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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宴宴,抱歉(2)
米诺眉头紧皱站在那儿,视线一直看向离开的邹小姐。
我站在她身旁有点摸不清楚头脑问:“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米诺说:“没有,这邹小姐本来就是个麻烦的主。”她看向我说:“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我们到达门口,有一辆车停在那儿,我和米诺一起上车,车子开了一段路后,米诺接了一个电话,她脸色非常不好的挂断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更加帮不上忙,只能沉默的坐在一旁。
车子开到拐弯处时,米诺忽然对我说:“周小姐,我现在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我说:“什么忙?”
米诺说:“齐总身体不适,我现在有急事要离开,您能帮我去照顾一下他吗?”
我想了想说:“行,反正明天我不用上班,不过我不可以照顾太久,夜晚十点我就要回家。”
米诺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她说:“谢谢你。”
我笑着说:“没事,毕竟齐叔叔对我也挺好的,我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米诺便吩咐司机改道,车子行驶了一会儿,我想起什么又问:“对了,齐叔叔哪里不舒服?我们要买点药吗?”
米诺说:“普通的感冒,在路边买点退烧药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
车子缓缓停在一间药店前,米诺买了一盒退烧递给我,和我说按照说明上的剂量给他就好,她叮嘱完我这些,便从车内下车,没再同我去齐镜的别墅,吩咐司机将我安全送到目的地后,她便转身拦了一辆车出租车离开。
我坐在车上总觉得齐镜不像单纯的感冒,可当时他握住我手时,体温高的异常,而且还满头大汗,这些症状又像是高烧所致。
车子到达齐镜的住处后,我来不及多想,便快速下车到达别墅内后,仆人来为我开门,我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让她们给我一杯温热的开水,那些仆人似乎也知道了齐镜不舒服,动作很快速给我倒了一杯,我端着水杯上楼去了齐镜卧室。
我将门打开后,走了进去,卧室内并没有看到齐镜,我唤了一句齐叔叔。
卧室特别大,我绕了一圈,最终视线定在浴室门口,那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我刚想放下手中水杯等他出来时,门已经被人推开,齐镜赤裸着上身,全身湿透从浴室内出来,他头发上并没有热气,浴室内也没有热气,反而像是用冷水淋的浴。
他正紧皱着眉头揉着眉,揉了一会儿,他动作一顿,抬起脸看向我,忽然冷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目光在他赤裸的上身看了好一会儿,有些结结巴巴说:“我、我、我是来、照顾你的……”
他目光阴郁说:“谁让你来的?”
我说:“米、米诺。”
他没在看我,朝着床上走了过去,背对着我说:“我需要休息,你先离开。”他说完这句话,便拿起床上一件衬衫穿好,我端着手中那可要凉透的水杯,感觉卧室内居然比外面还要冷,抬头要看才发现暖气口出输送出来的风是冷气。
我没有理会齐镜的话,在沙发上找到遥控器立即将风调成制热,又端着水杯走到齐镜身边,我没有管齐镜此时冰冷的脸,握住他滚烫的手,便将药和水放在他手上,我说:“我也还要回家呢,你吃完感冒药我就走,而且你高烧不能洗冷水澡,也不能吹冷空调。”
齐镜握住手中的水杯,眼神内有什么神色涌现,特别复杂,他说:“宴宴,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我瞪大眼睛没听明白看向他,齐镜忽然放下手中水杯,将床上被子揭开,他躺在床上说:“听不明白没关系,你先走。”
我说:“你还没吃药呢。”
齐镜背对着我躺在床上没有动,也没有理我,我想到自己好心好意来照顾他,他却对我凶巴巴的,真有种好心没好报的感觉,便朝他做了一个鬼脸,转身就要离开,可走到门口时,躺在床上的齐镜忽然无比温柔唤了我的名字,他说:“宴宴。”
我开门的动作一停,回头去看他,他仍旧背对着我躺着,没有变化。
许久,他说:“宴宴,你过来。”
我总感觉他声音内有着异样,像是在极力在隐忍着什么,我只能重新将门给关上,走到床边端起那杯水说:“齐叔叔,如果你真不舒服,那咱们先把药了,我打电话给……”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全,躺在床上的齐镜忽然伸出手握住我手臂,用力将我一扯,我人便狠狠摔在了床上,那杯水摔在了地下,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我人便被齐镜给压在身下。
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整个人彻底傻了。
我只感觉昔日温文尔雅的齐镜在这一刻像个恶魔一般啃噬着我,当他手伸进我的衣服内,我终于反应过来,像个疯子一样对他又抓又打,我尖声说:“你个臭流氓!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我爸爸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坏人臭流氓!你放开我!不放开我的话,我现在就报警了!”
可齐镜此时却像是失去理智一般,他根本不管此刻大叫的我,而是有些不耐烦一把按住我对他抓打的手,他撕开我身上的衣服后,在我胸部用力吻了上来,我吓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些地方就连我妈妈都没碰过,可此时却如此毫无保留暴露在他面前,我双手动弹不了,双腿被他长腿压制得死死的,我在只能声嘶力竭大喊着:“救命啊!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可我喉咙都喊破了,房间门口始终没有动静,我从救命又换成求饶,我在他身下哭着说:“齐叔叔,我是宴宴啊,您不认识我了吗?齐叔叔,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妈妈还等着我回家呢。”
齐镜听到哭声,他的动作一顿,抬脸看向满脸眼泪的我,他风云暗涌的眼睛内闪过挣扎,只是许久,他松开我双手,动作轻柔的抹掉我眼角的眼泪,我看到他动作停止后,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只是嘶哑着声音说:“齐叔叔,我是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