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不告而别

绮罗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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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终于明白那天万倩倩为什么要求着要跟他欢爱,她不是因为依恋他,舍不得他,只是为了将脏病传给他。

    我也明白了欢爱不得后,她为什么自己刺自己一刀,只是为了把自己肮脏的血液沾到白景年身上。

    我更明白了在警察局,在精神病院,她为什么会说那些危言耸听的话。

    这一切,只因为她染了病,见不得人的病。

    我又仔细回想起那一天,我和果果都没有什么事,倒是白景年,他满身都是他的血,若是他身上有一个伤口...

    她故意不告诉我们,是想害了我们一大家子,却不知道白景年和我控住了欲望,所以,只有他一个人有可能吗?

    我整个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满脸是泪的想去拉白景年的手。“我们去检查,景年,我们去做个检查,也许不会有事的。”

    “别碰我。”,白景年面色铁青,青筋爆裂,同样的满是泪水,怒吼着甩开了我。

    我急了,我着急去拉他的手,表示我不害怕,我一点都不害怕,我真的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命运会是这么个样子的。

    我们才刚放下心房来,我才打算认真的考虑他,才刚打算好要结婚,怎么能呢?怎么可能呢?

    我心态不稳定,白景年的情绪更是无法自控,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个时候化为了浮云,我眼泪婆娑的伸手想去拉他,我呢喃的说:“我们先去检查,说不定不会这么巧的,一定不会的。”

    “你叫我怎么去?我怎么说得出口?”白景年愤怒的吼道,在我的手将要触到他的时候将我用力一推,我被推得差点摔到地上,摔得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而一向疼爱我的他此刻却快步的走开了。

    他走出卫生间,摔门而去,发出巨大的响声,而他却不管不顾,丝毫没有回头。

    我急了,起身的时候却脚踝上好像扭了一下怎么也爬不起来,等我忍着痛爬起来再去追的时候,白景年却不见了,果果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站在那里一脸哆嗦的看向我,看到我下来,她颠颠儿跑过来扯了扯我的裤腿,小心翼翼的问:“妈妈,你是不是跟爸爸吵架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果果却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妈咪,是不是我惹祸了?爸爸怎么不理我啊?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感觉自己烦躁得脑袋都要炸裂了,白景年受不了现实逃避跑开了,而孩子却因为父亲这个时候的冷漠而哭个不停,所有的压力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也是无奈,觉得很快就要疯了。

    现在这个情况下我也不好将果果丢下来,我只好耐着性子安抚她,直到她终于相信了白景年不是不喜欢她,她终于停止了哭泣,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安顿好孩子以后,我给白景年打电话,但他却怎么也不接我电话,我连忙改发短信,他却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我心烦气躁,大宅内的其他人却也惊醒了,白德斌穿着睡袍揉着惺忪的睡眼过来,看到我抱着哭泣的果果,而白景年却不在了,忙问:“怎么了?”

    这一连串的事我根本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只十分无奈的说:“没什么,就是他公司有事,临时赶去公司了。”

    “公司有事也不能拿你撒气啊!”白德斌脸色不好看,但并没有怀疑什么,转身回去继续睡觉了。

    我抱着孩子往回走,在尝试了很久却是无用功之后,终于心烦气躁。

    这一晚我几乎一夜没睡,看着身旁两个孩子睡得香甜,躺在白家的大床上,感受着他不久前还存在着的余温,我前所未有的落寞。

    上天总这样,不给我好好生活的机会,幸福与我,总那么一步之遥。

    我在天亮的时候迷迷糊糊眯了一会儿,再醒来的时候,白德斌在等我吃早餐,白景年还没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幸好他并没有怀疑。

    我强撑着在白家吃完早餐,接着便想转身离开,我怕,怕自己再待在这里会撑不住。

    白德斌试过挽留我,但我拒绝了,我知道,不久以后,这件事暴露出来后,他对我的态度肯定会发生改变。

    我带着两个孩子回到家中,回到我刚回国白景年带我们居住的那个家,我固定的认为他肯定是做检查去了,我要等,等他回来。

    可是,我却没能等到他,甚至,他助理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助理在电话里他告诉我,白总刚刚发了一封邮件给他,他把邮件转给我了。

    我一听到白景年的名字我就急了,我问助理知不知道白景年去了哪里,助理沉默了一下,淡定的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白总一时间无法接受是正常的,万小姐,你要做的是给白总一点时间,等他想开想透,你要照顾好自己和孩子,然而等他回来。”

    我也想冷静的等,可我不知道他的消息,我完全放不下心来,我又能怎么办?

    我这边急得要哭了,助理也完全没有松口白景年的下落,他只先劝我休息一会儿,好好的想一会儿,他说等我冷静下来去看看他转给我的邮件,让我知道白景年名下有多少财产,而转让手续律师会来找我谈。

    我一听又急了,白景年还那么年轻,才三十出头,怎么能转让财产?他是认定了自己会死去吗?不,不可能的,即使真的染病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去世。

    我没空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最终还是给白德斌打了电话。

    此刻,除了他,我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人了。

    我鼓起勇气拨通了他的电话,然而电话一接通,他却哭了出来,我从未听过他的哭声,也不知道他哭起来竟会这么的惨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是明白了,他大约也已经知道真相了。

    我不知道白德斌哭了多久,挂断电话的时候他还啜泣着说:“他给你,你便要吧,除了两个孙子,我也没有别的期望了。”

    连白德斌这个亲爹都放弃了?不,这怎么可能呢?怎么这么武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