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玩死我不是你的终极目标

手可摘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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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陌折回厨房倒了杯温水用手拿着就上了楼。

    房间里祁薄已经睡下了,连灯也没有开。

    透窗而来的光线可以看清床上隐约的身形,面朝窗面的方向侧卧,因为看不到他的脸,她将水杯放在床尾靠墙的柜子上。

    他以前睡觉很死板,喜欢平躺着,手垂在两侧。

    欧阳陌从小爸爸不管,由一个又一个保姆带大,很多不好的习惯。比方睡觉踢被子,睡不着翻来翻去。他就不一样,规规矩矩,什么都是规律的。

    起初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总是以打乱他的规律来找乐子。

    比方非要他裸睡,以便自己上下其手,无事寻乐子。再比方,非要他侧着,由后方抱着他睡。这样,搭在他身上的手可以在他胸前胡乱摸索。

    这些都是他忍无可忍的事。

    说起来比她大上几岁,却总是被她弄得不胜其烦,恨不得咬死她。

    这五年改变了他很多,他不再平躺,不再规规矩矩,一板一眼。每晚都弯成一个不安全的姿势侧在自己的一手之隔的地方,其实在很多个夜深人静醒来,都可以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英俊帅气,令自己心生荡漾,无法平静。

    他还是他,却不再是那个人。

    她也不是五年前那个欧阳陌,敢胡作非为,对他上下其手,不知死活。

    现在的她怕触怒他,小心翼翼说话,谨小慎微待在他的边上。

    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他的床头边。

    静静的立在他的面前,躺在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了。欧阳陌大胆的在他有面前蹲下来,适应了黑暗,透过外面的光,他的脸在自己的眼睛里清晰了起来。

    五年在他的脸上没有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她却在岁月里变得亭亭玉立,越发的动人亮眼。她现在足够大,年龄上足以匹配,可是,俩人的距离却更远了。

    她给他的伤害,在弥补的路上,加上了父亲一条生命。

    颤抖的手指无意识的从他的额间触摸到鼻端,再到唇,一路向下,再到喉结……

    当她的手指滑到他胸腔时,那个本该睡着的人,赫然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眸子在昏暗的房里显得更是深邃,像一个无底的古井,很是诡异。

    “你在干什么?”

    她厚颜无耻的‘呵呵’一笑,试图挣脱他的手。“摸你啊。”

    这么理直气壮的话,让他咬牙切齿,嘴角动了动,沉着声音说:“你有脸吗?”

    “要摸下吗?”她试图抬起他的手,让他来摸自己。

    带着恶意的跟他对着干,以为他会用力甩开自己的手,谁知他反其道而行之,手上用力,一把将她扯到自己怀里,紧紧困住。“再玩当心我弄死你。”

    欧阳陌被他扯得七魂八素,眼前一片黑暗,半晌都回不过神来。听到他讽刺的声音,倔强的说:“玩死我不是你终极目标?”不然,怎么这么费尽心机,绞尽脑汁的将一个人逼到自己的怀里,图什么?

    除了这一点,她想不出其他原因。

    她刚刚犟完嘴,身体一僵。本能的捉住那只已经开始使坏的手,不怀好意的说:“这么急?”

    男人眸子一沉,也不挣脱她的手。在敏感的耳垂下呼出一口热气,感觉到她如自己所想的身体一抖,冷笑道:“因为你足够贱。”

    “那只能说明你更贱。”好久没有唱反调,当下不甘落后的顶了回去。

    “欠干吧?”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

    这样粗俗的话,当初只有她说。他听得怒火中烧,却又没有办法,最后只得身体力行的来征服她。一时,欧阳陌听恍惚了。俩个人完全倒过来,这五年,她寻着他的脚步,模仿着他的生活轨迹来活。

    而他,在牢房里活成了另一个模样。

    现下又将她压在身下,针锋相对,互不退让。

    就在她恍惚间,他的手已经到了一个让她不可言说地方,一个激灵瞬间回神。遗憾的是,刚回神就被他带着魔力的手带进了另一个漩涡。

    “祁薄……”

    他的动作粗鲁,没有顾及。

    欧阳陌不一样,她清楚的知道肚子里有个孩子,厚颜无耻的来撩拨他,就是让他在无意间离孩子更近一些。

    这是她唯一能做到的。

    因为她不能将他带到他父亲的面前,只能用这最直接的方式,来让他们更近。

    当欧阳陌不再挣扎时,等待所预想的一切发生时,那只胡作非为的手却停了下来。这突然的变故让她回过神来,带着水雾的眼睛,茫然困惑的望着他。

    好像在无声的讯问为什么停了下来。

    对着她这个样子,祁薄满意的笑了。

    邪恶又轻佻,湿润的手指在鼻端停下,再缓慢滑到她的唇上,用力的按了下去。“滋味好吗?”

    “混蛋。”

    语气低哑,带着情事后的棉软与魅惑。

    “想要吗?”

    她张嘴咬住他的手指,对着他千娇百媚的一笑,连眼睛里都是柔情。这个让人骨头都软了的模样,让祁薄全一震,也不知怎么一把将她推开。

    似乎怒到了极点。

    欧阳陌一楞,被推到了床上,反之祁薄已经起身下床。这个突发情况让人摸不着头脑,很是恼火。她反手一扯,不依不饶的拉住了。

    “你干什么?”

    正在下床的祁薄显然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拉住自己,带有怒气的语气如西伯利亚的寒流,所到之处能冻死人。

    “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她就势已经站了起来,改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死死不松开。“伺候我睡觉。”

    “你这么反常,谁知道你等下会不会一刀捅死我。”他已经怒到了极点。说话也是不经过大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实在被她弄得不胜其烦,用力的扯了扯,没有扯开。俩个人像打架一样,谁知,这时房门被推开了。

    俩人一僵,这扇门,屋子里还没有谁敢不经过同意贸然推开。

    所以,当他们看到站在门口的欧阳一诺时,都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