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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潇,你相信我吗?相信的话就把你的手给我,我牵着你的手一起走过那道坝子。”
戴雨潇笃定的点点头,满怀信任的将柔弱无骨的小手放进庄语岑温热有力的大手。
戴雨潇内心是很恐惧的,还没开始腿就开始打颤,庄语岑看得出她的紧张。“雨潇你闭上眼睛,紧紧牵住的我的手就好。”
戴雨潇闭上眼睛,一只脚尖一直抵着庄语岑的脚后跟,战战兢兢的跟随庄语岑完成了冒险之旅。
走完后,戴雨潇发现手心湿淋淋的,全部都是汗水。
“没想到这么紧张,我们手心都是汗水。”戴雨潇羞馁的笑。
“傻瓜。你体温三十六度,我体温三十六度,加一起有七十二度呢,这么高的温度,能不出汗吗?”庄语岑自圆其说,亲昵的拢拢戴雨潇耳边些微汗湿的头发。
那一年,是他们青涩懵懂的十八岁。
那时候,戴雨潇就能那么信任的将手交给庄语岑,任由他牵着闭着眼睛走完危险狭长的坝子。两个人将这道坝子作为爱情的见证,每年生日都要到这里走上一番以作纪念。
练的次数多了,戴雨潇也不再胆怯,不用再紧张的闭着眼睛,有一次还勇敢的走在前面牵着庄语岑走完全程。
那些围观的恋人艳羡的看着他们,都想跃跃欲试,戴雨潇耐心的教勇敢的恋人们走这段坝子的经验。
“信任彼此是最关键的。”戴雨潇每次都跟请教他们的恋人们强调信任的重要性。
这次语岑会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呢?
戴雨潇将双手背在身后,在地上踮着脚尖画了几道格子,童趣顿生的开始一蹦一跳的玩跳格子,头发跟随着跳跃在阳光里,发梢被光线渲染的色彩斑斓。
戴雨潇正玩的兴起,庄语岑出现了,出现的不仅仅是庄语岑,身边还多了一个戴霜霖。
戴霜霖挽着庄语岑的手臂,很是亲昵的有说有笑,戴雨潇看这情景停止跳跃,两个人似乎都没有看到她,自顾自亲昵的挽着手臂说笑。
更雷人的事情发生了,戴霜霖不知何故停下来,背对着戴霜霖,不知对庄语岑说了句什么,庄语岑便俯下倾向戴霜霖的脸,从戴雨潇的角度看去,像是两个人在接吻。
“你们用不着在我面前如此张狂吧,起码我现在还是你的未婚妻,你若爱上她可以跟我分手!”戴雨潇大声说。
庄语岑和戴霜霖迅速分开,庄语岑显得手足无措:“雨潇,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怎么不是?我又想什么了?你真是掩耳盗铃不打自招!”
戴霜霖却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不辩解也没承认的意思。
“真的不是……”
“算了,谢谢你给我的惊喜,我真是太惊喜了!”戴雨潇忿忿然离去。
“抱歉啊,我没想造成这样的误会,要不,我跟她解释一下?”戴霜霖假惺惺的表示。
“不用了,她既然如此不信任我,解释又有什么用?”庄语岑颓然拒绝。
“我和你姐姐是在公园偶遇……”
“偶遇用得着挽着手臂那么亲昵吗?”
“她主动挽着我的手臂,我不好拒绝,毕竟是你的姐姐……”
“她主动你就欣然接受了?所以你们就又接吻了?!都是因为不好拒绝?她要求跟你上床你会不会拒绝啊?”戴雨潇简直失控的在电话里怒吼。
这个所谓的姐姐,处处跟她过不去,连她的未婚夫都想染指,难怪她气急败坏。
“我们没有接吻……她眼睛里进沙子,让我帮她吹一下……”
“我分明看到你们接吻!”
“雨潇,不能单纯相信你眼睛看到的,看到的也可能是错觉,我们真的没有接吻。”
“我不相信!”
“你怎么对我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庄语岑也失去了继续解释的耐性。
“堂而皇之的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让我怎么信任你!”戴雨潇“啪”的挂断电话,不再听庄语岑的解释。
庄语岑几天没跟戴雨潇联系,戴雨潇再得到消息的时候,庄语岑已经一言不发的去了国外,为期三个月。
若真的有月光宝盒时间能穿梭回去,戴雨潇一定选择信任庄语岑,当时在气头上怒火攻心已经被所见到的景象冲昏头脑,根本没经过思考就天崩地裂的发作。
回头想来,这肯定是戴霜霖搞鬼,像她一向自诩高贵的名媛,怎么乐意屈尊去个小公园,有时间一定去打高尔夫了,她认为那才是高雅的活动,像公园这种地方,是下等人云集之所,配不上她这样的高贵千金。
她突然千年一遇的在那出现,还和庄语岑亲昵出场,稍微动动脑子就能看出是她设计的圈套故意挑拨离间,而自己就偏偏头脑发昏着了她的道儿。
儿时能够毋庸置疑的信任彼此,而如今成年的我们怎么信任越来越少了呢?
这下好了,轮到语岑不信任她了,他看到那不雅照片后,会是怎样的感想,他只是张开双臂没有拥抱自己,想必是有一丝犹疑吧,戴霜霖的话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吧?
可是目前这情况,该怎么跟语岑解释呢?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在离开的短短一个月里与其他男人发生关系?语岑能否相信她是被迫的?
为什么当初怀疑语岑对她的忠诚呢,若不是自己不信任他无理取闹他也不至于负气出国,也不至于发生后面的一系列不幸,真是自食其果。
戴雨潇想了很多,不知道再以什么样的面目面对庄语岑。
或者,不解释,就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不舍得,不舍得,我不舍得……戴雨潇痛苦的用手掌揉揉欲裂的头。
这时候庄语岑从公园神情黯然的走出来,戴雨潇赶紧躲到一棵树的阴影里,目送着庄语岑驾车离开。
戴雨潇不确定戴霜霖将不雅照片宣扬到什么程度,究竟哪些人知道了这件事,父亲知道了,语岑知道了,那么其他人呢,尤其是,语岑的家人是否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