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老婆,现在的,未来的

大叔有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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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熙?你姓什么?”她就是想问问。

    少熙睨着她,学着她刚才的模样,“我不告诉你,这是我的秘密。”

    有他这样的吗?模仿可是要请客的。

    一间阳光很好的房间里,一个神秘的大男孩画着那幅即将完成的婚纱图样,一个为爱人专心缝制喜服的女人……

    很静,很静。

    一个不小心,针头再次扎在了牧晚秋的指腹上,牧晚秋疼的倒吸了一口气,指肚都快被扎烂了。

    “累了,就放下吧。别伤了自己。”

    累了,就放下吧,别伤了自己。

    这句话的意思好多个,累了吗?牧晚秋。

    不累,只要能留在皇甫少擎的身边,再多再多的累都不算累。

    只要这套衣服完成,亲眼看到他穿上时的样子,一切都值得。

    缝制的时间一久,牧晚秋几乎忘记了时间,感觉到视线开始模糊,眼睛有些发酸的时候,在抬眸才发现天色已经晚了。

    天呢,她不会是一只坐在这里缝制了一整天吧,难怪有好几次,她的肚子都咕噜咕噜的叫着,她还以为是没吃早餐的关系。

    从包包里找到手机,想看一下时间才发现手机是关机状态,她站在桌前环顾了一下整个房间,小屁孩去哪儿?什么时候离开的?

    “少熙?”

    “少熙?”

    没人应答,站在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旁,她抬头望了望二楼,他应该在上面吧?算了,很晚了,她该回去了。

    牧晚秋在少熙的工作台找了纸和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告诉他,她先离开了。

    转身之际,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已经被贴在墙面上的婚纱样图,这间婚纱真的很美,美得惊心动魄,美得让人,看一眼变无法移开眼睛。

    小屁孩还真是有本事,能画出这么有吸引人的婚纱来,就是不知道是画给谁的,那个穿上这件婚纱的新娘,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房门开了又关的声音,让躺在床上早已经醒了的少熙睁开了眼睛,薄唇勾起一抹意味难明的浅笑。

    牧晚秋怎么也不知道,就在她刚刚踏出这所房子的时候,另一个人便走了进来。

    少熙站在木质楼梯上看着从门口进来的男人,不禁失笑一声,世间还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擦肩而过啊。”他意味深长的说着,像个早已看破红尘的老者一般摇着头。

    “什么意思?”提着好几袋子食物的男人将东西都放在了桌子上,不解的问。

    少熙在袋子里翻来覆去找自己最喜欢吃的东西,拿了一个苹果洗都没洗就咬了一口,“字面意思。”

    ……

    “嗯……少擎……”

    午夜尽头,重叠的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下,隐约可见,皇甫少擎健硕的身体上已经布满了汗水,牧晚秋的身上也早已香汗淋漓,在两个人......到极致之时,她qing不自禁间的喊着他的名字。

    今天,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了,他却带着惩罚的把她扰醒,还对她进行了一次身体上的惩罚。

    男人熟悉的气息在她的四周魂绕,他惩罚性的咬了咬牧晚秋的唇瓣,“告诉我,一整天去哪里了?嗯?”

    他的嗓音在此时沉哑的不像话,还有他吐出来的灼热的气息,更是让牧晚秋乱了心绪,巨大的电流顿时袭满了她的全身,搂在他颈间的小手不由得胡乱抓着他肩上的肌肉。

    “嗯……”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皇甫少擎将脑袋深深的埋在牧晚秋的胸口,一遍一遍亲吻着她洁白无瑕的肌肤,因为她娇柔有惑的声音,他的jin......攻也愈加的猛烈起来。

    …………

    ……….

