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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阮治君报复路家的目的
“你以为我真的爱你呀?我阮治君也是风流倜傥的人,追求我的女人,想要跟我在一起的女人,哪一个不是都在你路心兰之上?是!你是漂亮,身材是很好。你也是东城名媛圈子里,数一数二的美人。我跟你在一起,也不吃亏。我会爱上你也不是没有可能。只可惜你是路天远的女儿,出生在路家。你的身份,你身上流的血,就完全不配让我阮治君爱你。”
当路心兰心在滴血的时候,这个狠心的男人,还不忘记再在她的胸口,狠狠的插上几把利刃,狠狠的割起来。
“你在说什么?”她一个字都听不懂他的话。
她还深刻的记得,两年前那场车祸之前,她与阮治君一起共度的浪漫午餐,当时他从身上,突然拿出一枚戒指,单膝下跪在她的面前,就那样当作整个酒店服务员,还有客人的面向她求婚。
当时他对她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所表露出来的每一个神情,她都记得很清楚。
那个时候的他,对她是多么温柔体贴啊。然而,再一次见面,竟是两年之后的今天。
此时的他,同当时的他,完全判若两人。口中所说的话,犀利,尖酸,刻薄,无情!
为什么她身上流着路家的血,她是路家的人,她就不配得到他的爱了?路家怎么了?他是因为恨路家吗?
“不懂吗?好,今天我就让你清醒清醒,让你知道这些年,你所过的日子,是多么的浑浑噩噩。”他冲着她点了点头,然后随意的坐在椅子上,在桌子上的香烟盒中,取下一支雪茄,享受般的吸食起来。
浓浓的香烟味道,迅速蔓延整个屋子。
她就那样愣愣的看着他的举动,那张抽烟的嘴巴和下巴,整个看起来都是扭曲的。面具外只有右半边小脸颊,可以让她看到。她不知道他为何,一直要戴着面具,她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再戴着面具,应该没有那个必要了吧?
“从一开始我就在玩你,我们俩一起在学校相识的过程,也是我精心设计好的。那些绑架你的流氓,全部都是我的人,目的是要让你对我产生好感,谁知道你路大小姐那么的不矜持,我仅仅只是救过你一次,你就带我回路家,还向你父亲说明我们俩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最后还不知廉耻的,主动跟我发生关系。你那个父亲路天远,也笨得跟猪似的,那么容易就相信了我,还让我成为他的左右手,帮他一起打理路氏集团。他可能连死都没有想到,他一生精明,在商界叱诧风云,最后却因为自己的女儿,爱上了一个不应该爱的男人,而让他走到上了末路。”
阮治君一边享受着口中的高等雪茄,一边带着像诉说着别人事迹的口吻,淡然而从容的说着。
“不……不可能,不是这样的……”路心兰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自己深爱的男人,居然是这种心机深厚,处心积虑想要害死她父亲的人。
“怎么?光是这样,你就已经受不了了吗?我还有很多,你想知道又还没有说的呢。”他放下手中的雪茄,用力的按在烟灰缸里。本就扭曲的嘴角,此时带着阴冷的笑意,显得更加的扭曲。
“我对你那么好,让你一毕业,就跟着我爸爸在路氏集团工作,你所得到的,拥有的一切,都是那些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所羡慕,梦寐以求的。我爸爸把你当成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对路氏集团的忠心。你可知道,在你向我求婚之后,当天晚上我就告诉了我爸爸,说我要跟你结婚的事,当时他就同意了。还说要亲自为我们俩,准备一个盛大的婚礼,让所有的人都羡慕嫉妒我们俩。”路心兰伤心得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你这样做,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可以让阮治君,不计后果和代价伤害她和父亲的理由。
“你以为我真的稀罕,做你们路家的女婿吗?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路天远死,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要让你和路敬腾同样尝到,没有父亲的滋味。”他缓慢的从椅子上蹭起身来,双手支撑在桌子上,用面具下那双阴冷的眸子,冷冷的瞪着她。
“为什么……”她忍不住,只是撕心裂肺的向他吼叫着。
“因为路天远他的狠心,与绝情,害死了我父亲。我必需为我父亲报仇,如果不是路天远,我也有一个和你一样幸福的家庭,我爸爸不会死,我妈她也不会受不了打击疯掉。”他愤怒得几个箭步,冲到路心兰的跟前,大手使劲的捏着她的下巴,她将整个人逼迫到墙壁上。
“不……我爸爸是不会害人的,他从来都没有害过任何人。一定是你父亲哪里做得不好,不然就是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她不相信他的话,不停的摇头。
在她的心中,路天远不仅是一个好父亲,还是一个好老板,更是一个慈善家。像那么好的人,又怎么可能害人呢?
