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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我和萧梅先去了一趟三叔家,给三叔拜了年,然后去萧梅家给她父母拜完年,吃过晚饭便被萧梅拉回到房子里造人。
一进门,萧梅就笑眯眯地说:“饱暖思淫|欲,小伙吃饱喝足了,难道就没有点想法?”
我坏笑了一下,一把将萧梅扛了起来,猛地扔到沙发上,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压在她身上。
萧梅忽然幽怨地说:“我想要个孩子,现在再不生以后年龄大了生育会很危险。老公,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想了想,说:“无所谓了,只要是我的种,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萧梅推开我从床上下来,当着我的面脱掉衣服,换上一套丝质睡衣。她红着脸,羞涩地说:“我们先去洗澡吧,我真的很想要个小孩,等我们有了孩子你的心就定了。”
我狐疑地问:“你的不孕不育症真的彻底治愈了吗?”
萧梅点点头,拉着我的手把我从床上扯下来,说:“彻底痊愈了,以前我就是害怕无法受孕让你察觉。现在好了,我终于可以无所顾忌了。
萧梅忽然幽幽地问:“小亮,你们家老爷子是不是觉得我已经配不上你江海大少了,不想让你娶我了?”
萧梅这话问得蹊跷,我狐疑地问:“昨天过年不是还好好的嘛,老爷子还像以前一样喜欢你,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萧梅吸了吸鼻子,忧心忡忡地说:“直觉,女人的直觉。”
我懒洋洋地说:“行了,别瞎想了。你是老爷子选定的,他不是那么随意否定自己的人。”
萧梅说:“嗯,希望是这样。不管结不结婚,我都必须给你生个孩子,所以你得配合我。”
我笑着说:“你是想先上车,再补票?”
萧梅说:“可以这么说吧,反正我不管那么多,这辈子你不娶我跟你没完。”
初二想喘口气,睡个懒觉,一大早又李红硬拉着去见了她寡居多年的母亲。
李红的母亲是个高级知识分子,以前是滨河大学中文系的教授,几年前退休在家。平时深居简出,很少参加社会活动,一般都是待在自己的小天地里看书做学问,有如世外高人。
我和李红来到她母亲居住的那个四合院,停好车下来,李红从车后备箱里取出几个包装精美的塑料袋塞到我手里,不容置疑地说:“一会你把这个交给我妈,就说是你的新年礼物。”
我看着这些礼物,心里一阵内疚,来之前我怎么就没想到给她母亲买点礼物呢。
我感激地看了李红一眼,说:“你考虑得可真周到,我咋就没想到拜年要带礼物呢。”
李红淡淡地笑了笑,说:“你大大咧咧惯了,如果你能想起来这些,你就不是你了。”
我笑了笑说:“还是你了解我,不愧是我的贤内助加守护神,爱死你了都。”
李红吐了吐舌头,嬉笑说:“恶心。”
我们进入客厅的时候,李红的母亲正拿着一本《周易》在神神叨叨的念着。
李红进门时大声说:“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给你说过的,我男朋友唐亮。”
李红的母亲看到我们进门,头也不抬地说:“来了,坐吧。”
我把礼物举起来,客气地说:“阿姨,过年好啊。我给您带了点新年礼物,希望您能喜欢。”
李红的母亲用眼白瞥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你就是那个花花公子唐亮?”
我尴尬地说:“啊,我是唐亮,但花花公子可能还谈不上。”
李红不悦地说:“妈,你说什么呢,哪有你这样跟人说话的。”
李红的母亲不为所动,继续说:“唐亮是吧,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报一下,我给你和李红算一算。”
我有点犹豫不决,眼睛望向李红,征求她的意见。李红的眼睛里也充满期盼,朝我挤挤眼,点点头。
我向李红的母亲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她听完后用《周易》和老黄历认真地核算了一番,嘴巴里念念有词一会,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表情十分萧索地说:“果然是孽缘。”
听到这句话我和李红都心里一紧,眼睛盯着她母亲,等待她的下文。
李红的母亲幽幽地说:“你们两个人如果互相守护,可以平安度过这一生,一旦哪一方背信弃义,那接下来就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听到这句话我和李红都心里一紧,眼睛盯着她母亲,等待她的下文。
李红的母亲幽幽地说:“你们如果互相守护,可以平安度过这一生,可以一旦哪一方背信弃义,那接下来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李红母亲的话听起来有点危言耸听,我心里不以为然。李红却听进去了,她皱紧了眉头,认真地问:“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红的母亲说:“你们赶快抓紧时间生个孩子,有了孩子做桥梁,你们这辈子或许可以做到一辈子不离不弃。红儿,你年龄也不小了,过了三十五岁生孩子太危险,你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李红听了这句话先是脸色微微一变,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我的目光与李红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发现她眼睛里闪过一道绿光,只觉得后背发冷。心想,又来了一个要人命的。
李红听了她妈的这席话果然来劲了,晚上死乞白赖拉着我去了她住的地方,一进门就直奔主题,一张口就说要生小孩,把我吓个半死。心想这女人平时看不出了,露出狰狞真面目时还真是骇人啊。
我小心翼翼地说:“怎么,你也想先上车后补票?”
李红说:“补不补票我都要上车,我妈说得对,我三十三岁了,再不生个孩子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我无奈地说:“到底是女人,女人这玩意真是没劲。”
李红咄咄逼人地说:“管你那么多,来不来?给句痛快话吧。”
我伸手抱住李红,笑着说:“生孩子是没问题,问题是我姓唐,我老子姓杨,你又姓李,这孙子造出来了到底跟谁姓?”
李红一边给我脱衣服一边说:“管它呢,等这孙子出来了再想也来得及。”
脱了衣服我躺在床上,像垂死挣扎的战士一般的伸开双臂说:“来吧宝贝,不要因为我是鲜花儿而怜惜我,尽管放马过来蹂躏我吧。”
李红“扑哧”一声乐了,笑着拍了我一下说:“死人,你可真恶心,我愿意给你生孩子是你的荣幸,别搞得那么悲壮,好像你多不乐意似的。”
我翻身把李红压在身下,笑着说:“乐意,我心里不知道多乐意呢。”
从大年夜之后,我就被迫投入到了一种乏味无趣的造人运动中。造人这事儿和消遣截然不同,当你抱有一定目的去做一件本身就不是享受的事儿,会觉得变味,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搞得我痛不欲生,几次都想不管不顾抽身而退,把这些女人打发的远远的。
可是,我不敢,面对女人的强攻,我城门洞开,像是一个随时准备被人蹂躏的面团,没有一丝脾气。
累了一晚上,初三想多睡一会,早晨九点钟,李嘉文的电话就来了,她在电话里直喊救命,家里人给她下了死命令,初三如果再不领个人回去给家里人过目,她父母就打算把她扫地出门了。快三十岁的闺女还养在家里,她父母觉得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我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浑身无力地说:“姑奶奶,算我求你了,换个良家好不,我实在招架不住了。”
李嘉文幽幽地说:“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我说:“我是答应过你,现在反悔行不行?我真的受不了啦。”
李嘉文都快哭了,哽咽地说:“唐少,算我求你了,帮个忙好吗?”
李嘉文凄凉的口吻令我的心头一软,想起她的好,我只得无奈地说:“好吧,你在哪,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