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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脑中一震,思维再也集中不住,他们后面说了什么我再也听不清。
死了一个礼拜?这……这怎么可能?
我仔细的回忆着,最近这一个礼拜我见过这女人两次,这女人当时还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而且还勾引我来着,要说她是个死人我怎么会发现不了?
而且小李昨天还跟这女人有过进一步的了解,要是这女人真的是死人,难道说小李昨天跟一具尸体……
嘶,那画面太美,我实在不敢想。
当我回过神来,那两个警察的闲谈也已经结束,我又听了一会儿,也没听到什么特别的。
我机械的走出警局,打了个车直奔花叶彤家。
在车上,我静静的看着两边的景色飞速的倒退,脑中却还再想刚才的事情。
那两个警察说的是不是真的?八成是,否则刚才林峰和花叶涵的态度不会那么奇怪,可花叶涵为什么要用那种态度对我呢?以她对我的了解,应该知道我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难道真有这样的事情,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还可以像一个活人一样正常的生活,并且还有生理需求?想了想小李今天那兴奋的表情,我心中不由一阵恶寒。
到了花叶彤家,她们果然在等我,这丫头看到我回来高兴的直接跳了起来,我的心头一阵发暖,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涌上我的心头,那里登时变得酸酸涩涩的。
叔叔阿姨一直好奇的问我花叶涵找我什么事,我就随便说了说案子的情况,当然,案发现场的诡异情况我只字未提,以免他们又担心花叶涵。
在他家一直待到晚上,他们挽留我住下,我推辞了,上次在刘青家住不感觉什么,可想到在花叶彤家过夜,我却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从花家出来,我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拿出电话给林峰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那边响起林峰稍显焦虑的声音:“小愉啊,找我什么事?”
“呵呵,没什么事……”我随口打着哈哈,话到嘴边却不知从何问起。
林峰稍一沉默,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说:“呵呵,你也别怪小涵,她也是想尽快破案才……”
我顿了顿,轻声问道:“这案子真有古怪?”
林峰苦笑了声,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正要回学校。”
“那咱们还去上次那家川菜馆碰面吧,好久不见了,好好聊聊。”
“好!”我应道。
又来到那家川菜馆,此时是晚上八点,正是高峰时期,外面的大厅全部坐满,只剩了一间包厢。
我一看,巧了,还是上次坐的那间。
一进去,我不自觉的又想起上次和花叶涵坐在这里的情景,那忧郁的双目,微微蹙着的双眉……摇摇头,我冲服务员喊:“来两瓶二锅头!”
不知为何,我现在很想喝几杯,我相信林峰也有这个想法。
不一会儿,林峰推门而入,一进门看到桌上的二锅头,他的眼睛亮了。
“还是小愉懂我。”
“嘿嘿。”我笑了笑,给林峰将酒斟满,我们两个仰首一饮而尽。
“喝酒还得喝这个,够劲!”林峰咂咂嘴,感叹了句。
还没等我说话,林峰又端起来一杯酒,递到我眼前道:“小愉啊,还没谢谢你上次救花队,来这杯我敬你。”
我知道他说的是张一秋的那件事,不提还好,一提我更加郁闷,不明白花叶涵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样子。
将这杯酒饮尽后,我说:“林哥,咱们别说别的,进正题吧,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还跟这儿迷糊呢。”
林峰夹了块牛肉扔到嘴里嘎吱嘎吱的嚼着,脸上却流露出一丝抱歉的神色,他说:“小愉啊,你也别怪花队,今天他也是被这案子闹的。”
我没说话,就见林峰饮着酒慢慢说道:“花队自从张一秋的案子结束后,这段时间情绪就一直不太对,动不动就走神,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碰到这件案子也确实有些奇怪,这不,第一时间就想起你来了,而且这案子还能跟你扯上些关系,花队就去找你了呗。”
原来她找我就是因为案子啊,看来我在她的眼里也就只剩下这些价值了。
我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却没想为什么案子奇怪会跟我扯上什么关系。
将这些都放在一边,我问了我最关心的事情:“林哥,方便告诉告诉我,这案子到底哪里奇怪么?”
林峰叹了口气,说道:“按理说这事情是不能随便说的,不过小愉你也不是外人,我就跟你说道说道。我们接到报案的时候是今天清晨,死者叫江怡,今早她对面那家住户出门晨练,结果就看见江怡家房门大开,一具尸体躺在地上,胸膛被从中剖开,死状极其惨烈!”
“目击者当时就报了案,我们赶到时才明白那现场有多触目惊心,当时跟着我的一个小伙子就吐了,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江怡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尸水流了一地,蛆虫遍布全身。她全部的内脏都已经消失不见,当时给我们的感觉就像……就像烤鸭店的鸭子,从中间一分为二,腹中空无一物!”
林峰的话让我想起了她点过的那份酱爆鸭片,她当时还跟我抱怨说那食材不新鲜,还特意露出自己诱人的身体告诉我那才是新鲜的食材,不成想一语成谶,自己真的被别人做成了烤鸭。
“高度腐烂?”我问了一句。
“是啊,看那样子,最起码得烂了一个星期才会到那程度。”
“可是,我昨天才……”
“我知道。”林峰打断我说:“我们问过江怡对面的邻居,也表示昨天还听见她在门口跟别人聊天,这点很奇怪。”
“那有没有调查过跟她聊天那人?”我赶紧问。
林峰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说:“那人,就是你。”
我一滞,乖乖的闭上了嘴。
“哈哈,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这么做,你不用紧张。”
我忽然又想起另外一种可能,赶紧问:“既然你们都说尸体已经腐烂的看不清楚面目,那你们有没有确定过,死者究竟是不是江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