口中提及的那人十有八 九就是六堆子。
如果那人是六堆子,他的徒弟就是当今一代的六堆子。
开着车的虞子苏表态,说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爷爷满脸遗憾,说他也只是接到过那人徒弟一次短暂电话,倒是帮不上我什么。
我问爷爷是否还记得那人徒弟的声音,爷爷点头说记得,说那人徒弟的声音很有特点所以他记忆深刻。
杨易知的声音也是蛮有特点,听了爷爷的话,我和虞子苏通过车内后视镜对视一眼,我拨打杨易知电话并按下免提键。
电话铃声快响到尽头杨易知才接通电话,一片嘈杂声中,杨易知说他在上班问我有什么事情。
我说没事,我就是长时间没联络他,想着电话他问下他的近况。
杨易知说他近况不错一直都在换工作,不过一直都没找到满意工作。
我说不能好高骛远,杨易知说左右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倒是能随心所欲。
杨易知问我近况如何时候,我声音低沉说我和爷爷相认之后,我家人受到连累已然被掳走,我爸已经因此丢了性命。
我坦言告诉杨易知事实,是因为,爷爷在电话接通后一直都没有向我明确示意那声音是不是那人徒弟声音。
可能是环境过于喧嚣,杨易知今天的音调较之平常要高上不少有些失真感觉。
倘若杨易知就是那人徒弟,他和爷爷短暂通话时候,声音定然低沉。
我坦言事实,杨易知定然会音调降下来。
虞子苏刚才也讲过,杨易知曾出现在爷爷的生日宴会上,杨易知定然已然知道我和爷爷相认事情。
我家人被掳走,本就是事实。
贺德根一干必然是心中已然认定,我家人被从囚禁地带走事情,和他老婆儿子失踪事情,与我们这边有关。
我不担心,杨易知把我告诉他我爸故去事情泄密出去会如何效果。
我和杨易知虽然并没有太多交集,莫名的,我相信他口风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