    纵容,在这迷幻的夜里,变本加厉。

    清晨,阳光洒在相拥的一男,一女,的脸上,脑袋一下下的闷痛让牧晚秋拧紧了眉心,她发现这个轻微脑震荡也不是什么小事情,头疼已经折腾了她整整两天。

    表情有些痛苦的睁开了眼前,近在眼前的是一张好看的俊脸,倏然间,似乎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凝视着近在咫尺的他,清晨,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真好。

    他还在酣然入睡中,他睡着的样子特别温暖,平日里的冷傲疏离都不见了。

    牧晚秋伸出手指,在他英挺的鼻尖上小心翼翼的啄了一下,“大懒虫。”

    起床的时候,牧晚秋看到地板上狼藉的一片,小脸刹时就通红通红的,昨晚开始的时候,她是没什么印象的,那个时候她刚睡着,可后来的那些……

    牧晚秋小手拍了拍自己透红的小脸,弯身在地板上抓起自己的睡衣就套在了身上,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出了卧室。

    赤着两只白皙的小脚站在厨房里煎蛋的牧晚秋,只感觉腰身一,紧,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耳际周围蔓延开来,“怎么起这么早?嗯?“

    牧晚秋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被他圈住的身子,一只小手放在了他交叠在她小腹上的大手上,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

    她转过脑袋,在他的脸颊上,小鸡啄食般的吻了一下,“早,饿不饿?”

    清晨厨房里,

    他起床的第一件事,从背后将她搂在怀里,她回头给了他一个早安吻,她轻柔的问他,饿不饿。

    这样的画面,特想是已经生活了许多年的夫妻,也是他,期待了八年的一幕。

    “饿。”

    他将她搂的更紧了些,隔着薄薄的棉质睡衣,她都能感觉到他大手间的灼热。

    “那你别来捣乱,早餐马上就好了。”不知道是不是牧晚秋多想,总感觉他手心的温暖不正常,外加他呼出来的气息,烫的她颈间特敏感。

    皇甫少擎没有听话的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他看了一眼锅子里的煎蛋,夸奖道,“手艺有长进了。”

    牧晚秋这人不经夸,臭美还得意的笑着,立马就骄傲的夸起了自己,“那当然了,能吃到我做的煎蛋,是一种幸福。”

    “晚秋……”皇甫少擎的大手已经不知何时伸进了牧晚秋的睡衣里面,这一下,牧晚秋是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他手心里那烫人的灼热。

    “你发烧了?”

    牧晚秋倏地回头,小手贴在他的额头上,在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试了试,“没有啊。”她自言自语的说着。

    皇甫少擎深深的睨着她,那看她的眼神都能把她烫到,牧晚秋眨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不知道他这一大清早的是怎么了?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是饿坏了吧?”牧晚秋萌萌哒的问。

    她越是这个样子,皇甫少擎就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越兴奋,他的大手在她的翘臀上一个用力,牧晚秋的赤着的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

    牧晚秋突然起来的悬空吓得尖叫了一声,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了流理台上,她要是到了现在还看不懂他要对她做什么,那她就太笨了。

    皇甫少擎往前迈了一步,两只大手按住她抵在流理台上的小手,吻刚要落下,牧晚秋恍惚的眨了眨迷糊的大眼睛,鼻间是一股烧焦的味道。

    “完蛋了。”牧晚秋一点儿都不着急的说着,两只大眼睛还在无辜的盯着皇甫少擎那张近在咫尺,俊美无比的脸。

    皇甫少擎眉心一紧,他当然也闻到了那一股烧焦的味道,视线都没移开牧晚秋的唇已把煤气灶关掉。

    他邪魅的浅笑了一下,唇瓣几乎已经贴在她的唇上,诱或的说,“我本来就更想吃你的。”

    这人,真是的,大清早的就……发,q。

    “我头疼。”就在他的唇就要对她展开袭击的时候,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她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管用的,他的身子猛的一下怔住,深眸紧紧的凝视着她,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似乎就连他的呼吸都放慢了。

    “很疼?”他低沉着嗓音问她。

    她本以为他会问她是不是真的,没想到他问的却是这句,一时间牧晚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许是真怕他会大清早的把她吃干抹净,因为昨晚的疯狂,她现在小蛮腰还酸疼酸疼的。