“八年前,路天远因为我父亲邓明南,做错了一件小小的事,就逼迫他去跳楼,不管我父亲在天台上说什么,路天远都没有给他一个生存的余地。我爸爸活生生的从楼上跳了下去。一夜之间,我没有父亲,母亲疯了,身上不得不背负着巨大的债务。我变得一无所有。你还有脸说,你的父亲没有害过任何人?”
他因愤怒,原本捏着路心兰下巴的手,迅速转移到她的脖子,紧紧的捏着。就仿如他将此时此刻的路心兰,当成了他报复的对象路天远了。
“你爸爸是邓明南?”她从喉咙中,艰难的挤出声音来。“他姓邓,又怎么会是你父亲呢?”
“你觉得我会那么笨,还用我父亲的姓来接近你吗?我父亲是邓明南,我母亲是元琼芳,我是利用了他们俩的姓氏。因为我要为他们一起报仇。”
“这件事……我是知道的,邓明南虽然是路氏集团的董事,持有大量的股份,可是我爸爸说他利用自己的职权,擅自动用公司的资产,差点让路氏集团步入破产的地步。我爸爸也不忍心那样对待他,可是他所做的事,已经超过了他的忍耐度。他身为公司的董事长,不得不给公司一个交待……”
“交待?他的交待,就是让我爸爸去死吗?好歹,他们也是一起创业的伙伴。”他激怒的反驳路心兰的话。
“我爸爸没有让他去死,是他自己选择那么极端的手段的。况且,他犯下的错,不只让一个家庭支离破碎,有些家庭可能比你的遭遇更惨,那也是他罪有应得,你不能是非不分啊……”
啪……
路心兰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迎来了阮治君,狠狠的一巴掌。她硬生生的摔倒在地,白皙的嘴角,瞬间沁出血来。
“他罪有应得,那我妈呢?我妈她疯了,疯得连我是谁,她都不认识了。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庭主妇,她也有错吗?”阮治君几乎已达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激怒的将房间里面的东西,胡乱的撕扯,乱仍。
路心兰畏惧的坐起身来,身子卷缩在一起,惊恐的看着他发怒的一面。
她对他很抱歉,可是他的父亲真的是罪有应得,不应该怪她的父亲。阮治君一味的想报仇,可他有没有想过,他父亲害的那些支离破碎的家庭呢?
如果每个家庭的子女,都像他一样的话,他可能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
阮治君的手下,在外面抓住了鬼鬼祟祟的杜伟红,并将她带到了他的跟前。
“不……不关我的事啊,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请你让我走吧。”杜伟红没想到在这里,会偷听到关于小井的行踪,而且还见到了失踪已久的阮治君。
路心兰依旧坐在地上,只是本能的抬头,盯着被他们抓进来的杜伟红。
杜伟红很害怕,更多的是后悔,不应该到这里来。她盯着房间里面的零乱,以及外面小井传进来的哭泣声,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他可不要因为愤怒,把她也算在这其中啊。
“你……你是阮治君吧?”半晌,杜伟红才小心翼翼的询问一声。“请你放了我吧,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我不是故意在外在偷听的,求求你了……”
“为什么看着我那么害怕?我又不会吃人。”阮治君的口吻,缓和了很多。“哦,是因为我脸上这张面目,把你吓到了吧?没关系,我摘下来,你就不会害怕了。”
他就那样当作杜伟红,还有路心兰的面,直接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整个左边脸颊都是疤痕,看起来面目十分狰狞,恐怖。比刚才那张面具看起来,要吓人数倍。
路心兰看着他的脸,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眸子中的泪水,瞬间滑落下来。
他怎么会伤成这样?曾经那个英俊潇洒的阮治君去哪里了?这两年里,他到底都遭遇了些什么?
