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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年?过两年你就二十一了!”成武帝炸毛。
从没见过这么不喜成亲的人。
容琛嘴角噙着笑,不语。眸底却染上一层柔光,令他这人此刻显得十分温柔。
成武帝像是见了鬼似的。
转念又一想。
话说权京城中都在传他皇弟和单家的小姑娘有意。
单家小姑娘今年一十有二,不对啊?过两年也才十四呢。
等等,镇国公府那个胖丫头今年十岁吧!
成武帝恍然大悟,在心中大骂。
卧槽!亏他还这么操心地给他物色合适的王妃人选。这个小子居然已经在心里暗搓搓地惦记上了人小姑娘?
两年以后?两年以后胖丫头不正是到了可以议亲的年纪吗?
成武帝当真是觉得自己老了,有种被自己皇弟智商碾压的感觉。
“皇兄,容立一事暂且不说。念善庵那位,您是不是该多些防备?”
容琛直起身,脸上的表情已经换为严肃。盯着成武帝的眼神似乎有一种幽暗的压迫力,让成武帝不得不与他对上。
“念善师太毕竟曾养育朕十余年,当年母妃一事又无确切证据。单凭你所听到的……”他看了沉着脸的容琛一眼。“如今念善师太整日在庵堂之中,又有人严加看守,搅不起风浪来。至于容立,他在朝中并无根基。朕封他为王只不过圆了念善师太的一个心愿罢了。父皇那,定然也是希望我们兄弟和睦的……”
容琛面色沉沉琢磨不透他的情绪,但那双与他们母妃楠皇妃十分相似的丹凤眼,此时微眯着就这么盯着他,却莫名地让成武帝有些心虚。
“如此,皇弟就告退了!”
容琛站起身,走了两步顿住。
“皇兄,不管如何,身为一国之君莫要同那老头子一样没用,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护不了!”
说完,挥袖扬长而去。
留下成武帝在这御书房之中,对着满桌案的奏折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都化为一阵叹息。
谈何容易!
*
容琛来到宫墙之上时,臻宝等人的马车正正慢悠悠地行出宫门。
他居高临下,虽然夜色已深,但是借着宫门口的灯笼映照下,仍旧能看到标有镇国公府标致的马车缓缓行驶着。
最中间的那辆,应该就是肥兔子的。
肥兔子自小臭美,总要把自己的东西弄得花花绿绿,精致好看了才罢休。因此她的马车在一众马车中也是能一眼就认出。
容琛负手立在墙头,脑中突然响起容易的话。
就算他今日不立肥兔子为太子妃,等再过两年肥兔子到了议亲的年纪,去镇国公府提亲的也会踏破门槛。
他的肥兔子,很招人喜欢呢。
容琛的眼微微眯起,已经在暗搓搓地打算着怎么在肥兔子身上打上他琛王的印记了。
这厢,臻宝出宫的时候遇到陈府一行人,同陈子睿小少年聊了一会,等到终于出宫门的时候天色已经大暗。
好在她爹娘这次出门带了不少的家仆随行,这一路倒也不觉得害怕。
自打她大堂哥出事之后,她祖父祖母对各府可是越发紧张了。招了不少会些武艺的家仆给各个院子,平时出行都是要带着的。
就在马车刚行出宫门之时,臻宝忽然感觉黑暗中有两道视线紧紧地盯着她的马车。
她身上涌起一股寒意。
因为她能感觉到其中一道对她并无恶意,更多的事关注和探究。
可是另一道,却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毒牙,不知道后面会是怎样危险的野兽。
那样带有侵略性的视线,才是让她心底发寒的根源。
是谁呢?
今晚她已经是第二次感觉到这样的视线了。
*
宫墙之上
直到镇国公府的马车消失在视野中,容琛才缓缓转过身,对着黑暗冷声道:“五哥,这么晚不睡觉,闲得蛋疼跑上来找弟弟我叙旧?”
黑暗中闪出一个身影,那一身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袍。只有那暗金色的龙纹闪着诡异的光。
可不正是新封的代王容立吗?
“九弟,多年不见你越发凌厉了!”容立走上前来,不紧不慢地笑道。
“本王一向如此,倒是五哥你,多年不见越发猥琐了!”容琛丝毫不留情面。
容立的脸色变了变,随即笑了:“我自然是比不上九弟的,九弟备受皇兄疼爱,而我只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容琛冷哼:“你倒有自知之明。”
“……”
容立心中气闷,这个九弟今儿似乎分外暴躁直接。是因为刚才那个镇国公府的瑾瑜郡主吗?
若是如此,看来他一开始听说的传闻倒是十分可信呢。
*
回到王府,臻宝已经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睡着了。
车子一停下,三兄弟撩开马车帘子就犯了愁。彼此对视一眼,臻景森苦哈哈:“大哥二哥,这回不是还让我抱吧?你们都不知道小八这几年长大了这么多这么多,沉啊!”
他用手比划着很大的动作。
臻景木臻景林不为所动。
“上回比试是你输了,所以该你抱!”
臻景森苦着脸:“你们二对一,不公平!”
见两个哥哥丝毫没有要帮他的意思,他只好装可怜。
“要不你们帮我一起啊,大哥抬头,二哥抬身子,我抬脚?怎么样?”
正在马车里迷迷糊糊的臻宝听了分外无语。
有这么坑妹的哥哥吗?
她这几年明明瘦了很多了,哪有那么重?
要是真让她三个哥哥就这么抬进去,她臻宝明天还有什么脸啊!
“三哥,抱!”
她爬出马车,对着臻景森就倒了过去。
臻景森连忙接住,顿时就感觉胸口被狠狠一撞,差点喘不过气来。
“我去!小八,你该减肥了!小八?”
一看,某宝已经呼呼大睡了。
三兄弟无语。
臻景森只好认命地抱起臻宝,哼哧哼哧。前面臻景木臻景林则是一身轻地慢悠悠地走着。
至于他们爹爹?呵呵,他们爹眼里只有他们的娘!
*
夜已深,单氏为自家相公宽衣。见他眉头深锁像是有什么心事,便关心地问道:“相公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