    或许是身体自我保护的功能开启了,她看着他,用力的点了点头,还带着撒娇的说,“疼。”

    他的大手轻抚在她的后脑勺上,比大海都还要深邃的眸光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看着她,“今天去医院复查一下,还记得那天见到的季川吗?他是脑科的专家。”

    第一次,牧晚秋很听话的点了点头,“奥。”其实,她也是觉得自己的头真的很疼,疼的她有些怀疑是不是不只是轻微的脑震荡问题。

    皇甫少擎轻轻拍了拍她还略带红润的小脸,抿嘴淡淡一笑,牧晚秋刚想自己下去,只觉得整个身体一个失控,他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大步的往厨房外走去。

    刚才的突然失控,让牧晚秋的双臂缠在皇甫少擎的颈项间,他抱着她,她搂着着他,两双眼眸,四目相视,一双深情,一双羞涩。

    诺诺的说一句,大清早的,这两人要不要如此‘暧’昧啊。

    医院里,皇甫少擎一直拉着牧晚秋的手不放,牧晚秋想要挣开,他就握得更紧,牧晚秋低声的在皇甫少擎耳边警告,“要是被记者拍到,你就不怕你未来老婆吃醋啊?”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光明正大的牵着她的手,要知道他们俩的关系其实挺尴尬的,两年前,她是他们订婚宴上的逃跑新娘,一年前,一夜情乱,他们成了合法的夫妻关系,而今天呢?他们算什么?

    还剩下十五天不到,即将再也不见的……熟人,对彼此还算是很熟悉的人。

    “你不吃醋就行。”皇甫少擎突然倾身在牧晚秋的耳边低声的说道。

    牧晚秋只感觉心口一怔,她侧目,怔怔的盯着完全若无其事的皇甫少擎,“我最不爱吃的,就是醋。”

    皇甫少擎没有转头看他,目视前方的笑着,嘴里说着,“牧晚秋,你是我见过,最没心没肺的女人。”

    牧晚秋张开嘴巴刚想反驳,她怎么没心没肺了,她要是没心没肺还能活着吗?

    “你要不要牵的这么紧啊?”一道似熟悉似陌生的声音传入牧晚秋的耳朵里,随着声音转头,看到的是穿着一袭圣洁白大褂的季川。

    这个男人本来长得都属于超级帅的那种,现在穿着一身白大褂,还真是帅的有点让人不禁多看几眼啊。

    牧晚秋是看到帅哥完全忘了还有一个也是超级无敌帅的男人正牵着她的手,“季川大哥,你穿白大褂这样子,帅呆了。”

    季川被牧晚秋逗得一笑,“是吗,你这么说,不怕你老公吃醋啊?”

    牧晚秋眨巴一下懵懂的大眼睛,“老公?”疑惑间她已扭头看向了站在身旁的皇甫少擎,“你会吃醋吗?”

    牧晚秋突然就觉得自己刚才还被握紧的手被松开了,皇甫少擎冷着一张冰山俊脸,重重的说,“不会。”

    失望吗?很失望。

    牧晚秋瘪瘪嘴,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刚才她说不吃醋的时候,他有没有想她这般的不好受。

    再转头看着季川的时候,她已经是笑着的了,她伸出葱白如玉的小手,“请神医一定要把我的脑震荡快点治好,很疼的。”

    “除了疼还有其他反应吗?”季川立马很认真的问她,已经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抽出了一本崭新的病例,在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什么。

    皇甫少擎刚要对季川说话,难道只是疼还不够吗,他还要什么其他的反应,还有他那满不在乎的态度,他是不打算好好的帮牧晚秋治疗吗?

