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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比下来,当初陆安染看到类似这样的一幕后,却没能克制住自己打了陆慕白一耳光。
看来,跟傅子暖比起来,她真的算不上什么名门千金啊。
大概是骨子里,是泼妇吧。
遭天谴啊……这个问题呢,当年可是困扰了她好久好久的。
甚至陆安染这次回来,是没打算和陆慕白重新沾上关系的。
那天在荒岛上,是一夜迷.情,仅此而已。
她说,就此结束。
可不想那晚上,当她用刀子划过自己的手臂,看着那暗红的血流出来时,她想到了当初流产时的痛苦。
也是这样的血,可不同的是,那是她的孩子。
她的孩子,也是他陆慕白的孩子。
可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祭奠呢。
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哦。
所以,她改变了主意。
反正横竖都已经乱过了,他说的啊,乱一次也是乱,不如乱到底。
“陆慕白,这三年,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
挡箭牌还是跳梁小丑?
她用自己三年的时间,在等他,他却用三年的时间,来践踏她的感情。
为了他的亲妹妹,他所谓的爱人吗?!
“我吃不下了。”
陆安染不喜欢在这种坏境下继续用自己的晚餐,就算他做的味道再好,也没了胃口。
“给我手机,我让Jay来接我回去。”
“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
“可好吵……”
“去书房。”
“哦。”
书房,就可以听不到“吵闹”的声音了么。
好吧,姑且相信他一次。
傅子暖听着这样的对话,就像是过着平淡生活的夫妻,而她,不过是个无理取闹的人一般。
倒成了,打扰者了么?
陆安染去了男人的书房,将门合上,不想理会任何,看了眼四周。
他的书房,倒是一点也没变。
他以前,就是坐在那里,看着公文。
而身边的位置,是她娇小的身子,有时候会趴在桌子上,无聊看着书。有时候也会将余光偷偷瞄向身边的男人,看着他冷峻如斯的侧颜,总会走神。
当然,有时候她什么都没做,他却把她抱在他腿上坐着,一遍遍吻着她的唇,似乎总也不够。
陆慕白让她来书房,不会是要让她一一回忆过去吧。
这种套路,还真是……
让人无奈。
不过真别说,她好像没听到傅子暖控诉的声音了。
安静下来了?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她翻看着他的文件,都是她看不懂的。
当初看不懂,现在也看不懂,她注定不适合做公司高干。
这些公文什么的,还不如剧本来得实际。
半小时后,她无聊的有些不耐了,还没说完吗?
说这么久,不像他的风格啊。
可当她出去时,公寓里哪有人啊。
傅子暖不见了,他也不见了。
该死的,那她怎么办,又联系不到Jay。
不至于这样吧,把她一个人扔这里,自己跟未婚妻出去了。
算了,反正这么大的地方留给她,不用白不用。
打开电视,她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关于她的新闻。
可几乎——
全都是。
各台转播的,还有直播的,都这么晚了,Jay还被缠着。
看来秦家和陆家也是这样吧,还好手机不在自己这里,不然指不定烦死她。
秦向远没有接受媒体的采访,就连陆欣妍,在镜头前,也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不接受采访。
她还以为,陆欣妍会哭诉,会控告她的行为是如何的无耻下贱的。
可惜,没有。
今天都怎么了,明明应该是对她的一片骂声,怎么空有记者,却无人指责。
这种感觉,反而不好。
陆慕白回来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人儿一动不动,她不想跟他说话,至少现在不想。
可是当看到他手中拎着的袋子时,她顿了顿,问道:
“你是去买东西了?”
那,傅子暖呢?
他和她,说了什么。
她一边问着,一边去看袋子里的东西,拖鞋牙刷毛巾……
这是给她准备的啊,可她没说,今晚要住在这里咧。
“那衣服呢。”
“我让Jay给你送来。”
“你给她打电话了?”
“嗯。”
“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陆安染不满的蹙起眉目,她很不喜欢这样,表面上是对她好,实际上却是不顾她的意愿。
“没必要。”
“……我不住这里。”
没必要,她的人身自由,就是他口中的没必要?