杜伟红很害怕,可她却不敢直接叫出声来,本能的用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巴。
太丑了,这张脸根本就没办法见人。
“很意外是不是?这也是败你们所赐。”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冷冷的盯着,坐在地上的路心兰说道:“那场车祸我差点就死了,不过老天只要了我的这张脸,并没真的打算要了我的命。”说话间,他自己用手使劲的捏着,那块若大的疤痕。
看他的样子,似乎他的恨意,不完全在路心兰和路天远的身上,仿佛这其中还隐藏着什么。
“治君,别这样,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请你回来吧。回到我的身边,只要你重新改过,我相信敬腾他也会接纳你的。”路心兰很难过,不想看到这样的他。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愿意重新接纳他,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因为她真的很爱很爱他。
“呵呵……”他忍不住冷笑。“回来?你不嫌弃我?你还能接纳我?”他的话带着许讽刺。“还回得去吗?”这是一句很沉重的言辞。“你不要忘记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就算我爸爸他有错,那场车祸他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的病痛,折磨了他那么久,你也应该解气了。更何况,现在他人都已经不在了。”
为了小井,她会放下一切,对他以前做的事,既往不咎的。
“如果你知道路天远真正的死,是死在我让人注射的药物中,你还会这样说吗?如果你知道,当初你刚刚生下小井,小井的失踪,差点就死了的事,跟我有关系,你还能接纳我吗?”
他的话听起来,实在是太轻松,太淡然。完全就像是在诉说别人的事,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你说什么?”她从地上蹭起身来,上前紧紧的抓着阮治君的手臂,愤怒的质问。“你怎么会这么可恶?做出这样的事来……”
“这一切都是你们逼我的。”他无情的将她推开,大声的叫着外面的人。“来人,把她带出去。”随后又对杜伟红说:“回去告诉路天海,让他手上做的事抓紧,不要让我等太久,否则你们一家的下场,跟路家大房一样。”
“啊……”一时之间,她还没能反应过来。半晌,她赶紧回答:“好好好,我马上回去,照你的原话告诉天海。”
阮治君虽然恨透了整个路家,可是他没有打算,现在就要了路心兰的命。并且还强行扣下了小井,小井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他还没有疯狂到杀死亲生女儿的那一步。
路心兰为了照顾小井,甘愿自己亲自为路敬腾写信,大概的意思是想一个人出去散散心,让他不要担心她。
晚上大约八点多,汪纯雪接到曼的电话,她没能直接回汪宅,而是去了慕容地下赌场。
“老板,东西拿到了吗?”这是曼向汪纯雪询问的第一句话。
“对呀,东西呢?”同样,费也带着那种急切的口吻询问她。
她盯着他们俩的神色,再加上这么晚,他们突然把她叫到这里来,原因一定不会那么简单,毕竟她才是老板,他们俩根本就没有权力,指使或者命令她什么。
唯一的就是……
“他来了,是吗?”汪纯雪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冷冷的反问。
“是……主人来了。”犹豫了好一会儿,曼才艰难的回答。
“老板,东西你到底拿到没有?主人看起来非常生气。如果是小事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么晚的情况下,出现在这里。”费想帮助汪纯雪,可是他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他只是汪纯雪身边的一个小人物而已,确切的说,只是主人跟前的一条狗,他哪里有说话的份啊。
“带我去见他。”她定了定自己的心,不想跟他们说一些无谓的话。
亲自去面对他,那是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