    牧晚秋已经先说出了口,“早上疼的我吐了。”

    皇甫少擎倏地看向牧晚秋,她的脸色真的很不好看,早上因为他一直对她那啥的关系,她的脸颊一直都是红红的,现在看来,她的脸色是蜡黄蜡黄的。

    “什么时候吐的?”季川都还没来得及问,皇甫少擎就紧张的问起来了。

    牧晚秋本不想让他知道的,可现在看到他一下子这么紧张她的模样,心里顿时被温暖灌满,她乖乖的像个孩子,垂着小脑袋,小声的说,“早上起床的时候。”

    “怎么不告诉我?”皇甫少擎焦虑的抓住她纤细的手臂,微弓着修长的身子,问她。

    “我……”她是不想让他太担心。

    “咚咚咚。”已经建好病例的季川用手指的骨节敲了敲实木的桌子,“我才是医生。”

    借着季川的话,牧晚秋对皇甫少擎说道,“对啊,你又不是医生,告诉你干嘛。”

    皇甫少擎被她的话噎堵的无言以对,这个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别的不会,和他顶嘴是练的越来越厉害了。

    也是见了怪,所有的检查皇甫少擎都跟在后面,不嫌麻烦也不觉得浪费了他的时间,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闲?

    “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在他的手机第N次响铃的时候,牧晚秋终于是没忍住的说出口,打心里有他陪着心里挺安的,可总不能因为自己小小的满足就耽误了他的工作。

    皇甫少擎再次挂断了手机,抬眸间,眉心若隐若现的拧了拧,“我爱在哪儿在哪儿,工作我想做就做,你管得着吗?”

    这人……不可理喻,无理取闹。

    “切,谁稀罕管你似的,我是觉得浪费了你这个大总裁的时间,不好意思而已。”牧晚秋学着他刚才说话那不羁的口气回挑衅着他。

    皇甫少擎冷哼一声,“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不是因为担心你才待在这里的。”

    牧晚秋美眸瞪着他,紧抿着唇瓣,鼻孔出气,“是,你是怕我真有个三长两短,不放过你那未来的老婆是不是?我告诉你,我要是真的留下后遗症什么的,我还真去告她个故意伤害罪。”

    听到她的话,皇甫少擎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她还真是大言不惭,当时受伤更严重的明明是唐菲儿,不过也不错,知道用法律保护自己了。

    “那也得看看我这个唯一的证人怎么说。”

    “你……”

    “我怎样?”

    “你为了你未来的老婆,做假证,欺负你现在的老婆。”说着说着,牧晚秋急的一双大眼睛都红了,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她只不过也就是说说而已,要是真告唐菲儿,他还不得对她杀人灭口啦。

    老婆,现在的,未来的。

    牧晚秋,你是世界上最大最傻的笨蛋,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他皇甫少擎就你牧晚秋一个老婆。

    从始至终,从现在到未来。

    皇甫少擎睨着她眼里因为委屈而泛起的泪光,心里五味杂陈,什么滋味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口,想要伸手过去抱住她,想要好好问问她,‘牧晚秋,其实你是不想我和唐菲儿结婚的,对不对?’

    四目相对,一双深不见底,一双繁星点点。

    “咳咳……两位,这里是医院,你们小两口要是想吵架,请回家去吵吧。”一直没说话的季川在他们沉默下来的时候,才好不容易找到插话的机会。

    牧晚秋被提醒,转头问季川,“检查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下午。”季川想都没想的回答,目光却在皇甫少擎的那里停了一下。

    “好吧,那我回去了,结果直接告诉他就可以了。”说着冷清的瞥了一眼一张扑克脸的皇甫少擎,“喂,我今天不回家!”

    说完,也不管皇甫少擎什么反应,就带着一身赌气的离开了季川的院长办公室。

    “你不回家去哪儿?”皇甫少擎大步追了两步便追上她,大手钳着她细瘦的手腕,冷着声音问她,怎么看都有点儿像是一位父亲管不了一位正值青春期的女儿的画面。

    “要你管。”牧晚秋不怕他的瞪了他一眼,手臂一个用力就甩开了他的桎梏。

    “你……”皇甫少擎还想追她,却被季川阻止了。

    “由她去吧,别太逼着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她保持良好的心情,还有,这件事情,瞒不了她多久,你想个办法告诉她吧。”

    “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