“陆慕白,你还可以更强制霸道一些,何不拿个铁链子拴住我来得实际。”
省的伪装一副绅士的模样,看着让人恶心。
铁链子……陆慕白勾唇轻笑一声,别说,还真想过。
不过,舍不得。
对上男人的笑,陆安染就后悔说那句话了,这种心理上严重扭曲的变态,说不定真会那么做。
“你跟傅子暖,说清楚了?”
不对,这种事情说不清楚的。
“散了。”
他的回答,就这两个字。
散了,哦,散了。
“那你什么时候也跟我散了呗。”
散一个也是散,多她一个也行啊。
然,没有回答。
行,当她无聊多问了一个更无聊的问题。
Jay来的时候,明显脸上写着不悦。
虽然经纪人已经习惯了处理艺人的绯闻,但她的艺人,以前只有过时浅,时浅很乖,除了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之外,她倒不会给Jay闯什么麻烦。
可陆安染就不同了,从她们到凉城,这才多久。
就没让她闲下来过,培养一个陆安染,比时浅要费劲多了。
“我以为,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呢。”
没想到,Jay真的是来送衣服的。
为什么她的经纪人,反而听陆慕白的话?
就因为陆慕白是投资人,是有钱的主么,Jay以前可不是这么肤浅的人啊。
"你就在这里待着。"
Jay把手机递给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注意到她身上穿着男士衬衫,而白皙的颈间都是点点红痕。
不是姐夫就是哥哥,陆安染你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当初时浅不过只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你倒好,一次招惹两个。
"不过在这里挺好的,至少陆欣妍不会来撕了我。"
陆安染笑了笑,嗯,她倒是找了个不错的地方,陆欣妍就是来了,也不敢当着陆慕白的面动手。
"染,你的事情我会告诉莫先生。"
Jay没跟她开玩笑,而陆安染嘴角的笑意一下子顿住,告诉莫厉恒什么,自然不只是这次的事情,还有她和陆慕白的关系么。
她伸手就去拽着Jay的手臂,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对象冷冷拂开她的手——
"没得商量。"
"Jay……"
她还想再说什么,就听到关上门送人离开的声音。
这三年来,陆安染从未告诉过莫厉恒自己的过去,她能得到他的帮助,让她变成现在这样,不过是因为时浅的缘故。
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和陆慕白与秦向远的关系,那他……还会继续帮她吗?
而且,莫厉恒看上去是温文绅士的样子,可他的城府很深,心思难猜。
因为她查过时浅,她以为时浅是意外或者病故,可是外界对她的说法是隐退了,没有说她死了。
陆安染已经招惹了两个男人了,可不想再和莫厉恒再有更深的关系。
这两年来,莫厉恒吻过她,她没有拒绝。
因为她知道,他不会碰她。
没理由的,她就觉得,在他眼中她就是时浅的影子。
就在女人出神之际,陆慕白已经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声音暗哑,透着几分凛然——
"莫先生是谁。"
陆安染对上男人深邃中染着几分不悦的眸子,摇头不答。
她倒是真是直接,不想回答不愿告诉他,甚至连话都不愿说。
"这三年和你在一起的人。"
他的语气是肯定而又冷然,陆安染不以为然,既然他自己都清楚,又何必问她。
"我要睡了。"
她其实并不困,就是……嗯,想躺在床上了。
可身子还没站起,又被那人扣住手腕,按回他怀里。
骨节分明的手指钳住她的下颌,她清楚的看到陆慕白眸底闪过的危险之意。
他以前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现在……性情还真是阴晴不定。
"告诉我,和他什么关系。"
她现在就是他的掌中之物,在他的地方,她就算再有本事也是被动的一方。
末了,她绯红的唇象征性的亲了亲他的薄唇,笑声轻柔却又迷惑——
"你猜啊。"
怀里的人儿就是妖精,而她这个妖精啊,就喜欢看陆大总裁生气吃味的样子。
不过一个名字,就让他这样。
那样是莫厉恒出现了,他又该如何呢。
啧啧,突然觉得那样的画面应该不错。
"呵……"
女人笑得妩媚,字字清晰:
"他是我的金主。"
金主,嗯……给她钱给她地位给她想要的一切的人。
可金主,也是要她付出某种牺牲的人。
比如身体。
"不过现在,你是我的金主了。"
她回到凉城之后,陆慕白就成了她的金主。
投资她的新戏,现在给她住处,养着她,多好啊。
关键是,这男的活儿好。
内每次啊,都能让她十分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